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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脹,他需要的不是宮的位置,而是取代父神?!?/br>伏堯終于正視他,微微揚眉,示意他說下去。商心下一喜:“只要他吞并我們五個,就有難以想象的力量。”他望著伏堯,目光灼灼,“而且父神被封印,力量削弱,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說不定連父神也會遭殃。相信我,讓他得逞了,對所有人都是威脅?!?/br>伏堯沉默,顯然是有所思,阮小西更是震驚不已,原來蘇律這么可怕的嗎?他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他的地方。“上神若是保我一命,變宮的打算就會落空,何樂而不為?”商道,“我也帶了誠意給上神?!?/br>伏堯問:“什么誠意?”商微微一笑,自信滿滿:“這是我們幾個一直在研究的,復(fù)活創(chuàng)世神?!?/br>此話一出,阮小西心頭猛地一跳,慌忙去看伏堯的反應(yīng)。“可以。”伏堯終于緩緩開口,“只是你需要拿出誠意來?!?/br>原來他一直沒有放棄找創(chuàng)世神。商一愣:“這不夠嗎?”“這種話誰都會編?!狈鼒蚰?,不知道是不相信還是不在乎,“我又如何得知你說的就是真的。”商嘆了口氣:“上神想要什么誠意,只要我能做到?!?/br>伏堯道:“要你老實點?!?/br>他手中出現(xiàn)一個巴掌大小的錦袋,袋口微張,放出一道白光直直打在商身上,魔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被吸入袋中。伏堯抖了抖袋子,系緊,下地在綠化帶中翻出一個小白球。小白球閉著眼睛,呼吸綿長,肚皮緩緩起伏,直到被抓起來才顫動幾下睫毛,半睜開惺忪睡眼,四肢舒展伸了個懶腰。伏堯用食指挑了挑他的小爪子,有種稍微用力就會碎的脆弱感:“怎么睡在這里?”阮小西坐在他手掌心,迷迷糊糊道:“我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睡著了?!?/br>伏堯笑:“再裝?!?/br>阮小西一怔,扭扭身子轉(zhuǎn)過去背對他。伏堯直接把他帶回家,坐在桌前拿出方才的錦袋跟一個玉質(zhì)小葫蘆,從錦袋中飄出一縷黑氣,慢慢鉆進(jìn)玉葫蘆中。阮小西被晾在桌子上,見他不理自己,心里又不平衡了,只好自己一點點偷偷爬到錦袋旁,一臉的求知欲。伏堯斜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繼續(xù)做自己的。阮小西先憋不住,問:“他會化成水嗎?”伏堯道:“不會?!?/br>“那你是在做什么?”“將他的法力與身體分離。”“然后呢?”“上交國家?!?/br>阮小西“哼”了一聲,扭頭自己玩自己的,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四肢癱平,學(xué)蝸牛用肚皮在桌面上一挪一挪蠕動,從桌子一頭挪動到另一頭。身體的彎曲自如充分詮釋了什么叫柔軟無骨。然而爬到一半他就停下來不動了,不停扭著小屁/股,時不時轉(zhuǎn)過頭看。伏堯放下手中的活,望向他問:“海龜擱淺了?”“是蝸牛。”阮小西悶聲悶氣道,“尾巴被夾住了?!?/br>伏堯終于繃不住笑了出來,去扯他的小短尾巴。阮小西被解救出來,轉(zhuǎn)過身看是什么東西敢夾他尾巴。原來伏堯桌上有只玩具金雕,站在一根木頭桿子上,趁阮小西路過時一低頭咬上了他的尾巴,此時豆豆眼滴溜溜地轉(zhuǎn),一副不打自招的樣子,阮小西明明把大大小小房間都禍害遍了,卻沒見過這件物什,看來是新添的。他伸出爪子碰碰金雕,冰涼一片,金屬做的,只是個普通裝飾品,肯定是伏堯暗中作祟,便瞪向伏堯:“這是哪來的?”伏堯說:“別人送的?!?/br>“誰送的?”“野生動物保護協(xié)會?!?/br>阮小西果然在底盤上看到“野生動物保護協(xié)會贈”以及日期的字樣,無語凝噎,他還沒有問男的女的呢:“野生保護協(xié)會為什么要送你東西?”伏堯道:“我捐錢了。”想了想又補充,“保護野生動物,人人有責(zé)?!?/br>阮小西被他高尚的品格嚇得兔軀一震,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后眼珠子一轉(zhuǎn),指著金雕大聲問:“它公的母的?!”伏堯被他問住了,也久久說不出話來,在阮小西捂住臉要開始哭時先發(fā)制人:“公益無關(guān)性別?!?/br>阮小西再次被震住,但很快冷靜下來,重新在眼里蓄上淚水:“不!我不信!你看看它!居然敢咬我尾巴,知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他憤怒地指著金雕,“已經(jīng)囂張到這種地步了!有它沒我!”伏堯把金雕往他面前一推:“拿去玩。”阮小西扭頭:“不屑?!?/br>伏堯?qū)⒔鸬瘛酢?,在手中把玩,不作聲了?/br>阮小西忍不住偷瞄他在做什么,看到雕刻精美的金雕在他手中被揉成一個銅球,左捏右捏,甚至拿出匕首雕刻。他很快捏出了一只小兔子,垂著耳朵和兩條小辮子,留著劉海,歪著頭好奇地觀望什么,放在阮小西身邊:“像不像?”阮小西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同款姿勢,戀戀不舍地瞟了好幾眼,又理直氣壯地懟伏堯:“你這是要用它取代我!”伏堯啞口無言,要捏回去,又被阮小西抱住不給。他摸摸阮小西的背,從頭頂一直順向他的尾巴,揉了兩下小絨球,又反向摸到腦袋,接著撓他下巴。阮小西瞇起眼睛,翻過身四腳朝天,暗示他給摸摸肚皮。伏堯順從他的意思,手伸向他毛絨絨的肚皮:“剛才又鬧什么?”阮小西茫然地眨眼:“什么呀?”伏堯道:“在外面的時候?!?/br>“我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br>伏堯又氣又笑,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聽了全程就跟我耍,繼續(xù)裝?!?/br>阮小西蜷成球捂眼,死不承認(rèn)。伏堯放緩聲音:“你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說。我猜不到,你又不說,憋的是誰?”畢竟他哪跟的上阮小西的思維。阮小西開始滾來滾去:“就就就……其實也沒什么……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