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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好的欣喜。余暉散盡,也該下山了,“走吧”話一出口,鳥就知道停錯地方了,慌忙拍翅結(jié)束了這個錯誤。飛鳥入林,游人回家。只是這家也不是那么好回,偏僻的山林多的是成群成群的蚊蠅,好不容易遇到了細皮嫩rou的公子,還不得多飽點口福。于是乎,一路‘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為什么打不完啊”深山老林的蚊蠅太過兇猛,隔著衣裳也能叮進去,耳邊嗡嗡聲仿若催命符,兩人下到半山腰,實在受不了了,對視一眼,提氣就躍上了樹頂,一路往山下急行而去。可龍淵久未練武,明顯后勁不足,宣晟此刻無比感謝他父王,練武果真百利而無一害啊,立馬伸手抱了龍淵的腰,帶著他躍下了山。龍淵伸手抓了抓的臉,宣晟一看,好家伙,臉上好幾個大疙瘩,拉了龍淵的手,“別抓了,回去擦點藥”龍淵看了宣晟的臉,也是差不多,“走吧”出來領(lǐng)著一群人,回去帶著一身大包,倒真不孤單。兩人走到城門口,見到城門口在戒嚴,才想起來遭了。兵部侍郎親自帶人在城門口搜尋,見得龍淵完好無損的回來,頓時大松一口氣,連忙跑著迎了上來,“微臣參見皇上”此言一出,城門口的所有官兵全都齊齊跪下行禮。龍淵道:“平身吧”“多謝吾皇”兵部侍郎站起身,擔憂的看著龍淵,“皇上,您沒事吧?”“無事”“敢問皇上,那賊人現(xiàn)在何處,微臣這就帶人去將他抓回來”“跑了”龍淵語氣淡淡的,兵部侍郎也不知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只得又跪下了,“微臣失職”龍淵道:“朕已平安回來,無需興師動眾的,擾得京城不安”兵部侍郎皺了皺眉,此事不對啊,皇宮挾持皇上是多大的罪怎能這樣算了,便道:“皇上,若此事作罷,日后誰還會將皇家威嚴放在眼里,臣懇請皇上一定要徹查到底”龍淵默了片刻,“愛卿一定查便查吧”兵部侍郎聽著龍淵越發(fā)淡漠的口氣,心中越是覺得不對了。宣晟站在一旁百無聊賴之際,看到城門口貼的畫像,簡陋扭曲之極,活像一個跳梁小丑,便問道:“此人是誰?”兵部侍郎道:“此人便是今日從皇宮逃出的歹人”龍淵也看了過去,霎時狠狠皺了皺眉,“這是誰畫的?”“乃是大理寺卿周大人畫的”宣晟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進太和殿的時候是遇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便呵呵笑道:“周大人的畫技可真好”兵部侍郎見宣晟說話沒大沒小的,便問,“不知這位公子是?”宣晟沉默了沒說話,只得龍淵替他扯了謊,“就是他在路上救了朕”“原來是少俠啊”宣晟笑笑,“少俠不敢當,只是看不慣有人蔑視王法”龍淵實在聽不下去宣晟胡扯,抬腳便往城內(nèi)走了去,兵部侍郎肯定是護送皇上一路回了皇宮門口才帶人繼續(xù)抓刺客去了。進了宮就沒那么好糊弄了,白日里所有侍衛(wèi)可都是看見宣晟挾持龍淵走的。侍衛(wèi)見宣晟與龍淵一道回來,都嚇了一跳,“皇上”龍淵將領(lǐng)頭的幾個侍衛(wèi)叫進大殿中,指了宣晟,“這位是救了朕的少俠,如果有人說錯了話”龍淵聲音霎時就冷了下來,“殺無赦”幾人心一凜,連忙跪下稱是。“下去吧”幾人這才膽戰(zhàn)心驚的退了下去。等人都走了,宣晟才坐了下來,撓撓頭上的包,“我說那蚊子也太不講究了,連淤血也下得去口”龍淵看著他額頭淤青上又多了一個紅疙瘩,霎覺得有趣,“都是血,分什么淤血活血”雙喜拿來了藥膏,宣晟拿過來為龍淵擦了,滿口心疼,“不知明日能不能好了?”龍淵道:“有冕旒擋著,早朝時大臣也看不清楚”宣晟抹著藥膏輕輕劃過龍淵的臉,“與早朝有什么關(guān)系,都腫起來了,很疼吧?”龍淵抬眸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有嗎?”宣晟一臉委屈,“我很疼啊”龍淵往后微微一仰,躲過了宣晟的手,“既然你疼,那你趕緊擦藥吧”宣晟皺眉看了看手上的膏藥,在胸前虛晃了一下,為難的望著龍淵,“伸不到心里去怎么辦?”龍淵站起身,拉過他的手就著手上的膏藥,在他臉上抹了抹,“咬得是你的臉”宣晟任由龍淵在他臉上抹著,“但我疼得是心啊”龍淵實在無奈,只得不接話了,抹完藥膏之后,便傳了晚膳,宣晟眼角一跳,果然沒一會兒御膳房的就來告狀來了。御廚走進來跪伏于地,口中憤怒又悲切,“啟稟皇上,今日有個賊人闖了御膳房,將御膳房給掀了”宣晟連忙朝龍淵搖頭以證清白,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頂多拿了一盤菜,可是他們自己摔倒了。龍淵語無波瀾的問道:“他為何闖了御膳房?”“前來偷食”龍淵語氣淡淡的,“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晚膳簡單點就是了”“多謝皇上”躬身就退了出去,可惜御廚自一進門就沒敢抬頭,所以也沒看到他口中的賊人就好端端的坐在一旁。等御廚走了,龍淵才問宣晟,“你掀御膳房做什么?”宣晟的心放下去了,聽龍淵著語氣分明是沒生氣,便道:“我見御膳房的菜品不佳,便說了幾句,哪知御廚很生氣自己就摔倒了,砸翻了菜案,我也很無奈”“生氣就摔了?”龍淵皺眉,莫不是身體不好?“也可能是地滑”說著話的時候晚膳就端上來了,簡單是不可能簡單的,御廚來告狀也不過是想免責罷了,龍淵沒說罰,御膳房自己收拾收拾此事就這樣過去了。兩人安心的吃著飯,宣晟想起一事,就說,“皇上,有一件事我很好奇”龍淵抬眸看他,“你說”“周大人的畫功是怎么當上大理寺卿?”龍淵反問他,“大理寺卿與畫工有什么關(guān)系?”宣晟道:“大理寺不得常常畫像抓犯人嗎,他那水平不說幫忙反而要將人帶到溝里去了”龍淵挑眉,“你的意思,他沒將你畫出來還是他的不對了?”宣晟振振有詞,“那是因為還好今日遇見的是我,我不會傷害你,要是別人那可慘了,阿淵,我覺得以后大理寺的這些官員還是要會作畫才行”龍淵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也沒答他。吃過飯,龍淵便去了勤政殿,宣晟無事也尾隨著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