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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采的嫩尖,你嘗嘗。”林昊天微斂目,就見瓷杯中淺碧色的茶湯還漾著漣漪,微微的蕩漾中依稀可以窺見他自己的影象,端起瓷杯,他輕呷了一口。“如何?”林昊天將茶杯放下,“能入你眼的東西,自是極好的。”褚景然笑著淺抿了口茶道:“這好東西總歸得要個知己分享分享,過會我讓人給你稍上點,就當(dāng)是分店創(chuàng)新立意的嘉獎了?!?/br>分店幾乎是林昊天一手cao辦下來的,不同于川菜館主打的六大名菜,林昊天直接將火鍋給搬上了分店,這東西在臨安城可是實打?qū)嵉膭?chuàng)新,借著川菜館大火的東風(fēng),短短幾天火辣辣的味道就席卷了整個臨安城。“哪怕我不想到這點,過兩天你也能成功將之復(fù)圓?!?/br>褚景然搖頭道:“讓我搗鼓下正餐菜系還有點門路,這火鍋,我還真是拿它沒辦法?!?/br>林昊天笑笑不語,這幾個月以來,他雖從來沒有聽孟灼有提過關(guān)于現(xiàn)代社會中的信息,但通過他平常的行為舉止,林昊天卻也能猜出個大概。有深度,有學(xué)識,有才情,懂得享受,定是那上流圈中的一員!若520號知道林昊天現(xiàn)在心中所想,一定會冷笑著告訴他,主角你太天真了,其實你旁邊的就是個時時刻刻不忘裝逼的冒牌貨而已。至于冒牌貨褚景然表示,我只需要擺好姿態(tài),至于剩下的,讓主角自己去腦補吧。放下茶杯,褚景然將話題轉(zhuǎn)到了正事之上,“說起這火鍋,有件事倒是非你不可。”“嗯?”林昊天不解。褚景然道:“在川菜館開業(yè)之前,我就作好了圖紙,花重金聘請了些人尋找各式的食材,還叮囑過他們,若能從中尋到新的食材,每一種可領(lǐng)賞一百兩,”“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也傳來了一些好消息,只不過這些東西畢竟是形像,而具體是否有同一物源還不得而知。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讓人先帶了些樣本回來,只是前兩天我忽的接到了隊伍中加急信函,”話至此處,褚景然頓了頓,“他們稱在回程的路上尋到了好幾種未知的植被,有的氣味香甜,有的卻是嗆鼻異常,故同樣也將之采了些回來,我有印象的東西幾乎都畫了出來,而沒有畫出來的,幾乎就是我認(rèn)不全的,”林昊天聽到這里算是明白了,“所以,你想讓我去鑒別一下這些東西是否是食材,可以利用到日常中?!?/br>“沒錯,于吃這方面,你比我在行,想著你所見也比我多,若真是食材類別的存在,你定是以將之認(rèn)全,所以,才會有此一說?!?/br>褚景然又接著道:“再者,你也是身居前線作戰(zhàn)了近一個月,現(xiàn)在情況也穩(wěn)定下來了,分店也不必每天都盯著,就借著這次的功夫,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休息吧?!?/br>林昊天聽到此處打趣道:“這年頭哪個老板不是叮囑著下面的人加緊工作,你怎么反倒給我放起了假。”褚景然端著茶杯,側(cè)過頭道:“在我心里,你是不一樣的。”林昊天呼吸一滯,連身形都微頓了片刻,緩緩偏頭正就撞到了身邊人淺盈蒙蒙的真誠中。那雙平日顧盼撩人鳳眸中,此刻滿盛的是清澈的見底,像是山間泉中汩汩泛起的水泡,每個忽閃間都是如水晶般的透明。看著這雙眼睛,看著眸中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身影,看著身邊的這個人,林昊天的心臟驀地跳的有些快,帶著幾分忐忑,幾分期盼的不明。緊接著在他不知明的期待與忐忑中,褚景然道:“你是我川菜館中的頭號大股東,更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那雙眸兒輕彎,泛著水波的粼粼的輕漾,一字一頓道:“惟一可以信賴的人?!?/br>話落,林昊天只感一股不知明的情愫順著大腦直抵胸腔,整個心臟霎時間仿如被浸在了蜜罐般中的甜。壓抑下不受控制想翹起的嘴角,林昊天亮晶晶的視線盯著身邊人,心中呢喃,原來自己是惟一的么。【宿主,主角好單純,他竟然信了】你的鬼話。【難道你不信。】不久前親眼見褚景然將人安排著監(jiān)視林昊天的520號,【我信】宿主你在騙單純的主角。在府內(nèi)與林昊天一起用過午飯,褚景然就出了門,昨日近五六天未見的嚴(yán)嘉煊突然派人來給他傳話,約他今日未時茶樓一聚,想著府中有林昊天看著,他也就應(yīng)下了此事。馬車一路環(huán)佩叮咚脆響,晃晃悠悠的到了地方,剛下馬車,不遠(yuǎn)處立刻迎上來了一個小廝打扮模樣的人,褚景然一眼認(rèn)出這赫然是嚴(yán)嘉煊身邊的仆從。小廝恭敬行了一禮后,就領(lǐng)著褚景然一路上了三樓包廂,停于一間包廂門前叩了叩門,“主子,孟公子到了?!?/br>包廂內(nèi)嚴(yán)嘉煊一聽這話,面上先是不受控制的一喜,眉里眼中淌著的全部都是驚喜,手忙腳亂的想起身過來開門,卻未料被身邊的男子按在了座位上。“莫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br>嚴(yán)嘉煊聽聞這話,嘴一癟,小聲嘀咕道:“灼灼又不是外人?!?/br>男子見他的小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門外道:“進(jìn)。”小廝給人推開房門后恭敬退后道:“孟公子請?!?/br>褚景然雖聽到里間傳來的陌生聲音,微愣了一秒,覺得有些奇怪,但卻也沒有想太多,見門已開,直接踏步而入。聽聞抬步入內(nèi)的聲音,元榮軒偏過了頭,他倒是想看看能將自己這位傻表弟迷的找不著北的人,到底是何等姿色。月前元榮軒自母后那邊了解到,自己這位心思純粹的表弟最近迷戀上了一個叫孟灼的娚兒,成天往人家酒樓府邸跑不說,約人出門踏青還一個不小心落了水,差點把小命給丟了。這事傳到自己那位護犢子十足的姑母耳中,豈可罷休,當(dāng)場就命侍衛(wèi)要將孟灼給關(guān)起來教訓(xùn)一番,這位傻表弟可好,直接把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聲稱誰敢動孟灼一分,他就舉刀死給他們看。可將他那位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連皇帝弟弟都敢打的姑母嚇的不輕,直向人保證絕不動孟灼半分才讓嚴(yán)嘉煊放下了刀,不敢硬著來的她最后無奈進(jìn)宮找人出主意,就怕這寶貝兒子被人拐走了。元榮軒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