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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她罵了景先生,而是她“唰”的抄起坐墊后,沙發(fā)上出現(xiàn)一本封皮金燦燦的漫畫書。 上書,我的狗奴男友。 廣告宣傳語一般刺眼的狗奴下面,畫著女主角跪在地上,長發(fā)男人從背后色.情的咬她脖頸。畫面再往下,男人長臂抱的正好是女主角腰上面很多,手抓著剛剛他們討論的某物。 原遙:“……” 世界冷風國境,下一秒原遙嗷嗚的差點把漫畫書一嘴巴吃掉,幸好景先生挑眉一下打斷:“看樣子身體素質(zhì)確實不錯?!?/br> 原遙不吃書了,欲哭無淚的垂死掙扎:“……其實這是我店員的,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小孩。” 景先生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嘴角居然揚起一個輕微的笑意:“原來是跨越種族的戀愛?!?/br> 他說話聲音很輕,語調(diào)不知道怎么就惑人的很。原遙暈乎乎大大腦一開始沒明白,好一會才想起自家店員全員貓耳裝,不過…… 總比人獸戀好吧。 景先生看她反應過來,一笑,站起來。 原遙連忙乘機用墊子把漫畫壓死,再爬起來站軍姿。 景先生低頭裝作漫不經(jīng)心整理西裝扣子,嘴角卻是在笑的。 這種情況下,再去威逼利誘假胸事件顯得過分了。景先生也不說話,等著原遙乖乖打招呼。 果然,老板娘鎮(zhèn)定一下后,討好開口:“景先生,你要走了???” 景先生藏住輕微的笑意,沖她嗯一聲。 原遙也不好解釋剛剛那都是誤會,顯得跟掩飾似的。堂堂老板娘又恥又羞的低著腦門,好一會才乖乖說:“我送您?!?/br> “不用。”景先生眸光里笑意已經(jīng)收拾干凈,顯得黑壓壓的嚴厲:“我母親下周手術,最近一段時間麻煩你了?!?/br> 原遙一愣,這剛好是她想干的,忙說:“不麻煩不麻煩,她也是我媽。” 她“媽”唯一的兒子看她一眼,原遙差點咬斷自己舌頭,不過好在景先生沒再說她假胸的事情了,她心里也能松一口氣。 下一刻,景先生,“至于我們的事情,下次再一起整理。” 原遙:“……” 景先生不讓送,原遙就真不敢送他,等他走后啊啊啊撲倒沙發(fā)上痛心疾首。 十分鐘后,她羞紅著臉把那本我的狗奴戀人拿出來,望著花枝招展的封皮發(fā)呆。 景先生肯定更加厭惡她了,剛剛臨走看都看不看她。 假胸被發(fā)現(xiàn),還被發(fā)現(xiàn)大齡女青年看黃漫。 可她其實看的時候想的是景先生啊。 為什么那么怕景先生,因為因愛生懼,越喜歡越怕。算上訂婚時間,她跟在景先生身邊三年,就足足怕他三年。 那三年里,她被無視冷漠對待,一次次心悸難過,兩人挨得最近的時刻只有宴會時,景先生會若即若離的輕摟她的腰。 至今,那種可怕的束縛又過分自由的感覺都纏繞著她。 景先生…… 原遙翻開漫畫扉頁,不知道命運干嘛安排他們相遇,景先生冷清的很,不可能跟小狗奴一樣可愛,原遙更加不敢想自己跟景先生有未來。 她還是照顧好伯母吧。 接下來,原遙在醫(yī)院里待了四天,而且是從早上七點待到晚上八點,可沒見過景先生。 4天,一面未見。 第4章 夜襲(1) 不過不見面也有好處,起碼不用擔心她的假胸被拆.遷。 沒有景先生出現(xiàn),原遙過了幾天忙碌但安心的日子,不過她忙碌雖然忙碌,其實也沒干多少事。 景母住院,照顧的護工阿姨足足有七人,原遙其實多數(shù)時間是幫把手而已,她更重要的任務是接待親朋好友。 這種事原遙早在三年前就干得好好的,現(xiàn)在只要拋棄前妻身份,把自己當首席內(nèi)務使,一點障礙都沒有。 比如第五天,她上午主要接待的就是景榮。 景榮是景先生的堂弟,原遙以前跟他關系就不錯,除了年齡相仿,最主要原因就是這個公子哥兒夠浪,更夠八卦。 原遙就沒見過這么能八卦的男人,一聊天恨不得把特朗普今天穿什么顏色內(nèi)褲給八出來。原遙怕景榮鬧著景母休息,還特意把他帶到自己咖啡店嘮嗑。 果然,景榮坐下眼睛就亂瞄,嘖嘖有聲:“三年沒見,沒想到嫂子你居然勞作了?!?/br> 懶得沒法的原遙:“……” 景榮像是沒看見她臉色,笑嘻嘻的:“我還以為你唯一會做的勞動就是化妝。” 原遙對這話不滿意,其實她嫁給景先生以前真的不愛化妝,連高跟鞋都沒穿過,可為了做一個優(yōu)秀的景太太,她只能不事生產(chǎn)一心美容,倒是把人養(yǎng)得越來越慵懶?,F(xiàn)在這家店她就沒大管事兒,白班夜班足足請了八個人。 可她也不好反駁,端起咖啡喝一口擺出嫂子的架勢:“我還是老樣子,倒是你三年沒見,有打算成家立業(yè)嗎?” 景榮最怕人家點他死xue,哀嚎一聲:“嫂子,你怎么也開始逼婚了?”他嚎完沖她拋媚眼:“你有介紹的良家婦女沒,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邊嫩模們都是一個媽生的,葷得我都想吃素了。” 原遙給他一個呵呵,讓他自行體會。景榮在她面前絲毫不會不好意思,哈哈笑兩聲,突然壓低聲音說:“嫂子,你跟我哥要復婚了???” 原遙表情自然:“我們沒有這個打算,我之所以在醫(yī)院,是因為媽以前對我好?!?/br> 景榮才不信:“我對你不好嗎?上次我闌尾炎住院你怎么沒出現(xiàn)?” “……大概因為你沒廣發(fā)請?zhí)?,不過你放心,如果是結婚你不發(fā)請?zhí)易约捍蚵犃艘瞾??!?/br> 景榮被她說的腦仁疼,也不敢亂打聽了:“你這張嘴真是,就在我哥面前慫蛋?!贝髱浉绫г箖删?,又賤兮兮的笑:“別說我不提醒你,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喜歡我哥就要主動點,要不然肯定要被搶走?!?/br> “你知道他這幾天忙什么嗎?連看他媽都要抽空去?!?/br> 原遙心里一動,她當然知道景先生去看過媽,要不然他頭上要被罵死,只不過可能在躲著她而已。 現(xiàn)在聽起來像是在忙?在忙什么呢? 原遙心里想聽,可面上不肯認輸,招手讓小麗送個蛋糕過來,就是不提景先生一字一句。 景榮卻自個憋不住,看見原遙那樣兒心里哼哼慫貨,大發(fā)善心道:“你知道廣傳的女強人溫宗玉吧?” 原遙舉起的手頓住,驚訝啊一聲:“她都四十多了吧?!” 景榮眼皮抽筋:“我當然知道她四十多,我說的不是她,是她的小侄女,這小女孩天天追著大哥跑?!?/br> 溫宗玉原遙認識,跟她在各種宴會見面次數(shù)不下十次,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她這三年為了看景先生搜集不少財經(jīng)報道,知道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