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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干嘛?”王虛實殷勤的遞上帕子,“我不是擔(dān)心你嘛”宣晟掀被坐起身來,接過帕子擦了臉,又遞還給了他,“擔(dān)心我什么?”王虛實道:“擔(dān)心你宿醉之后頭疼”宣晟打著呵欠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喝,“行了吧,你有什么事就直說”王虛實道:“我讓老三監(jiān)視沈儒去了”宣晟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隨意的問道:“你以為他是萬物天的人?”王虛實反問道:“你認(rèn)為不是?”宣晟道:“我只知道他既沒功夫看起來也不甚精明”“這..”王虛實突然一噎,沒功夫倒是能看出來,這精明怎么看得出來。宣晟放下手中的杯子,覺得越喝越餓了,便道:“老三去就去吧,我餓了,吃飯吧”“我現(xiàn)在就去”王虛實目的達(dá)成,心滿意足的轉(zhuǎn)悠出去叫差役送飯了。“王虛實,下不為例”走到門口的王虛實猛地一頓,臉上笑意盡消,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抬腳去了廚房。冬去春來,深冬過后迎來一年中最重要的節(jié)日,春節(jié)臨近了。王虛實望著院中堆得滿滿的雪人,將雪人鼻子上的胡蘿卜抽了出來拿在手中玩著,問著興致勃勃堆雪人的宣晟,“快到春節(jié)了,咱們可要回國?”宣晟拿過他手中的胡蘿卜,插到了雪人的頭上,反問他,“你覺得陳貴會讓我們走嗎?”王虛實撇了撇嘴,“那倒不會,不過只要你開口梁皇肯定會答應(yīng)的”宣晟彎腰在地上團了一個雪團,“你又想讓陳貴大鬧勤政殿啊?”王虛實一臉無奈的搖頭,縱使宣晟安分的呆在大理寺,這一個月陳貴都已經(jīng)在勤政殿大鬧了好幾次了,幸好他沒了官職還沒鬧到早朝上。宣晟將雪球朝王虛實砸去,王虛實側(cè)身一躲,順道拉了段空靈一把,雪球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到了段空靈的身上,‘砰’的一聲碎成了細(xì)雪。段空靈抱起一個雪人的頭就朝王虛實砸去,王虛實驚得眼睛都睜大了,連忙后退,“老四,咱有話好好說,你先把頭放下”段空靈腳步稍頓,王虛實剛松了一口氣,就見段空靈舉起一大團雪要朝他扔過來,又連忙后退,“老四,你不厚道啊”段空靈沒有功夫,根本扔不遠(yuǎn),還差點將自己砸了,王虛實與宣晟看得哈哈大笑。龍淵來時,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大理寺后院的嬉笑聲,還有‘砰’‘砰’的落地聲,走到后院一看,就見院中的雪人毀得七七八八,三人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正在打雪仗,心下無奈,這三人加起來快滿百歲了吧。宣晟看見他來,朝他扔了一個雪球,“阿淵,一起來玩”龍淵側(cè)身躲開,“不必,我看看就行了”宣晟扔下手中的雪球,“那來堆雪人吧,你前天堆的被老四分尸了”龍淵聞言笑了笑,“你這樣說老四今晚可要吃素了”段空靈笑道:“大哥今晚恐怕要住到佛堂去了”王虛實朝段空靈招了招手,“老四,你過來一下”段空靈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做什么?”王虛實神秘兮兮的朝他說道:“過來就知道了”段空靈皺了皺眉,還是依言走到了他面前,“什么事?”王虛實攬上段空靈的肩,“我跟你說啊...”說著就將藏在袖中的小雪球順著后頸扔了進(jìn)去,然后猛地往后一退,大笑著跑了。“喂.”雪球順著脖頸沿著背脊一路下滾,涼嗖嗖的,段空靈連忙回房換衣裳去了。龍淵看著一前一后離開的兩人,不覺失笑,“這么久了老四還是每次都要上當(dāng)啊”宣晟拉了龍淵的手往屋內(nèi)走,“阿淵,老三好久沒回來了,我一會兒想去找他”龍淵知道夜長寒監(jiān)視沈儒,一直在深山中,天寒地凍的心中有些過意不去,“這么久了沈儒也沒有動作,你去叫老三回來不用守著了”宣晟點了頭,其實他早就覺得夜長寒守在那里是徒勞無功,奈何王虛實就是不放心。龍淵又問道:“臨近春節(jié)了,可想回家去看看?”宣晟道:“等此間事了,咱們一塊回去怎么樣?”龍淵猶豫了一下,還是應(yīng)了他。兩人剛回房說了一會兒話,就聽王虛實急忙敲門說道,“右相又來了”宣晟懊惱的皺著眉,這個陳貴,每次只要龍淵一來,他鐵定要跟來,而且每次找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龍淵道:“我只是來大理寺巡查,又沒做什么”宣晟笑得有些無奈,光是這理由這個月都用了不下二十次了,他倒不怕陳貴為難他,就是單純不想讓龍淵夾在中間為難,便道:“阿淵,要不你暫躲一下,我出去應(yīng)付一下,他見不到你自然就會回去了”“好”宣晟開門出去,就看見陳貴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一看見他就質(zhì)問道:“皇上呢?”宣晟滿臉不解,“什么皇上?”陳貴看見他裝模作樣的更是氣憤,“裝什么傻,還不把皇上交出來”宣晟聽罷一臉恍然,“我明白了,原來皇上又丟了,但這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不是貼身太監(jiān)”陳貴懶得和他廢話,繞開他就往屋中而去,宣晟連忙攔住他,“且慢,好歹本宮也是宣國太子,如此這般闖我房間怕是不妥吧”陳貴道:“你如今不過是我梁國在押嫌犯,有什么不妥”“哎,這話就不對了”宣晟依舊攔住他,“只是嫌犯又不是罪犯,本宮還是宣國太子”“你.”陳貴被噎得說不下去,“好好好,既是嫌犯,那老夫就一直守著你,等到皇上回宮了在離開”“行啊”宣晟無所謂的應(yīng)了一句,去后院品茶賞雪去了,陳貴自然跟在一旁,也跟著品茶賞雪。兩人從上午坐到了下午,甚至還一道吃了午飯,宣晟賞雪都要賞得睡著的時候,陳貴突然站起身,拂袖而去了。宣晟看得驚奇,心想難道是陳家出事了,高高興興的回房,結(jié)果走到半道上就聽王虛實說,龍淵回宮了。宣晟氣得踢了走廊上的柱子一大腳,疼得差點抱腳亂竄。天色還早,宣晟便準(zhǔn)備去山中找夜長寒去,與王虛實說了一聲,準(zhǔn)備了些生活用品,便坐車出了大理寺。到了城郊的山腳,宣晟便獨自一人上了郊野小道,走過幾次,頗有些駕輕就熟之感,半個時辰之后,便瞧見了夜長寒所住的山洞。山洞下方不遠(yuǎn)處就是沈儒住的草玄山齋,層層暮靄間山齋也是若隱若現(xiàn)的。此時夜長寒就站在洞口前望著底下的山齋,宣晟幾步走過來,“老三,等我去山齋看過,咱們就一道回去”夜長寒看了他一會兒,沒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