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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與心的滿足。回想前幾日于人身上得到的,在旁人身上從未有過的滅頂快↑感,喬西咽了口口水,真是愈來愈想將之一點點的吞下肚了呢。看著緊閉的房門,喬西自口袋中掏出了自已暗中偷偷配好的鑰匙。鑰匙入孔,沒有絲毫阻礙的擰開了房間的門。臉上掛著露骨的熾熱,喬西推門而入,然而下一秒,門再次紋絲不動。就見一條指粗的鎖鏈一半鑲在門檻邊,一半緊緊扣于門后,正是房間的第二道鎖。褚景然表示:呵,我只是有心理疾病,又不是個智障,沒法主動開口告狀不會防備著點么?喬西面上的笑僵了僵,兩天未見,原本軟綿的小白兔好像聰明了不少,至少這會懂得防備了。借著半掩的門縫,喬西試著于房間中打量這兩天未見的人,卻只瞧到不遠陽臺邊羊毛毯上散落的書籍,并未見到人的半點影子。打不開房間的喬西躬身撿起方才對方砸過來,掉于房門邊的書籍,翻了翻,全部都是有關鋼琴的知識。房間中,褚景然抱著膝蓋倦在方才所坐位置的對角,整個人都隱在陰影之中發(fā)抖。忽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中突然響起的鬧鐘打斷了褚景然的思緒,埋于膝蓋中的頭緩緩抬起,就見不遠床頭柜上,指針即將指向十點。時間到了!每日的十點鐘,鄭黎忻都會呆在琴房中,這是身體下達的指示,也是必須去做的指示,就如同人餓了就會下意識的想去填飽肚子般。褚景然半倦在角落中,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急躁與焦慮。他需要去琴房,十點鐘,這是練琴的時間,不能待在房間里面,他要出去。可是如果出去就會遇到那個人,那么……時間每一秒的流逝都加重著房間中急躁的氣息,全身上下好似有無數(shù)個細胞都在叫囂,褚景然無意識的撕扯著身旁的錦鍛窗簾,似乎想以此來平復心下那種無處安放的焦躁,可無論怎么樣,他都無法將之全部屈散。終的,在這種無孔不入的煩燥持續(xù)了近十分鐘后,他將視線移向了那扇已合攏的房門之上。面前的房門好似隔開了生與死的距離,褚景然站在房門后近兩三分鐘的時間,終是抬著顫顫的已微沁汗水的手,取下了緊扣的鎖鏈。屏住呼吸,壓抑住心臟不受控制鼓動的頻率,緩緩的打開了房間的門。入眼走廊空無一人,腳步踏出,客廳空空如也。一步步下樓,一步步順著琴室的走廊行至最后的琴房前,抬著微染汗?jié)n的手,擰開了琴房的門。琴房中空無一人。褚景然面上明顯是松了一口氣,抬步行至窗邊白色鋼琴前坐下,開始了如前兩日般的求救。聽到自半開的窗戶飄出的琴聲,院中的喬西扭過了頭,想著以前鄭黎忻十點必去的琴房,合上手中的書本往琴房而去。明亮的琴房內(nèi),少年如一尊精致的瓷器娃娃坐在白色的三角鋼琴前,漂亮的手指如穿花蝴蝶般于蘊在柔和陽光中的黑白琴鍵上跳動,指起指落,帶起斑駁片片。他的視線分明是看著面前譜架上的曲譜,但眸中卻蘊著幾分迷茫的光,金色的琉璃貪婪的舔舐著他白皙的面頰,于瑩白如玉的膚色上迤拉出一串串柔和的淺。琴房回蕩著憂傷的曲調,似雨中蝴蝶展翅的飛翔,同樣也是少年無助的不知所措。美麗,純粹,安靜的他。喬西就這么安靜站于琴房門前,露骨滿蘊著欲念的視線如實質般于少年周身流戀,那視線仿若想透過衣料層層的遮擋,將坐于鋼琴前的他剝的赤/條條的丁點不剩。即便這么靜靜的看著,某處已是有了最直接的反應,不受控制地喬西上下滑動了一下喉結,輕輕的走進琴室,轉身反鎖上了琴室的門。一曲終完,褚景然思緒微有回攏,半斂的眸中似滿蘊秋水的哀傷,又似空無一物的迷茫,就在他抬著如玉的指尖,準備二次落下時,忽的一雙結實的手臂將他自后半擁進了懷中。耳際黯啞輕柔溫熱撲來,“黎忻,你知道你剛才有多美嗎?”幾乎在這熟悉聲線落下的瞬間,褚景然的臉猛的一下全白了,不受控制的,頭腦中有關前幾日的種種如潮水般洶涌而出,讓他全身如篩子般劇烈的哆嗦起來。無視對方身體哆嗦的幅度,喬西迷戀的吻了吻少年小巧的耳垂,含入口腔于齒間輕碾磨,瞥見到近在咫尺的窗簾,抬手落下,在‘唰’的一聲輕響中,金色的陽光被紗簾通通阻隔在外。正文79.世上只有爸爸好6阻隔了窗外的視線,喬西將懷中顫抖個不停的少年橫抱起,讓人以一種極度親密的姿態(tài)側坐在了大腿之上。落坐瞬間,舒爽直達每一個細胞,喬西清晰的感受到少年全身都僵硬了,仿似回憶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開始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懷抱,一直不言不語的唇中也發(fā)出了類似小獸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那聲音軟軟的,柔柔的,直想讓人將他疼到心尖上。感受著身上人的掙扎的害怕,喬西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tài)將人禁錮好后,以唇輕吻著人的面頰,手掌于人顫抖個不停的背脊上下輕撫。“黎忻乖乖,不怕,不怕。”可他的安慰不僅沒能讓懷中人安靜下來,反而還抖的更厲害了,甚至于那一直霧蒙蒙的眸中,墜下了晶瑩的淚花。伸出舌尖,一點點舔舐盡懷中人臉上因驚懼掉落的淚珠,就見那軟舌所過之處,于人瑩白的肌膚上迤拉出一串串曖昧晶瑩的水漬,喬西以唇磨挲著懷中人粉嫩的唇瓣,黯啞低喃。“黎忻鋼琴彈的真好聽,比我以前所聽過的所有演奏會都好聽,黎忻真棒?!?/br>懷中人霧蒙蒙的眸中滿溢驚懼與恐慌,默默垂淚不語。輕撫上他那雙如上帝最好杰作般的手,喬西將之愛不釋手的放于掌中把玩。他愛極了少年這雙完美的手,小巧的,精致的,胸中yuhuo澎湃,虔誠的將少年玉指放入口腔中,情/色的以軟舌細心舔舐輕吮,直至那雙玉手之上的每根小巧的手指,都滿布著曖昧的水漬,才不舍松開放過。【我想殺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