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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想必也不是很了解,我并不是反對西揚坐上葉氏主位,畢竟我們在坐各位都是當年看著他出生看著他成長的老一輩,當然是希望西揚能將葉氏發(fā)揚光大,只是他還是太年輕了。”話落,另一人立刻高聲附合,“沒錯,我們祖輩都是跟著葉氏混出名堂來的,要不是當年有葉老先生在,哪會有我們在坐諸位的今天,誰也不想看到葉氏落敗?!?/br>聽聞眾人這推三阻四的話,下面立刻有人不樂意了,一長衫老者吹著胡子氣道:“長子嫡孫繼承家業(yè)乃是祖制,葉氏向來是一脈單傳,當年葉大哥半路出意外,葉氏就留下嫂子與西揚母子?!?/br>“當初讓小清子李代桃僵都有在坐諸位的一票,葉氏風波平復這么久,也沒見過你們誰提過將人接回來,現(xiàn)在西揚自愿回來繼承家業(yè),你們個個怎么就這么多理由借口,不讓西揚繼承葉氏,難不成你們誰還想自己上,鳩占鵲巢!”最后四字落下的瞬間,方才還喋喋不休的幾個領(lǐng)頭人臉色立刻變了,做他們這行的,這叛兄叛主可是大忌。“鬼臉三,你胡說什么呢,咱們幾個老兄弟這不是擔心西揚還小么,怎么就成鳩占鵲巢了呢?”“這天下總是年輕人的,我們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整這些名聲不好的事做甚?!?/br>“就是,若西揚能再磨礪個幾年接管葉氏那不是更好,再者,葉氏有祖訓,父債子償,父仇子報,葉大哥的仇總是得報了西揚才能正式接管葉氏,咱們總不能棄祖訓于不顧。”對此,長衫老者一力硬扛,喝道:“祖訓是死的,人是活的,現(xiàn)在葉氏就剩西揚這根獨苗了,近年來他又是缺乏生死訓練,你們現(xiàn)個個讓他去送死,萬一賠進去了,葉氏就真斷根了,你們這用心險惡,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br>“你胡說什么呢,這可是祖訓……”不遠處的布藝軟墊上,葉西揚半斂著目,仿若面前這陣陣爭吵聲與他并無太大關(guān)系。在在他的身旁,站著位與他樣貌頗為相近的青年,顯然這人正是方才長衫口中的小清子。見到眾人這吵的不可開交的模樣,站在葉西揚身邊的周清擰眉不已,只是礙于身份,他也不敢在這種時候插話,只能目含擔憂的望向身邊正斂著目的葉西揚。就在兩伙人爭的頭破血流之際,葉西揚不急不緩的聲音傳來道:“一個月?!?/br>倆伙人都愣了,包括站在他身邊的周清,徐徐抬頭,那雙深邃的眸眼在所有人面前顯現(xiàn)。緩緩起身,看著無數(shù)張熟悉卻又陌生不已的臉龐,葉西揚道:“眾叔伯說的并不無道理,近些年來,因西揚一人的固執(zhí)己見,葉氏陷些斷后,近些年來搖搖欲墜的葉氏也是多虧眾位的支撐才不至于一蹶不振,不管事出何因,眾叔伯都該受不孝子葉西揚這一拜?!痹捖洌罹弦还?。受這一躬的眾人臉上復雜不已,然卻沒有一人說話,直起身,看著在場眾人,葉西揚一字一句清晰的道:“在坐諸位說的對,葉氏子孫遵葉氏祖訓,那么一個月,我會幫父親報仇,至于其它問題……”視線徐徐移向身側(cè)周清身上,“有長期留守葉氏的周清輔導,我相信在葉氏太平盛世的現(xiàn)在,除非有人暗中搗鬼,不然絕不會有任何紕漏,那么除了這些,還有其它的問題么?”一番連捧帶敲下,在場眾人表情不一,真擔憂的,假好心的,想勸慰的話在瞥到那雙深沉如墨的雙眸時,全部哽在了喉中。伴隨著最后長衫老者欣慰的離去,客廳中終于安靜了下來,身邊的周清也是這時才敢說話。“少爺一個月太短了,雖然這次機會難得,但近些年來你難免會有些懈怠,要不……我代你去吧。”搖了搖頭,葉西揚道:“先不說他們那關(guān)就過不了,就說我自己也不會讓父仇假手于人,如果連這都做不到,我有什么資格接手葉氏?!?/br>周清急道:“少爺你是葉家一脈單傳,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接手葉氏,只是真的太危險了,要不……?!?/br>“好了,我心意已決,不要再說了?!比~西揚一錘定音。周清見他態(tài)度堅決,也知多勸無疑,抿了抿唇道:“那少爺什么時候跟夫人說這事?”葉西揚轉(zhuǎn)身步伐微頓,沉默了近三秒后,他道:“先瞞著吧?!?/br>揭開這個微沉重的話題,葉西揚看著人道:“近兩天可能還需要你辛苦一下做我的特訓教官了。”“周清全家的命都是老爺當年救下的,周清哪怕是萬死也不辭?!?/br>抬手拍了拍人的肩膀,葉西揚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上樓。葉氏,一個常年徘徊于灰色邊緣的家族,明面上,他們打著跨國貿(mào)易往來的幌子,暗地里,他們什么都做,什么都沾。沒有道德,沒有底線,眼中只有利益,眼中只有金錢,也正是因為如此葉家暗中敵人層出不窮。葉西揚是葉氏這代獨子,從小他就不知童年這個名詞是何物,在同齡孩子剛剛學會叫爸爸叫mama時,他就已經(jīng)被迫著去學去沾無數(shù)鮮血與殘忍。依靠聽力辨認槍支,身體的哪些地方是可以一擊致命之處,如何在惡劣環(huán)境下逃生……做不完的訓練,負不完的重壓,永遠都無法放松的神經(jīng),這是葉西揚整個童年的縮影。五歲的時候,葉西揚第一次拿到了真槍,然后被逼著,殺了人生中的第一個人。子彈強勁的穿透力直接釘穿了那人的大動脈,溫熱的鮮血噴了小小的他一臉。黏黏的觸感,腥腥的味道,讓小小的他惡心到極點。葉父從小就教導他,做他們這行,注定手染無數(shù)人的鮮血,所以不可以有弱點,不可以有真情。當時小小的葉西揚不懂,直至七歲時他被綁架。暗無天日的折磨與痛苦,整整持續(xù)了近半月,葉西揚不懂為什么沒有人來救他,直至無意他聽到綁匪嘶吼的話。原來,他的家族已經(jīng)開始考慮著再造第二個繼承人了么?那刻,葉西揚忽的明白了葉父從小教導他的那句話。葉西揚以為他會死在那個冰冷破舊的小樓內(nèi),但他還是扛了過來,只是從那之后,對這個所謂的家族,葉西揚惟有的是心冷與絕望。十歲那年,葉父被競爭對手派出的人成功暗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