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隔窗、知更鳥的來信、楓葉滿樓[陸小鳳同人]、鬼王是我妻、你有本事打我啊、劍鞘、相愛未遂、渣到世界崩潰[快穿]、家有七仙夫、每個世界都在崩[快穿]
到底該怎么辦? 她母親到底是誰,她父親到底是誰,她到底跟景先生…… 原遙閉上眼睛,她倒在駕駛座上想給自己兩分鐘思考時間,后后面一輛車突然開始按喇叭,原遙朝后視鏡看一眼,收回目光發(fā)車。 她把車開進主干道。 無數(shù)的車輛往前,也有無數(shù)的車輛與她逆向而行,原遙眼睛里好像看到這些車,又好像根本什么都沒看見。 她順著車流,好像是開往回家的方向。 原遙一咬牙,突然在紅綠燈處掉頭,無論怎么樣她都想信任景先生一回。 車子在一個小時后到達景先生公司樓下,原遙把車駛?cè)胪\噲?,因為景夫人的關(guān)系她進出一直暢通無阻,可到達頂層后景先生并不在。 秘書看到她慌張的跑出來,迎接說:“夫人?景先生飛機去外省了,現(xiàn)在在飛機上,大概要兩個小時后到達,他在那邊停留三個小時簽署一份合約晚上就會回來?!?/br> 原遙捏緊手包,看向秘書:“我能在他辦公室等他嗎?” 秘書遲疑一下,又說:“好,我去給您倒杯茶?!?/br> 原遙跟著她進景先生的辦公室,茫然坐在沙發(fā)上,也不知道秘書出去多久后給她泡了一杯菊花茶回來,原遙對著她笑不出來都,淡淡道:“謝謝,你不用管我,我在這里就行?!?/br> 秘書嗯一聲,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原遙很少來公司,來景先生辦公室更少,秘書大概覺得她發(fā)生什么事情,一直看著她的眼神都充滿小心還有好奇。 不過確實發(fā)生了事情。 原遙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可心里就像有火在燒。 為什么她父母不愛她? 為什么景母愿意把那么多錢留給她。 一切似乎都有答案,可這個答案到底對不對?現(xiàn)在景先生不能告訴她,原遙越想越煩躁,想到自己與景先生無數(shù)夜晚的親熱,在沙發(fā)上,在床上,甚至難以言喻的地方,她跟他生下一對雙胞胎。 如果她姓明。 原遙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她實在忍不住了,突然從手包里把手機拿出來。 那邊,林嬸接聽,她不知道原遙的心情,在那邊聲音還很開心:“夫人,您怎么還沒回來?小淵可想您了?!?/br> 提到兒子,原遙心火燒的更旺,仿佛觸動了她的逆鱗。 原遙試圖讓自己冷靜:“林嬸,我有件事想問你,你還記不記得原秀秀?!?/br> 原秀秀是她姑姑的名字。 林嬸那邊誒一聲:“夫人怎么突然問這個?” 原遙擠出微笑:“今天突然聽說,我看她居然跟我一個姓,挺好奇的?!?/br> 林嬸:“秀秀是我們太太帶過來的,據(jù)說在明家挺長時間,跟太太關(guān)系特別好。后來到景家之后,太太才知道她原來跟明家老遠的一個親戚談戀愛?!?/br> 原遙心往下沉:“那個人呢?” “車禍過世了?!绷謰鹫f:“我聽說是因為家里人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們一起私奔結(jié)果出車禍了,那個時候車輛還不像現(xiàn)在普遍,那個遠房親戚家里人可能看不起秀秀吧?!?/br> 原遙:“他們有子女嗎?” 林嬸;“有啊。” 原遙手捏緊手機,心一陣陣的發(fā)疼:“你確定他們有子女?私生子女嗎?現(xiàn)在孩子在哪里?” 林嬸:“就是明秘書啊?!?/br> 原遙一愣:“誰?” 林嬸:“明秘書,明聹啊,他就是秀秀的兒子,因為父母過世后太太一直把他留在身邊。您應(yīng)該見過明秘書很多次?!?/br> 原遙猛的松一口氣,既然孩子是明聹,那她應(yīng)該跟明家沒有關(guān)系? 那她到底是不是原秀秀的孩子? 原遙腦子一片糊涂,一時覺得自己肯定不是,可如果不是她又是誰?有沒有一種可能,當(dāng)年原秀秀跟她一樣生的不是一個孩子。 她頓了頓,繼續(xù)問:“林嬸,您記得明秘書的生日嗎?” “當(dāng)然記得,每年的3月初2,說起來跟您一天生日呢?!?/br> 跟她同一天的生日。 原遙眼前猛然一黑。 她想跟林嬸說再見,可是手機卻從手里滑下去,“啪”的悶悶一聲掉在沙發(fā)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原遙沒睜開眼睛,她捂住頭想思考,卻腦子里一團亂麻無法思考。 突然,她起來跑到秘書室,看見里面只有剛剛接待她的一個年輕男人。原遙眉頭皺著:“明秘書呢?” 秘書嚇的站起來,圓滾滾的眼睛看著她:“明秘書跟景總一塊去了,公司這邊只留我一個人?!?/br> 原遙盡量不露出太多神色,她點點頭回頭往景先生房間走。 一路上,她都盡量維持自己景夫人的形象,可原遙覺得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不知道在辦公室等多久。 天漸漸黑下去。 期間林嬸給她電話,說明淵跟明謙在哭鬧,原遙心扎的疼,卻沒有回家。 她現(xiàn)在不能看見自己兒子,想到都會心疼。 9點多鐘,原遙終于聽到門那邊傳來動靜,她咬著牙坐直身體,試圖在景先生手下面前露出微笑迎接。 可進來的只有景先生一人。 燈光下,欣長的男人對她勾唇,挑著眉朝她走過來:“遙遙?” 原遙心里發(fā)著抖,說:“景琛,你把門關(guān)上?!?/br> 景先生說:“關(guān)門,門是關(guān)著的,來等我一起回家?” 原遙眼神一晃,看向門口那道大門果然是關(guān)著的。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可因為太久沒動身體麻木發(fā)疼。原遙盡量放輕語調(diào):“景琛,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br> 景先生在燈光下看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一個人待太久,原遙居然有種恍然陌生的感覺,好像照明的燈光都離她非常遙遠。而燈光下的西裝男人更像外太空的來客。 原遙嗓子有點沙啞,無意識的重復(fù):“景城,我就問你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景先生在遠處停下腳步,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掉。 他黑眸一向幽深,有一種壓迫力??伤@一年來看原遙時多半是微笑的,那種屬于上位者的疏離霸氣減弱,多半讓原遙感覺到溫柔。 可這一刻,那種感覺又回來。 原遙嗓子干的更厲害:“景琛?你說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景先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道:“你知道了?” 原遙忍不住提高音量,她手里還抓著自己的手包:“我知道了?我知道什么了?你就不能跟我說?” 景先生:“你想讓我說什么?” 這句話如果是平常,原遙根本覺得沒什么,可是這一下像戳中她的痛楚。原遙手發(fā)著抖,突然手包從手里砸出去,直接砸向景先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