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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景然一愣,有些狐疑的道:“講道理?”“沒錯?!背矢复罅x凜然的道:“我是呈亦莫的生父,你沒有權力限制我兒子的人身自由權,更沒有權力不讓我見我兒子?!?/br>褚景然覺得對面人有些奇怪,因為這些話前幾天對方就與他說過,難道對方今天約自己來,就是為了將這些沒用的東西再說一遍么?心中雖有所想,但褚景然還是道:“第一,我并沒有限制呈亦莫的任何人身自由,我作為他的老師,只是讓人先暫住我家而已,第二,不讓你見他是因為你有嚴重的家暴傾向,我作為他的老師,有責任與義務保護我的學生,于這點,我有醫(yī)院開具的相關證明與材料,若你再對他有任何拳腳相向的情況出現(xiàn),我會向法院遞交解除父子關系的相關申請。”呈父被噎的啞口無言,只是他卻不能不說話,他得將人留在這間房子里。“那你有問過這是否是我兒子的相關想法么?你憑什么做出這種決定?”“暫住這件事,我有征求過他的意見,至于后面的起訴問題,這只是我給你最后的警告,若你執(zhí)迷不悟,不知悔改,那我也只能逆他意而行,畢竟我不希望我的學生最后死在他生父的手上?!?/br>瞧著不遠處人目光急切,視線頻頻往不遠處瞥的模樣,褚景然能明顯的感覺到,從對方剛出現(xiàn)開始就很奇怪,只是……這個瞬間,褚景然頭腦中好似劃過了什么信息,可卻沒來的及抓住。大門后聽完所有話語的呈亦莫,眸露眷戀與癡迷的情深,整顆心臟好似被放入了guntang的巖漿般,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為之動容而沸騰。原來,老師是因為怕我擔心,怕我被這個男人帶回去,所以才瞞著我的么。老師,怎么辦,現(xiàn)在的我好像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想親吻你,想占有你,想讓這般美好圣潔溫柔的你,永遠只屬于我一個人。房間中倆人還在言語交鋒,褚景然雖在回答著人的話,但卻一直在思考著方才的靈光一現(xiàn),就在再一次話音落下的瞬間,頭腦中驀地乍現(xiàn)方才所想。除開久閉未通風的霉腐味外,這房間中還有股奇怪的味道,泛著兩分甜膩膩的味道……迷藥?。?!幾乎想到這點的瞬間,褚景然立刻抬腳往外,可剛抬腳,視線中卻是一陣模糊,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呈父一見人這般,立刻拋開了方才的與人講道理的淡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怎么樣,中招了吧?!?/br>“你……?!瘪揖叭灰话逊鲎×松磉吶緷M灰塵的扶椅。【520號……立刻給我兌換……絕對清……】醒。噗通——?。?!你大爺……就差一個字。呈父見到倒地的人,笑的洋洋得意,“還敢收集我家暴的證據(jù),就算真打死那個小賤種又如何,讓你愛多管閑事,看我這次不讓你好看?!?/br>話落,門嘭的一下被一腳踹了開來,呈父猛的側頭,就見一個人影佇立于房門前。因背光的關系,呈父一時間沒有看清來人的五官,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身上那種如實質性的壓抑情緒,渾身瀠繞著的陰郁的負面情緒,仿若是那修羅煉獄爬上來的惡鬼。咽了下口水,呈父有些不安的道:“你……你是誰?!?/br>呈亦莫也不理會人的話,步步靠近,伴隨著腳步的靠近,透過破敗房屋中擠進來的光線,呈父看清了對面人的模樣。“是你這個小王八蛋,”一見到人的面貌后,呈父立刻有了底氣,張嘴就罵。“你這個小兔崽子,竟敢躲到老師家里去,看勞資今天不打死你?!闭f著跟往常般拎著拳頭就上前。就在他拳頭即將落于人面的那個瞬間,呈亦莫身子微偏,撲了個空的呈父一個趔趄,狼狽的差點直接跌倒,就在這時,身側的呈亦莫抬腳,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后腰處。猶如遭受高速行駛的汽車的撞擊,呈父整個人呈直線跟炮彈般的飛出了,嘭的一聲巨響中直直的撞毀了一大堆的桌椅板凳,一時間惹得屋內飛塵齊揚。倒地于一堆狼藉中的呈父,只感五臟六俯好似移位般的痛楚,張口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與幾顆帶血的牙齒,緊接著就是蜷縮著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聲。看著狼狽的男人,呈亦莫眸中沒有半分情緒,踩著光影忽明忽暗的步子緩慢靠近地上的人。呈父看著分明是同一張臉,這刻卻仿若換了個人的呈亦莫,拖著血跡斑斑劇烈疼痛的身體,本能的往后艱難的移著。“你……你……你想干什么?!?/br>呈亦莫也不回他的話,就這么一步一步,直至將人徹底逼的無路可退,抬腳丁點不憐惜的踩在了人的胸腔之上。“你對老師做了什么?”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寂蕩的昏暗,宛若死神鐮刀架于脖頸的寒。地上的呈父因恐懼,劇烈的哆嗦著身體,“只……只是一點迷藥而已。”腳下的力度卻是寸寸收緊,“會傷害到老師的身體嗎?”胸膛上仿若是壓上了巨山般的痛苦,讓呈父口中的血再次不斷的涌了出來,劇痛與驚恐令他大叫的回道:“不會,不會……不會傷害到他的?!?/br>果然話落,他感覺到胸膛前的腳抬起慢慢收了回去,然而,他的慶幸還沒有維持短短的一秒,‘咔嚓’的骨裂聲夾雜著凄厲地慘嚎自男人嘴中傳出。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本就微顯佝僂的身子蜷縮了起來,似卑微的乞者,男人圓瞪著雙眼,額上冷汗淋漓的看著對方踩著他的左手下,鮮血如泉般源源不斷的溢出。呈亦莫就這么踩著人的左手,細心的點點碾碎腳下那雙手所有的骨頭。“疼嗎?”輕語的漫不經(jīng)心。“疼……疼……求求你……放過我?!彼拿總€聲調都在發(fā)抖。就著這般的環(huán)境,呈亦莫揚著清澈的眸,臉上綻放開一個笑容,詭異而陰暗。隨之,他道:“疼就對了,因為你當初打我時,我也很疼,我當初也是這般,求求你放過我,可是……?!?/br>咔嚓——?。?!啊——?。?!左手臂骨頭齊齊而斷,寸寸碾壓粉碎。“你當初并沒有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