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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三人組”可是給了委托金的,不去不行啊。穿上鞋子開門出去,身后又傳來石英空靈的叫喊:“顧先生————德芙~~”“滾!”都說了電費把錢燒的差不多了。來到死者小區(qū)門口是中午十二點半,吳天華,李慶,許晨晨三人也到了。四人碰面后就直接和保安去了監(jiān)控大廳。26號中午,她丈夫加班沒回,女兒住校也沒回,家里就霍媛一個人。他們決定從26號凌晨零點開始看。留李慶在監(jiān)控室,其余人打算去采訪霍媛的鄰居和家屬。可到了樓下,卻聽見了念經(jīng)的聲音,看到兩個花圈擺在樓下。“準備明早火化?!”還不知道死因就要拿去火化?誰做的決定?“是她丈夫,說讓她早日入土為安?!币粯堑泥従影⒁掏锵У目粗粯堑膯饰?。“真是個好女人啊,怎么會這樣呢。”對啊,怎么會這樣,妻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要火化?“尸檢了沒?”顧紀年問。“還沒,必須家人簽字同意?!?/br>“走,先別問鄰居了,去霍媛家?!?/br>靈臺前一遍又一遍放著,遺照上的霍媛笑的溫柔,淡淡的妝容使她看不出本來的年紀,感覺她更年輕了。一旁的女兒哭的泣不成聲,喊著mama擦著眼淚,而她的丈夫劉志則站在窗臺,抽著煙看著窗外,眼神也是說不出的悲傷。“您好?!眳翘烊A拿出行使證,“警察?!?/br>劉志客氣地和他握了手。“發(fā)生這樣的事,請節(jié)哀?!?/br>“謝謝,我會堅強的。”他看起來對妻子的死因毫不在乎?瑪?shù)履憔褪莾词职桑≡S晨晨看著這個男人,覺得很不正常,于是寒暄客套的話說都不想說,直接開門見山。“我們建議您為您的妻子做一次尸檢,畢竟她的尸體上沒有致命的傷口?!?/br>面對女警如此強勢的發(fā)言,良久后,他嘆一口氣:“你們有所不知?!?/br>劉志的反應(yīng)讓所有人疑惑,他似乎有難言之隱。接著,他說了一件令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據(jù)劉志回憶,他的妻子最近一段時間很不正常,一到晚上,就跑到對面花園的水池面前站著,問她原因,說是有聲音從池子里面喊她名字。霍媛有嚴重的神經(jīng)衰弱,經(jīng)常抱怨有幻聽問題,但是家人沒有在意。臨死前一個星期,她不停在抱怨,說水池里有聲音喊她名字,害得她無法入睡,所以一到晚上,她就拿著一瓶農(nóng)藥出去,現(xiàn)在那瓶農(nóng)藥已經(jīng)空了。劉志說著,拿出了那些空瓶子。家人認為她神經(jīng)失常,所以就帶她看精神科醫(yī)生,診斷結(jié)果是重度妄想癥。之后,她就死于非命了。“我應(yīng)該相信她的.....我從不肯相信她.....”劉志低聲哭泣起來。許晨晨看到他這幅樣子,怪不好意思的。便輕聲安慰他。顧紀年直徑走向那臺縫紉機原來擺放的位置,那臺機器劉志說已經(jīng)拿去銷毀了,他不愿觸景傷情。“她的死亡時間?!?/br>吳天華和許晨晨還沉浸于那個詭異的故事,并將它與那個鄰居口供中的綠雨衣男子聯(lián)系在一起,經(jīng)歷過張麗一案的他們知道,有些事情,不得不信。吳天華先回過神來,回答了顧紀年的問題。“26號中午?!?/br>“我說的是死亡時間不是尸體發(fā)現(xiàn)的時間?!?/br>“呃....我想想?!?/br>“凌晨三點二十?!痹S晨晨一副‘吳天華你辭職吧這么重要的事都記不住’的表情。“她工作到這么晚?你們家經(jīng)濟不困難吧?!?/br>顧紀年轉(zhuǎn)頭看向父女兩。女兒點點頭:“這是mama的愛好,她沒有工作,白天睡覺?!?/br>“她的手釘在機器上,應(yīng)該是出血過多....”劉志說。顧紀年盯著男人看了幾秒后,說了句改日再訪,就拉著吳天華和許晨晨下樓了。正好碰上李慶,他說監(jiān)控有收獲。已經(jīng)兩點多了,四個人都很餓,就找了家快餐店坐下。“我查了監(jiān)控,是有一個男人一直不間斷的在霍媛的死亡時間出現(xiàn)?!?/br>霍媛的死亡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而那個男人連著一個月都在那個點出現(xiàn),但奇怪的是,他每天都有見他進去,但沒見他出來,不知是什么方法離開那棟樓的。“各位,我大概心里有個底了?!鳖櫦o年說。大家便湊近了聽。“她明天火化,今晚我們到殯儀館去?!?/br>“......去干嗎?”李慶問。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把自己的猜測憋了回去,說道。“驗尸。”不出意外地遭到拒絕,的確需要經(jīng)過家屬同意才能開棺驗尸,而霍媛的父母已經(jīng)過世,她的丈夫和女兒也不讓驗尸。除非經(jīng)縣級以上公安機關(guān)負責批準,才能檢驗,而且必須通知死者家屬到場。“真的要我說出來嗎?”顧紀年淡淡道。“說啊,你這一會說要夜闖殯儀館一會又嘆氣的。”李慶說。“我懷疑兇手,是劉志?!?/br>本來對劉志有懷疑的許晨晨第一個開口,表示一開始也懷疑他,但他哭得那么傷心,就心軟了。“我問你們,劉志說的霍媛的死亡原因你們贊同嗎?”末了,他又補了句:“他說是失血過多。”幾人互看一眼,然后說:“可能啊?!?/br>“我可你們二大爺?shù)哪?!我把你們的手插在針上你們會不掙扎?會不把針?出.來?會讓它就這么插著然后失血過多而死?!”我為什么會認識這群ZZ。“對哦,當時看到她的時候地上都是血,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失血過多?!眳翘烊A說。“而且,為什么,劉志一直在銷毀當時所有的案發(fā)物,不論是縫紉機還是霍媛本人?!?/br>霍媛的死因絕不是失血過多。“我們現(xiàn)在沒有線索,不能只盯著監(jiān)控里的那個去查,我們也要從別的地方下手?!?/br>于是,十梓縣搞事三人組成功被偵探事務(wù)所杠把子忽悠成功,約定夜深人靜之時,勇闖殯儀館。本來以為要通宵的顧紀年沒想到傍晚七點的時候還能回家一趟,買了一堆巧克力回去,最近可能比較忙,不能陪他看電視了。一路上也想了很多,比如....我好像不會驗尸,怎么辦。本來去弄個批準就好了,但是明天就要火化,現(xiàn)在去上交肯定來不及。真是與時間賽跑。只好去弄點霍媛傷口處的皮rou之后再拿去化驗。顧紀年以為霍媛是中毒而死,因為劉志是在藥廠工作的。“我回來了。”他打開燈,沒有看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