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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您不會忘了吧”宣晟干笑的兩聲,“哈哈,怎么可能呢,要不是事情太多抽不開身,我早就來將它抱回去了”御廚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將它給您抱來”宣晟道:“不必了,我親自去”說罷,就進(jìn)了御膳房,一眼就看到了在御膳房亂竄的墨笑。一會兒跑到這個御廚的腳邊蹭蹭,一會兒跑到那個御廚的腳邊繞繞,墨笑長得特別小,御廚又要注意不能踩到它,每次挪動都變成了一件異常困難的事,低頭看著墨笑,滿眼的無奈。宣晟看著看著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當(dāng)即抱起墨笑,飯也不吃了,急匆匆的跑回了四方館。墨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有點懵,直到宣晟到了四方館中將它拿出來,兩只小黑眼睛還一眨不眨的發(fā)愣。宣晟湊到它面前,見它這模樣很是不可置信,“墨笑啊,才短短幾天你就被收買了?”宣晟抱起他左右搖了搖,“說,他們是不是天天喂你吃草”墨笑‘汪汪’歡快的叫了兩聲,蹭了蹭他的手。宣晟欣喜不已,“哈哈,既然你認(rèn)出我來了,咱們就開始吧”說著就將墨笑放到桌子上,將它前爪提了起來,雙爪交叉,上下晃了晃,活像人作揖一般。宣晟粗著嗓子念叨,“你說,阿淵,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已經(jīng)不吃不喝反省了好幾天了,原諒我吧”一炷香之后,宣晟放開了墨笑的手,帶著十分的希冀看它,“墨笑,你自己來”然而,又一炷香之后,墨笑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在宣晟失焦的雙眼中以爪為枕,耷拉著腦袋趴了下去。宣晟將腦袋擱在桌面上,與墨笑面對面,大眼對著小眼,兩雙眼睛倒是同樣的失焦,宣晟嘆了口氣,“墨笑,好歹你也是在皇宮中出生的,怎么沒有一點宣國皇室的聰明勁兒呢”墨笑眨了眨眼睛,然后徹底的閉上了,宣晟朝它‘呼’的狠吹了一口氣,“說你呢”墨笑擺了擺頭,蜷縮著身子,將腦袋縮在肚子里去了。趴了一會兒,宣晟豪情壯志的直起身子,中氣十足的朝屋外吩咐了一句,“早飯”“是”屋外候著的小廝連忙應(yīng)了一句,火急火燎的去為宣晟準(zhǔn)備早飯去了。沒一會兒,早飯就端進(jìn)來了,墨笑聞到香味猛地睜開了眼睛,跑到桌子邊沖著端菜的小廝叫。小廝見桌上有條狗,也不敢將飯菜放到桌上,便詢問宣晟,“太子,您看這早飯您在哪兒用?”宣晟盯著墨笑瞇了瞇眼睛,起身自小廝托盤里端了一碟rou,“其他的放到那邊”“是”宣晟端著rou,嘿嘿的沖墨笑了兩聲,“墨笑,你作個揖,我就給你吃怎么樣?”此話聽得端菜的小廝一陣心悸,難不成這狗還聽得懂人話了不成?好在幾聲奶聲奶氣的狗叫聲傳來,這才打消了他的疑慮。宣晟等了半晌,可墨笑除了搖尾巴就只給了他幾聲狗叫,狗不動只有自己動,于是宣晟放下rou,教著墨笑作揖,做一遍喂他一塊rou,做一遍又喂他一塊rou。本以為事情很順利,只是四方館中常常傳出的哀嚎,“墨笑,你怎么這么笨啊”,彰顯著這事的難度可能比預(yù)期要高得多。第16章作揖在有人監(jiān)督,有rou誘惑的完美氣氛中,宣晟終于在三天后,興致昂揚的揣著墨笑出了四方館。這三天里,皇宮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紀(jì)昭儀病逝了。宣晟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哀傷了片刻,然后吃了三碗飯,以示震驚,最后在院中打了一晚上拳,用以消食。此時已是傍晚,紅日逐漸西斜,映照著金碧輝煌的宮殿越發(fā)璀璨。宣晟問清了龍淵的所在,朝著景陽宮走了過去,墨笑在他懷里拱了拱,不滿的叫了兩聲。宣晟摸了摸它的頭,叮囑道,“墨笑啊,成敗就此一舉了,你可要上點心啊”墨笑伸爪子撓了撓他的手,又叫了兩聲。走到景陽宮,門口的侍衛(wèi)攔下了他,低聲道,“太子稍等,容我等進(jìn)去通稟一聲”宣晟連忙叫住他,“不必了,我不進(jìn)去,我只是過來逛逛而已”說著仿若真的是來逛逛而已干脆的轉(zhuǎn)身就走了。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景陽宮的后窗處,宣晟躲在一棵樹后,還如那年一樣,龍淵就坐在窗前看書,還不時的寫著什么。斜陽煌煌,伊人燦燦,若能得一,生而無憾了。宣晟偷偷摸到窗戶底下,將墨笑捧出來,朝他誠懇苦求的拜了一拜,然后將它朝里扔了進(jìn)去。宣晟早看清楚了,窗戶下正好有一個案幾,墨笑一落便會落到了案幾上。在宣晟的計劃中,墨笑一落到案幾上就會朝著龍淵作揖,然后加上他誠心誠意的悔過之語,怎么也是馬到功成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宣晟正打算悔過的時候,只聽一陣歡樂的腳步響起,‘汪汪’的叫著。宣晟挫敗的低了頭,早知道墨笑不靠譜,卻沒料到這么不靠譜,早知道就不花三天訓(xùn)練它了,簡直是蹉跎時光。宣晟從窗戶底下站起來,就見罪魁禍?zhǔn)啄υ邶垳Y腳邊蹭,龍淵抬眸朝他看過來,有些淡漠,卻沒有怒氣了。宣晟朝他明朗一笑,“阿淵,今日墨笑非吵著要來找你,我尋思著,我也反省得知道錯了,就來找你了”龍淵彎下腰輕輕的摸著墨笑,“太子說話越發(fā)荒誕了,它如何能吵?”宣晟翻窗進(jìn)去,一臉篤定,“它真的吵了”龍淵抬眸看他,“太子可說得清它是如何吵的?”宣晟正想說‘汪汪’的吵,就見墨笑竟然朝著龍淵搖著尾巴作揖,當(dāng)時心花怒放,指著墨笑說道,“就是這樣吵的”龍淵低頭看去,只見墨笑直起身子,搖著尾巴,吐著舌頭,朝他作揖,關(guān)鍵那模樣真的很像在笑,真不愧墨笑之名。宣晟走到龍淵近前,開始誠心誠意的悔過,“阿淵,我知道不該惹你生氣,吶,我靜心的在四方館中反思了三天,都差點去墳前上香了,你就別生氣了,要不,我說墨笑的糗事給你聽?”龍淵將書桌上的書拿起來,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朕還有事,太子請回吧”宣晟低頭看著在龍淵腳邊亂蹦的墨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子羨慕之情,看多了羨慕之情變成了嫉妒之情,于是他倏地一下蹲了下去,想將它抱起來。龍淵不知所謂,連忙伸手拉住他,“你干什么?”宣晟半蹲在地上,看著龍淵眼中一閃而過的緊張,霎時就明白了,于是低頭道,“你不原諒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