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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說道,“我錯了,楓葉。” “哦?”楓葉慢悠悠的收回手中的刀,又恢復(fù)了之前那般慵懶的作態(tài),“能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還真難得。” “就知道欺負(fù)我。”牛rou湯跺了跺腳,轉(zhuǎn)身欲走。 “我的人,都給我看好了?!睏魅~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還是看好你家那位吧。”牛rou湯冷笑道。“小心一個托大,反而把自己折了進去?!?/br> “如果那樣也不錯啊?!睏魅~瞇起眼睛說道。 于是牛rou湯便怒焰滔天的走了。 / 幾經(jīng)波折,陸小鳳終于來到了京城。 可是他并沒有著急的去尋找自己的meimei,一路奔波下來,等到他終于有時間在京城找了家客棧坐下來,仔細回顧事件全程的時候,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太奇怪了,這場瘟疫。 陸小鳳越想越不對,一絲疑云慢慢的浮了上來。 雖然各地頻頻爆發(fā)瘟疫,死去人口大半,可是其中大部分人要么是當(dāng)?shù)氐暮缽?,要么就是隱姓埋名了許多年的古老大族。只有偶爾幾個是與這些家族不相干的人。 這場瘟疫實在太有針對性了。就好像特意找著這些人下手一樣。 莫非是有什么陰謀在其中?可是誰有能力策劃一場如此浩大的陰謀呢?想到這里,陸小鳳的后心便一陣發(fā)涼。 “店家,一碗面?!彼诳蜅M獾囊患颐骛^里坐了下來,說道。 “來咧!”店小二很快便端出了一碗香噴噴的面。 就在陸小鳳難得的放下心來吃面的時候,對面不期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面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可愿與我也來一碗?” 乍一聽到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陸小鳳的眼淚突然忍不住就要出來了,他剛剛吸了一口面在嘴里,也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看向?qū)γ妗?/br> 他多日不見的友人微笑著看著他。 “花滿樓....”陸小鳳連忙把面條咽下去,說道。 “是我?!被M樓在他對面落座,說道。 “不是什么人易容來騙我的吧?”經(jīng)過了那么多事情,陸小鳳現(xiàn)在有點風(fēng)聲鶴唳,他猶疑的看著花滿樓,伸出手捏他的臉。 花滿樓拍掉了他的手,“是真的,如假包換?!?/br> “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陸小鳳方才確認(rèn)了友人的真假,頓時一股難言的喜悅襲上心頭,“這段時間是誰綁架了你?” “這個嘛,”花滿樓沉吟道,“陸小雞,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我現(xiàn)在沒事,也不會有事?!?/br> “......”陸小鳳便說不出話來了,他預(yù)感到他的友人恐怕已經(jīng)處于十分可怕的危險之中,而他卻無能為力,甚至不能參與其中。 “趕緊離開這里吧。”花滿樓收斂了笑容,“這里不久之后會很危險。” “你覺得,”陸小鳳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像是個將朋友拋下不管不顧的人嗎?” “我看不見了?!被M樓坦然道。 “什么?”因為之前花滿樓的舉動實在太過自然,陸小鳳一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他拿手在花滿樓面前晃了晃,看到花滿樓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才終于確信了這一點。“誰弄的?”他的聲音之中不由得帶上了一股殺氣?!澳阒绬??” “我知道,但是我不會說?!被M樓給自己倒了一杯面館里的粗茶,說道。 “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陸小鳳頓了一下,追問道,哪怕他不愿意說,至少也要知道好友過得好不好。 “.....”花滿樓嘆了口氣,“如果我說我見到了小儀,你會相信我嗎?” “小儀?她果然?”陸小鳳覺得之前自己一輩子都沒有今天來的吃驚。 “先別高興,我聽到了一個不怎么美好的故事.....”就著面館的粗茶,花滿樓懷著沉重的心情講起了楓葉給他講的那個故事。 / 且不論聽到那個故事之后的陸小鳳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花滿樓回到楓葉給他安排的住所之后,便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楓葉。 “見到他了?”楓葉肯定不會喝粗茶,此時她杯子里的茶是上好的西湖龍井。 “是?!被M樓在她面前坐了下來,摸索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楓葉說道。 “我以為是對我的考驗?!被M樓說道。 “只是巧合?!睏魅~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又不是神仙,怎會料到你會出門,又怎會料到你們一定會相遇?” “就當(dāng)如此吧?!被M樓微微一笑,“我選擇了你?!?/br> “......”拿著茶杯的手不由得一頓,楓葉皺眉,“你......” “楓葉,我想保護你。”花滿樓笑意不改,迎上她的視線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更新惹_(:з」∠)_ ☆、二十二 “你說,你有方法殺死楓葉?”牛rou湯在自己的秘密居所之中,猶疑的問著面前的青年。 “是,也不是?!痹跅魅~給的一眾囚犯的名單之中,青年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只不過他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半死不活的被軟禁在房間里,而能夠坐在寬敞明亮的廳堂之中,喝著上好的西湖龍井,對著美人侃侃而談?!皻⑺廊说闹荒苁橇硪粋€人,而不是方法本身?!?/br> “說人話?!迸ou湯不耐煩的說道。 “也就是說,”葉樞衡悠哉的說道,“辦法是有,就看是否有人去執(zhí)行,或者執(zhí)行的如何罷了?!?/br> “你是在逗我玩?”牛rou湯臉上焦躁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見,她擺出了同樣淡定的姿態(tài),優(yōu)雅的拿起了手邊的茶,撇了撇茶沫。 而葉樞衡卻緊張了起來——根據(jù)這幾天的了解,這個女人平靜的時候,反而是她殺意最重的時候。 雖然有人在保他們的性命,可是就在他們剛來的時候牛rou湯也是說過了的,就算有人保了他們的性命,但是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惹她動了殺機,死了也不會有人管。 他們這些被綁架過來的人最低也是三品大員,一開始確實有幾個不長眼的去觸了觸霉頭,在牛rou湯以極其不可思議的漂亮手段將他們殺死并懸掛了很幾天來警示眾人之后,他們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無法被權(quán)和錢誘惑的女子,真的是個瘋子。 一心只想著殺人的瘋子,就算看在別人的面子上留下了他們的性命,其實暗地里唯恐他們不犯錯,因為唯有他們犯錯,她才有了動手的理由。 在這里的沒有人是傻子——就算有,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掛在墻上被風(fēng)干了,想明白了這點之后,這群老狐貍便悶聲裝起了空氣,任憑牛rou湯怎么挑釁都沒反應(yīng),反正只要活著出去了,他們自有辦法報復(fù)回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不為錢不為權(quán)的瘋子——又要怎么報復(fù)呢?權(quán)力和金錢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