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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做,應該不會出現(xiàn)大的問題!” “是,仙子!”劉逸青恭敬的接過冊子站到一旁,剛才蝶兒仙子說的不少,他的好好的琢磨琢磨,因為這世上最難的就是管理人。 如今的滿攏城人數(shù)眾多,雖然大部分都是感恩之人,但也有一小撮搬弄是非想從中占便宜的家伙存在。 “蝶兒師傅,你看看這是滿攏城這些年的刑法記錄,凡是觸犯底線的家伙都被驅逐出去了!”燕亭飛將一打子卷宗送到了瑤初蝶的面前。 “還真是不少!”瑤初蝶皺了皺眉頭,看來無論到了那里都有反社會的人存在。 瑤初蝶一一的翻看,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些犯法的人雖然刁鉆但還沒有殺人的,轟出滿攏城的懲罰到也適度。 可當她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頁上面大了個大大的叉。而且這叉是紅色的,應該是重犯。 瑤初蝶連忙將卷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她的眉頭縱的更深了。 原來犯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劉逸青的親侄子,劉逸青的哥哥今年六十多了,有一兒一女,犯事的就是小兒子。 這小子確實有些不地道,十足的紈绔子弟,仗著家里的有錢,娶了十五位小妾。 唯一說的過去的就是,這十五位小妾都是不是被逼的,而是心甘情愿嫁入劉府的??蓡栴}也出在這里,十五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那不出矛盾才怪呢! 幾個女人爭寵的結果就是必然會有犧牲,這位紈绔少爺?shù)娜蛉吮痪欧蛉烁婷苷f三夫人與人私通。 結果紈绔少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活活的把三夫人給打死了。 三夫人的娘家也不是沒有根基,他們告到了燕亭飛這里,非要那紈绔少爺?shù)置?/br> 按理說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可這次犯重罪的是劉逸青的近親,燕亭飛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 瑤初蝶看到這里就抬起頭看向劉逸青,她用眼光詢問劉逸青的意見。 “蝶兒仙子,滿攏城不能沒有規(guī)矩,就算是我的親侄子也不能姑息,您就按律處置吧!”劉逸青無奈的搖搖頭,他的這個侄子根本就是冥頑不靈,自己幾次勸過他,可這小子陽奉陰違,根本就不聽。如今他自己惹出禍來,就該自己承擔責任。 “按律治罪!”瑤初蝶靠坐在身后的椅背上繼續(xù)說道:“這可是惡意殺人,可不是轟出滿攏城就行的。” 劉逸青的臉色也變的沉重起來,片刻之后他抬起頭看著瑤初蝶堅決的說道:“就按最嚴的刑法判,死刑斬立決。” “好!”燕亭飛對著劉逸青豎起大拇指,“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現(xiàn)在滿攏城人數(shù)越來越多,難保不會再次出現(xiàn)窮兇極惡的重犯,死刑必須得有?!?/br> 然后燕亭飛對著瑤初蝶行了一禮問道:“師傅,這是滿攏城第一個死刑,需要您親自批示?!?/br> 瑤初蝶想了想問道:“證據(jù)確鑿嗎?” “確鑿!”燕亭飛點點頭“人證物證俱在,這小子是當著其他幾個小妾的面打死的三房妾室,歸案后態(tài)度還很囂張,說是要整死三妾的全家老小。” “那三妾到底有沒有跟人私通呢?”瑤初蝶繼續(xù)道。 “沒有!弟子親自審問過九妾,這個女人就是在搬弄是非,她知道那紈绔少爺脾氣暴躁,想讓三妾吃點兒苦頭,沒想到,三妾竟然被打死了。”燕亭飛回答的很詳細。 瑤初蝶點點頭,既然情節(jié)清楚,沒有疑問,那她也就不手軟了。她用鳳儀給她的鳳翎筆批下了第一份死刑判決書。而且瑤初蝶知道這絕對不是最后一份,還會有其他的兇徒出現(xiàn)。 因為她的滿攏城在擴大,那些不斷投奔來的難民,怎么可能都是好人。 瑤初蝶瞇了瞇眼睛,這些家伙最好給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否則律法無情。 劉逸青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他向瑤初蝶告退,去安慰一下他那個教子不嚴的親哥哥。 就在燕亭飛即將告別的時候,他痛苦的叫了一聲,就捂住胸口跪在地上。 “亭飛,你怎么了!”瑤初蝶嚇了一跳,連忙湊了過去將燕亭飛扶了起來。 “師傅,快將我關起來?!毖嗤わw一把拉住了瑤初蝶的胳膊,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股邪獰之氣就將瑤初蝶給困住了。與此同時燕亭飛面紗之下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層黑障,那只邪靈控制住了燕亭飛的身體。 瑤初蝶吃驚不小,這股邪獰之氣是如此的熟悉,跟歐陽浦體內邪靈王的邪氣如出一轍。她扭過頭看著燕亭飛,難道說占據(jù)燕亭飛身體的邪靈也是邪魍族嗎? 更讓瑤初蝶吃驚的是這股邪氣不弱,居然鎖住了自己靈力,現(xiàn)在的瑤初蝶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瑤初蝶不斷的催動靈力,想打開百納包,讓舞霓棲霞綾出來保護自己??蔁o論她怎么下命令,百納包就是打不開,一縷黑色的邪氣緊緊的纏住了百納包的包口。 “哈哈……瑤初蝶,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被你隨意殺戮的李半仙嗎?”燕亭飛的身體發(fā)出了比較陌生的聲音,這聲音有些粗嘎,不若燕亭飛清朗的聲調。 “你想干什么?”瑤初蝶皺皺眉,看來無論燕亭飛怎么控制他,這個邪物還是進階了。 “干什么?”那邪物冷笑一下,那邪物伸出燕亭飛的手拽住瑤初蝶的胸口衣襟,“瑤初蝶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想你想的很不得將你碎尸萬段!” “你想殺我?”瑤初蝶不由的心頭一慌,自己還是大意了,沒想到這邪物這么快的控制住了燕亭飛。 “亭飛,你醒醒!”瑤初蝶焦急的呼喚著燕亭飛,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用自己的意志再次壓制住這個邪物。 “哈哈……”那邪物笑的更囂張了,“瑤初蝶我看你還是省省力氣,燕亭飛每次被我控制住身體,沒有半個時辰他是無法壓制住我的。呵呵,我看半個小也夠了,夠我慢慢的折磨死你了!” 說完,那邪物伸出燕亭飛的手,緩緩的摸上了瑤初蝶的臉頰,“悄悄這張愛死人的小臉蛋,我怎么舍得讓那就那么舒舒服服的死了!” 這邪物摸了數(shù)遍之后,終于下了狠手,將瑤初蝶的臉頰用力的掐在手里,一邊掐著邪物還發(fā)出異常興奮的喘息聲,“這手感實在是太爽了!” 瑤初蝶生生的忍住了疼,一聲也沒吭,對于這種喜好折磨人的變態(tài)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