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竹影遺山間、當強迫癥遇上無主見(H)、東郭先生和狼(人獸)、美人恩(H)、多情教授怪醫(yī)生(H)、放課后(H)、楓樂逐波(H)、父夜迷情(H)、rou文寫手的煩惱(H)、父子關(guān)系(H)
眼看著將要被對方狠狠擊中的時候,他視野中阿瑞斯的戰(zhàn)機卻突然消失了。這什么情況,眼看著得手怎么又隱匿了?齊駿一腦門子冷汗,cao縱戰(zhàn)機四下張望,猜測阿瑞斯會躲在哪一塊小行星或隕石碎片后面。他點開通訊,想罵一罵這個故意嚇唬自己的家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戰(zhàn)機的編號已經(jīng)變成了灰色,后面跟著一個單詞:“已下線。”齊駿:……另一邊,阿瑞斯在一片黑暗中取下虛擬目鏡,有些頭疼地按著眉心。太認真了,他怎么就忘了這架戰(zhàn)機并不是他自己的“天樞”。別說不是他自己的超級戰(zhàn)機,這甚至根本就不是一架正經(jīng)戰(zhàn)機,而僅僅是個模擬艙——模擬艙的萬向重力模擬器被他玩到超載,然后理所當然的爆機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始每晚八點半更新一章謝謝大家的支持~第17章閑聊這天晚間時候,齊駿便在宿舍里吹噓起他的戰(zhàn)績。薛逸趴在阿瑞斯的椅子上,看著面前這個萬分不靠譜的巡邏艦艦長,心道:一會兒等阿瑞斯沖澡出來,看你還能這樣眉飛色舞。“可憐他從中學起就保留的全勝戰(zhàn)績,在我這兒被終結(jié)了!”齊駿一撩頭發(fā),頗有些洋洋自得,“這場戰(zhàn)績我能驕傲一整年……”一旁藍灰色短發(fā)的軍官笑道:“明明是少將自己失誤,你非要攬成你的功勞?!彼泄潘固亍ぐ⑵姘布沁@艘巡邏艦的副艦長之一。齊駿眼睛一瞪,正色道:“我能贏一次,就能贏兩次三次!他再怎么厲害,也畢竟兩年多沒有碰戰(zhàn)機,我就不信……”另一位副艦長托比·哈瓦那此時喝倒彩般地噓了一聲:“你是模擬機贏了一次而已,你當開戰(zhàn)機對抗你還能贏呢?以為少將的重力是隨便耍著玩的么!”“說的就好像我沒有共鳴!”齊駿一挑眼尾,身后桌上放著的被子里忽然濺起一蓬水珠,然后這些水珠仿佛活過來一般,向著托比疾飛過去。托比抬手,手腕處的鎧甲金屬倏地展開成一面盾牌,將水珠全數(shù)擋下。齊駿一挑眉,接著笑道:“以我的能力,現(xiàn)在就讓里面那位出個丑也不是多難的事兒——”里面那位指的正是在衛(wèi)生間里沖澡的阿瑞斯。古斯特噗地笑出來:“你這話,有本事等少將出來再說一遍啊。”托比也跟著起哄:“只嘴上說說有什么意思?你倒是真敢做才行??!”齊駿一挑眉,卻不見有什么動作。突然間,宿舍角落復合式衛(wèi)生間的外壁上響起一陣細密的水珠濺落聲,似乎是里面的水珠盡數(shù)飛散,砸在墻壁上。緊接著又是數(shù)道水聲,最后歸于平靜。古斯特和托比都目瞪口呆看著齊駿,就差驚嘆了:這家伙,真敢??!衛(wèi)生間的門被拉開,阿瑞斯全身赤丨裸地走出來,抬起一根手指點向齊駿的方向,笑著點了三下卻沒說話,自顧自去拿毛巾擦身。兩位副艦長有些拘謹?shù)乜聪螨R駿,卻見他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也不知是該放心還是該更擔心。薛逸抬眼瞄著阿瑞斯,看著他用毛巾隨意擦了身上的水珠,仍舊不著片縷地站在那擰頭發(fā),絲毫不在意屋里還有三個大活人。