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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想林昊天與孟灼之間的事,再看面前這個一根筋的表弟,元榮軒甩袖大步離開,只留下了一句話。“忘了他吧,這輩子,你跟他是不可能的?!?/br>……晃蕩了近一天的時間,終在晚霞遲落,褚景然不知吐了多少次時,馬車停在了孟府門前。馬車內(nèi),褚景然面色蒼白一片,早已是全身脫力的狀態(tài),林昊天這會也顧不得其它,一臉心疼的將人自車內(nèi)橫抱起,大步進了孟府。將人小心翼翼的放置床榻之上,立刻有仆從端著銅盆清水上前,林昊天也不讓旁人經(jīng)手,親自為人拭汗清理,后又給人喂了些流食后將人哄睡著。做完一切已是近夜半時分,見床榻上的人睡的還是很不安心,擔心人夜半會醒,他也未敢離開,如近幾月來無數(shù)個日夜般,就著床沿邊,陪了人一宿。翌日,褚景然還未醒,林昊天就收到了來自太子那邊的昭見,稱有急事相商,想著已回臨安城的嚴嘉煊與對褚景然的隱瞞,林昊天安排了好幾個心腹于府中后,才離開。林昊天才走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嚴嘉煊就騎著匹汗血寶馬停在了孟府門前,縱身一躍下馬,立刻就往孟府里面沖。昨兒深夜剛回府,他就收到了按插在孟府附近的眼線來報,稱褚景然回府了,興奮的他差點沒直接三更半夜沖到孟府來,好在那會智商在線,千盼萬盼將天給盼亮了,朝也不上了,單身一人就殺到了孟府之中。褚景然是被門外的一陣乒乒乓乓聲給吵醒的,不知曉門外發(fā)生何事的他,以手支撐著身子起身。剛下床,就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黑影撞爛了房間的門直接摔在了地上,定睛看去,他發(fā)現(xiàn)那還在痛苦□□著的竟是個人。就在褚景然一臉茫然之際,自大門外忽的快步行進一人,一身袍服凜凜,濃眉杏眼,滿臉的憤怒在瞧到他模樣的瞬間,化作了毫不掩飾的驚喜。“灼灼??!”正文72.遵命,我的女王18(完)直到被抱在懷里時,褚景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嚴嘉煊?也不怪褚景然一時沒有認出來,實在是對面嚴嘉煊的變化太大了,若說未去戰(zhàn)場前的他,是顆溫室里無數(shù)人細心澆養(yǎng)的幼苗,那這會的他,就是一棵已成長為參天大樹的青松,不管是氣質(zhì)還是其它方面,對比以前,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看著面前這張已慢慢向著男人方向成長的臉,褚景然道:“嚴……嘉煊?”嚴嘉煊彎著眸直點頭,“對啊對啊,就是我,灼灼我說過年尾之前,我一定會當上大將軍回來娶你的,我現(xiàn)在回來了?!?/br>回想當初函中所述,褚景然唇角不受控制的翹了翹,只是現(xiàn)在……笑容收斂。嚴嘉煊這個粗神經(jīng)自是沒有看出他的不正常之處,反而是拉著人好一番委屈,“我早就回來了,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太子表哥也不告訴我你在哪里,這些天還天天躲著我,若你再晚兩天出現(xiàn),我可真就要命軍隊家家戶戶的搜過去了,不過還好你終于出現(xiàn)了,對了灼灼,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聽聞問話,褚景然側(cè)目,半響才道:“出了些意外。”“意外,那灼灼你有沒有受傷。”話畢立刻拉著人左瞄右看,神情緊張的不得了。拍了拍人的手,褚景然笑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事了。”只是話畢他又想到了什么道:“嘉煊,現(xiàn)在能麻煩你幫我去城里請個大夫么?”“大夫?灼灼,你……你生病了?哪里難受了,不對,你快躺下,躺下,我馬上去皇宮里給你把御醫(yī)請過來,你等著?!?/br>拽住了往外走的人,褚景然在嚴嘉煊一臉焦急的不解中搖了搖頭,“不要請御醫(yī),去城中請個大夫就好。”頓了頓,又將視線投至別處道:“我……可能是生病了?!?/br>……大夫于榻邊診著脈,嚴嘉煊在大夫身邊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終的良久,大夫看了床上褚景然一眼后收回了手,就在他剛準備開口時,褚景然突然捂著嘴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嚇的旁邊的嚴嘉煊跳了腳。“灼灼,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了?”嚴嘉煊邊撫著人的背幫忙順氣,邊問。搖了搖頭,褚景然道:“嘉煊,能麻煩你幫我把廚房里燉著的蓮子粥端來么,嗓子突然很不舒服?!?/br>“好,我這就去?!痹捖滢D(zhuǎn)身出了門。將人支開后,褚景然這才將視線投到大夫身上,“大夫,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了?”……嚴嘉煊將蓮子粥端回房間時,大夫已經(jīng)離開,惟有褚景然一人失魂落魄的半倚在床頭。“你……怎么了?”褚景然身體先是微不可查的一僵,緩緩側(cè)過頭,撞進身邊嚴嘉煊滿眼的復雜中。看著這雙一如當初,卻終不再是當初的眸,褚景然搖了搖頭,伸手將對方手中的瓷碗接過,有一勺沒一勺的喝著粥。往日話多的嚴嘉煊這刻難得的沒有多話,房間中除了用膳時的聲音外,靜的有些可怕,終的在一碗粥用了近半后,褚景然止住了手中的動作,輕淺的聲音自低垂的面部下傳來。“幫我……一個忙,去……?!”褚景然將請求道出后,嚴嘉煊卻沒有如往日般立刻應下,而這般的沉寂足過了有半盞茶時間,微顫的聲音才自榻邊傳來,“好……但我……有一個條件?!?/br>側(cè)過眼,嚴嘉煊看著床榻上這個填滿自己所有少年時期的絢麗身影,看著這個或許早在不經(jīng)意間從自己身邊悄然遠離的人,深吸了一口氣,“年尾……我們……成親。”聽到這個在此刻尤顯突兀的要求,褚景然側(cè)過了頭,四目相對中,輕聲道:“即使這般,你……還喜歡我?”對面這雙流盼顧星的眸似將嚴嘉煊的思緒帶回到了當年的窗前,那隔空遙遙的一瞥下,一顆初萌春心的狂跳不止,窗邊那人微微的一個輕抿的唇微中,整個人似入魔中蠱般的沉淪。揚著記憶般略傻的笑,嚴嘉煊似宣誓般的道:“我喜歡灼灼……一輩子?!?/br>‘爹說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將軍,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時候我就可以娶灼灼過門,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