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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不像她最開始理解的那樣,只用背誦大量的歷史人文以及物品資料那么簡單。 書畫修復(fù)需要有一定基礎(chǔ)的繪畫功底,唐三彩修復(fù)還得有物理化學方面的支持,修復(fù)青銅得學會打磨整形,木雕佛像還得學纂刻。 這個專業(yè)實際上是為國家古各文物修復(fù)所輸入人才的,所以不管是知識儲備還是動手能力,都極為重要。 以后出去了,也是分到各個專業(yè)的師傅手里,跟著做學徒,慢慢積攢經(jīng)驗的,做到老學到老的。 以前她做付太太的時候,為了跟得上層次漸高的付遠澤,跟著名師上過一兩年繪畫基礎(chǔ)和提高。 慢慢畫得好了,時不時還送去給相熟的畫廊里掛上讓人欣賞,一些美術(shù)作品還曾做過義賣,賣得錢財捐給孤兒院,給那些無父無母的孩子帶去溫暖。 所以,繪畫這方面,她倒不怎么擔心,至于別的科目……慢慢來吧。 對這里的大食堂師傅來說,只要是能吃,就不會不給足。 天天訓(xùn)練得那么辛苦,難道飯還能不給吃飽? 看到這些餓得吊舌頭的孩子,師傅們更是把飯按了又按,保證每個人都吃足量。 不夠?來添??!絕對管飽! 學生多,開的窗口就多,本著大師傅管飽的原則,這里每條隊伍林芝都排過了。 從一到八到八個窗口,沒哪個師傅認不熟她的。 看著還挺瘦的女孩,拿飯缸子一打就是三碗米飯,菜另算。 八號師傅給林芝打完飯,遠遠盯著她,看她背著自己沒吃一會兒,起身端著碗又回一號窗口去了,表情難以描述。 “來了來了!” 吃一會兒就換個桌子的林芝剛在新桌子前坐下,就看到桌邊幾個女生興奮地往食堂門口望。 像是有一顆石子扔進水里,波浪一圈圈蕩開,慢慢整個食堂都躁動了。 “好多教官都在外頭站著呢。那個老頭是誰呀?好氣派。” “哎,那個男生進來了,在三號窗打飯,咱們快過去排隊,搭個話也好啊!” 這個女生的提議立刻得到響應(yīng),林芝坐的這張桌子刷地就空了。 林芝還沒飽呢,看人走了,頭也不抬吃得更帶勁了,對她來說再大的八卦也及不上面前這些味道不咋地的飯菜吸引人。 正埋頭奮力扒飯,突然聽到身后喧嘩聲近了。 轉(zhuǎn)過頭,一眼就瞧見向著這邊走來那人,林芝下巴一松,剛?cè)M去的飯差點沒淅淅瀝瀝掉出來。 不遠處的陸長風定住腳步,怔了一會,端著飯菜走到林芝身邊,坐下。 剛才坐這個位置的幾個女孩趕緊呼啦啦搶占了地盤,一臉興奮地望著陸長風。 “你也是京大大一生吧?怎么這么晚才來?剛剛那個人是你爺爺嗎?” “聽說是你讓總教官放大家吃飯的?知不知道那一句話就解救了這里所有人?你今天成英雄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個系的?” 話問出口,才覺得自己太過熱情,幾個女孩不好意思互相拍打樂了一通,又接著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挺好奇的?!?/br> 陸長風禮貌笑笑,“家里有點事晚了。路口離這兒還有兩里路,下車往這邊走,正好遇到剛剛那位,就順便把我?guī)н^來了。” “啊,這樣啊。不少人都以為你是什么大人物家的孩子呢,剛剛從車上下來,跟拍電影似的?!迸鷤冇中α恕?/br> 那個階層離她們太遠,想想也是不可能,聽陸長風這么一說,都覺得可樂。 “陸長風,計算機專業(yè)?!?/br> “你好你好!” “呀,我也是計算機系的……” 這桌子熱鬧得跟過節(jié)似地,一個個輪著做起自我介紹來。 越是近距離看,大家就越是覺得眼前這個男孩長得好,舉手投足禮貌周到,笑起來又柔又暖,怎么看都挺招人喜歡。 林芝坐在桌邊,一個人低著頭吃飯,只覺得每一口都很難下咽。 照理說,看到陸長風來了,應(yīng)該大大松了口氣才對。 可剛剛他看她的眼神,訝異中帶著些許不滿,一下就讓林芝的心虛了半截。 本想著報到第一天,給他一個大驚喜,算準了他或許會生氣,林芝都想好了要怎么理直氣壯地指出他從前瞧不起自己的那些舉動,打個平手兩清。 現(xiàn)在陸長風坐在邊上談笑風聲,根本正眼都不往這邊,氣氛真是越來越尷尬,林芝都不知該怎么開口打招呼了。 外面集合列隊的教官進了食堂,所有人都慢慢安靜下來,能聽到的只有勺子敲碗碟的聲音。 林芝這桌也安靜了,幾個女生默默吃飯,不再跟陸長風東扯西拉。 “再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吃好了就回宿舍午休,下午兩點繼續(xù)站軍姿?!?/br> 總教官聲音回蕩在食堂里,催促大家加快手中的速度。 一些人吃好了陸續(xù)開始起身,林芝桌邊幾個女生也走完了。 林芝的碗早就空了,卻一直磨蹭著沒走。 “河套子大學?” 陸長風似乎知道林芝等著他開口,慢條廝理地轉(zhuǎn)過頭。 林芝憋不住笑,抿著嘴擠出兩顆門牙。 陸長風面色一冷,端著碗起身,“一點都不好笑。” “哎!” 看陸長風不等自己說話就轉(zhuǎn)身離開,林芝趕緊提溜著飯缸子追了上去。 陸長風人高腿長,三兩下擠進人群就不見影。 林芝站到花壇子上伸著脖子瞧了半天,最后蔫頭蔫腦往回走。 總得讓她解釋一下吧? 一二三條他曾經(jīng)看不起自己的那些理由,得擺一擺吧? 想到陸長風連聽都不肯聽,林芝也憋了一肚子氣。 接下來幾天,兩人基本沒什么機會搭上話。 偶爾在食堂撞見,也是一個轉(zhuǎn)開眼,一個撇開頭嘴翹上天。 十天的軍訓(xùn)過了八天,最后這兩天,林芝實在是忍不住了。 陸長風沒什么心理壓力,愛理誰理誰,不愛理誰不理誰。 可她不一樣啊! 別說陸長風現(xiàn)在只是愛搭不理了,就算是橫眉怒目叫她離自己遠些,她也得粘上去,賠著笑好好伺候著,以后還得拿出大筆的資金,哄著他怎么花著樂意怎么花呢。 想通了這一點,林芝很是懊惱。 自己給那開什么國際玩笑呢?人家說不好笑,那就是真的不好笑。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很笑,陸長風板著臉,她也得當自己這張臉皮死了啊,嬉皮笑臉就是給人觀感不好! 中午想明白,林芝就琢磨著下午去食堂能自由活動的時候,找陸長風好好賠個禮認個錯,把關(guān)系緩和回來。 這天下午練的正步走,十人一排,教官站一邊盯著,一次走得不好重來三遍,后面的人站軍姿等。 林芝心思飄了,一會琢磨著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