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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偽裝了臉,攝影指導只知道這名小師弟是個興趣愛好廣泛、悠閑的企業(yè)家,只當他是愛玩,沒有多想,便帶著他一起見識見識。不知道算巧合還是緣分。阮小西又是羞澀又是興奮,以前伏堯都只是順道看看他,這回可不一樣,他不但要全程跟著,還會參與拍攝,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看在眼里,興奮之余又多了緊張感。第一場戲是幼年主角在小村莊里無憂無慮的生活,取景是在舟安市下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村莊中,暫時沒有主演的事,其他人站在一邊吃瓜。作為女主角的寧元夏主動靠近阮小西找他玩,悄悄問他:“你怎么一臉吃春/藥的表情?不知道的以為咱倆角色對調了。”寧元夏待在上個劇組的時間很短,但她為人不錯,平時沒事就跟阮小西這個同樣沒事的聚在一起吃瓜,評價奚元胤和趙愷的對手戲。她順著阮小西的視線望過去,只看到了攝像機鏡頭,那臺機子的攝影師是個中年胖子,她再三思索認為對方并不符合阮小西的審美。阮小西默默收回目光,落到正在奔跑的小朋友們的身上:“我只是看到了祖國的花朵如此無憂無慮,感到十分欣慰?!?/br>寧元夏:“……”那根本不是欣慰的表情。阮小西問她:“你怎么會想來拍這個?。坎皇亲越瞪矸輪??”“我是的老玩家啊?!睂幵恼f,“從高中開始玩網游的,一二沒趕上,第一款游戲就是這個三,都是情懷啊。我經紀人不答應,但不拍這個我不甘心,跟他炒了好久?!?/br>阮小西頓時找到了知己,神色激動:“我也是!我從小就開始玩,的時候就玩了,一直玩到大學,這就是游戲人的情懷??!”倆人仿佛失散多年的親人,眼中滿是淚水。寧元夏讓他抓了一把瓜子坐在一旁磕,交流各自區(qū)服,阮小西發(fā)現她特別喜歡嗑瓜子,一停拍就能從各種地方摸出瓜子,陳鋒比較嚴格,她就站在阮小西身后偷偷磕,讓阮小西給他打掩護。“實不相瞞,我的初戀就是在這里網戀找的?!睂幵囊荒槣嫔?,開始追憶往昔,“想一想就很美好,那都是青春啊?!?/br>阮小西想為什么你們都能在里面網戀啊啊啊啊,為什么他認識的游戲好友都是“是兄弟,就來跟我一起進監(jiān)/獄砍人”的熱血青年呢!“當年我還是個無知的傻白甜,懵懵懂懂跑來玩網游,什么都不會,就找了個師父,師父對我很好,后來我們日久生情結婚了?!?/br>“結婚了?!”“游戲里結婚。”寧元夏說,“想什么呢jiejie一個未成年?!?/br>“我高三的時候他要跟我奔現,我就說那你來唄,還精心精心打扮?!睂幵奈孀⌒乜?,“我那顆少女心啊,撲通撲通的跳,一晚上都沒睡好,偷了我媽的高級面膜用,約他在步行街見的面?!?/br>阮小西心里一緊:“后來呢?奔現成功了嗎?”“沒有。”阮小西震驚了,想起自己逛論壇看的各種帖子,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把你騙了?!”寧元夏當年一個無知少女……“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寧元夏大笑,“我看到他嚇了一跳,太丑了,少女心全沒了,就跑掉了!”“我請他吃了個飯,和平分手才跑掉的?!睂幵囊幻牖謴推届o。阮小西:“……”“現在想想覺得還是很對不起他的?!睂幵膽n傷道,“長得丑也不是他的錯,只怪我當時年紀小?!?/br>阮小西安慰她:“這樣也好,畢竟你一個小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被騙了就完了?!?/br>寧元夏深以為然:“后來我看到他三天后又找了個徒弟弟,我就把他刪了?!?/br>阮小西:“=0=……”真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影后。“后來還有一次!”寧元夏興奮道,“那時候我已經不是傻白甜了,而是閱遍世間百態(tài)?!?/br>“哇——”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打斷了寧元夏的演說,像是哪個群演小朋友,隨后劇組里出現了一場sao動,許多人都朝一個地方圍了上去。“怎么回事?”寧元夏被打斷,也是好奇,拉起阮小西,“等下跟你說,我們去看看?!?/br>原來有個群演小朋友跑得太快被石頭絆倒了,摔得挺嚴重,掉了一顆牙,滿嘴都是血,看起來十分恐怖,哭得歇斯底里,其他小朋友也被嚇著了,陪在他旁邊,有的甚至也跟著哭了起來,看守的家人很生氣,在跟監(jiān)制協商,劇組賠了補償,找車把人送醫(yī)院,在原住民中找個臨時的小朋友演,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第一天就出了這樣的意外,是很不吉利的,大家都心情低落,導演請吃了晚飯,振奮一下人心,第二天再好好拍攝。晚上阮小西打發(fā)走堅持要睡一間保證他安全的助理們,果然伏堯就摸了進來。阮小西叫了一聲,撲過去手腳并用爬到他身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怎么想到來了呀?”“我順便?!狈鼒蛲献∷?,“不想讓我來?”“當然想!”阮小西叫,“你不用工作嗎?要天天在這里嗎?”他們一天下來其實也沒有說上話,攝影指導是真心想帶帶伏堯,一直親自教學,就連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沒能坐一起。伏堯不在意道:“小高在看著?!?/br>可憐勤奮的高啟澤身體恢復沒多久……阮小西抱他膩著就很歡喜,反而沒有其他欲/望,跟他說了會兒話,伏堯說:“看到今天有小孩摔倒了嗎?”“看到了?!比钚∥髀犓蝗徽f起這件事,意識到并不簡單,“怎么了?不是意外嗎?”“不是?!狈鼒虬櫚櫭?,“這地方邪氣的很,那小孩剛才是中邪了,神經恍惚摔的。”阮小西震驚:“是魔嗎?!”“不是魔?!狈鼒虻?,“是邪祟,這村子里本身就有的,可能以前發(fā)生過事?!彼钚∥鞯念^,“不是針對你的,但你最近也要多加小心。”伏堯說,“我可能沒法一直陪著你。”作為一個妖怪,阮小西最怕這些神神怪怪的,不由抱緊他,“嗯”了一聲:“那怎么辦?不能除掉嗎?”伏堯道:“暫時沒有發(fā)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