這個場景在薛逸跟上巡邏艦后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軍官宿舍的復合式衛(wèi)生間十分狹小,也就與一個最小號的玻璃浴房差不多,自然是無法將換洗衣物帶進去洗澡的。這些軍官們早已經(jīng)習慣在同僚面前赤丨裸身體,唯一有些不適應的是薛逸,但在外人眼里他只是一只幼貓,完全不必避諱。不過見得多了,薛逸也漸漸不再窘迫,反倒開始欣賞起這群軍官矯健的身材。而阿瑞斯的身形無疑是這幾人中最好的那個。也許是中斷了兩年的高強度訓練,阿瑞斯身上的肌rou并不算特別虬結(jié),而是線條流暢,看起來極富彈性。他的皮膚大概因為從治療艙中出來后還未經(jīng)歷多少戰(zhàn)斗,因而還算白皙平滑,帶著些尚未完全蒸發(fā)的水珠,在燈光中稍微轉(zhuǎn)動,竟有些熠熠生輝。薛逸看著阿瑞斯套上短褲,布料順著他修長有力的雙腿向上,一雙小腿上的腓腸肌仿佛兩顆強勁有力的心臟,隨著他抬腿的動作驟然緊縮又舒展。短褲蓋過他的窄臀,束在跨間,脊椎處深深凹陷的線條探入褲腰,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罅隙。阿瑞斯抬手把長發(fā)從背后攏到身前,露出背部呈完美倒三角形的肌rou,而下一瞬,這些將力度與彈性完美結(jié)合的線條全數(shù)被他套上的襯衫遮住。這身材的確是令人無話可說的,薛逸在心里撇撇嘴,羨慕得要死。他想到自己曾經(jīng)的身材也不算差,雖不像阿瑞斯的這么健美,但好歹他是練舞蹈的,身上該有的腹肌背肌人魚線一個不少……可惜后來……唉,不想也罷。“你,不是很會玩水?”阿瑞斯穿好衣服轉(zhuǎn)過身,又抬手指著齊駿,道,“幫我弄干?!闭f著將頭發(fā)甩到齊駿面前,上面還濕漉漉地滴著水。齊駿撇撇嘴,沒敢反抗,只是往椅背上靠了靠。只見阿瑞斯的頭發(f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干燥下來,一串極細的水流從他的發(fā)梢脫離,浮在空中,乖乖流回衛(wèi)生間中。古斯特不禁笑出聲來:“齊駿你可以的,剛才還豪言壯語,這會兒倒是被支使得毫無怨言?!?/br>阿瑞斯一挑眉:“哦?他豪言壯語什么了?”古斯特和托比對視一眼,同時笑而不語。“無非就是贏了我一次,覺得自己能一直贏下去?!卑⑷鹚沟坏溃耙膊恢睦飦淼淖孕?。”齊駿不服氣地揚起下巴。阿瑞斯將蜷在椅子上的幼崽一把抄在手里,斜靠在椅背上坐下,笑道:“從小學開始,哦,中學我們不同校,不過后來又在前線遇見——除了今天,你哪次打贏我了?”軍中熟悉的氣氛讓阿瑞斯整個人都十分放松,他的面上便不再只是一副沉著冷酷的樣子,反而帶了些隨意,一面挑釁齊駿,一面用手指摩挲幼崽的下頜。“贏了一次,那也是贏過了!”齊駿輕哼。“齊中校!”阿瑞斯正色沉聲。齊駿一愣,卻早已條件反射般地正襟危坐:“在?!?/br>“明天下午訓練機實戰(zhàn)演習,單兵對抗。”阿瑞斯勾起唇角,笑道,“你的對手,我。”古斯特與托比立刻幸災樂禍地笑成一團。齊駿苦著臉喊叫:“老大,我認慫了還不行嗎!”這一聲“老大”叫出來,阿瑞斯瞬間沉默,片刻后才搖頭低笑,卻沒有說話。想來已是數(shù)年之前,自己剛剛組建屬于自己的巡邏小隊,那時隊里十五人,都是從各個軍營里挑出來的尖子們。那時大家年輕氣盛,不管軍銜身份,非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