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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我又產(chǎn)生了一個新的構(gòu)想既能融合二版開頭簡潔利落的優(yōu)點又能維持舊版開頭變態(tài)人設(shè)的方法哈哈哈哈我想出來了對沒有錯我已經(jīng)碼出來放在開頭前三章了,后面依然維持舊版不變嚶嚶嚶我還有一個想簽約的夢想(捶地忐忑不安靜待結(jié)果ing……好慌,希望這次一定要簽上啊qaq,編輯大佬們再愛我一次好嗎嚶嚶嚶第35章女子搞事成功第三十五章徐憫言分析了一下現(xiàn)狀,最大的正宮洛惜顏早已脫離了秦函川的后宮團(tuán)隊,喬嫣兒也毫無入宮跡象,清塵門的霏音早就沒有了消息,難道如今這個最為熱情主動的殷雪莘也……?如此看來,男主迄今為止的后宮數(shù)量竟然是零?這對于一個種馬核心世界來說,太不可思議了。他不反對小師弟談戀愛,前提是要找個好女孩。其實喬嫣兒就很好,人美心善,又乖又可愛。阿滿就算了,秦函川不是她的菜。霏音下落不明,至于殷雪莘——這條美女蛇,能離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徐憫言胡思亂想的時候,鮮蚌糕端上來了。四溢的熱霧中裹著鮮嫩雪白的膏體,上面用鮮汁勾勒著奇異的朱紅紋樣,香氣爭先恐后地從竹籠縫里冒出來,直引得人饞蟲大作。殷雪莘展開一面鎏金小扇,淺笑著遮住尖尖的下巴:“二位公子,請吧?!?/br>徐憫言看得清楚,那鮮蚌糕的旁分明懸著兩行小字:“珠云鮮蚌糕,珍饈,入口即化,極鮮極美?!?/br>“勾心砂,熱毒媚物,激烈交合方可解。”徐憫言:……???他不由心生疑惑:這女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難道她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追求秦函川的計劃,還是說剛剛我看走眼了?為何她還是要在食物里下媚藥?眼看秦函川已經(jīng)執(zhí)筷在手,徐憫言忙伸出筷子,竹尖點在膏體上:不行,不論這女人打的什么鬼主意,都千萬不能把函川送到毒蛇口里……他心念一動,皺眉道:“函川,我現(xiàn)在胃口不太好,不如我們打包帶回去?!?/br>說著直接上手就著糕點底下墊著的紙開始包起來——……燙!那鮮蚌糕不知道用什么蒸成,底下的墊紙guntang無比,他倉促收手,指尖卻被鋒利的紙邊劃破了一道口子。徐憫言沒有真氣護(hù)體,當(dāng)即疼得一嘶,有些狼狽。秦函川忙拿出帕子替徐憫言包扎,他心疼地蹙起眉:“師兄不用急,你若是喜歡,明天再給你買。”徐憫言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瞥了一眼殷雪莘,可疑的是,即使秦函川沒有吃下勾心砂,這女人也絲毫不見慌亂,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殷雪莘如絲的媚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看向徐憫言的眼神中添了一股子惑意:“哦?我看徐公子這明明是不喜歡么,在這兒不吃非要帶走呢?!?/br>徐憫言面露謙謹(jǐn)之色:“徐某腸胃不適,一時恐難消受城主賜糕,望城主海涵?!闭f著給秦函川使了個眼色,站起來就要告辭。秦函川伸手扶他,不料徐憫言忽然腳下一軟,頭腦發(fā)沉,直直往下栽去。秦函川一驚,將他死死攬進(jìn)懷里,怒視殷雪莘,低聲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他漆黑的眸色中驟然掠過一絲血紅,殷雪莘心下訝異三分,立刻生出了些許猜想:……混血魔族?她是個精明的女人,身居高位已久,四面八方消息靈通,不由得又多打量了秦函川幾眼,心道如果這位秦公子真是那傳說中的“預(yù)言之子”,那可讓她撿到寶了。她柔聲道:“秦公子莫急,鮮蚌糕里原本就會摻一些魔界混沌之物的粉末進(jìn)去,使其味道熱烈鮮美。偶爾有極個別凡人體質(zhì)虛弱,對混沌物種極其不耐受,稍微碰一點就會渾身guntang發(fā)熱……方才徐公子的手指不慎被糕紙割破,想是那時候中的藥。不過無礙,稍作調(diào)養(yǎng)便能恢復(fù)如初。此事因我而起,不如二位稍到本宮宮中歇腳,本宮宮里有蝶城最好的大夫,徐公子一定平安無事?!?/br>秦函川怒氣未減,然而殷雪莘既已做此保證,想來她身為一城之主也不會隨意誑言。他答應(yīng)了,內(nèi)心后悔不迭。他不應(yīng)該一時興起偏要拉師兄來這家酒樓,更不應(yīng)該……當(dāng)初拍下那一掌。師兄本是天之驕子,如今淪為脆弱凡人,一點就碎,一碰即折。雖說師兄并未流露出半分怨恨,但他必須對此事負(fù)責(zé)到底。他小心抱著徐憫言,坐上了殷雪莘的步輦。殷雪莘很大方地將空間全留給二人,自己騎了匹侍衛(wèi)的馬,紅衣雪駒,煞是好看。徐憫言軟如一攤泥,渾身汗珠很快浸濕了衣物,他痛苦呻【和諧】吟出聲,手臂無意識地攀上了秦函川的身體,嘴唇顫抖著靠近秦函川的脖頸,似乎想索求某種慰藉。秦函川偏頭,吻住徐憫言的唇,柔軟潤澤,還能碰到他堅硬的牙齒。他伸舌頭舔了舔徐憫言的牙齒,一顆一顆,質(zhì)地細(xì)膩溫華,宛如珠玉。再往里去就是柔軟的舌,無措地躺著,微微一勾還能有青澀的回應(yīng),仿佛在戲耍一條天真乖巧的幼蛇。他一下子明白了,這不是普通的混沌之物,肯定是媚物。他本想適可而止,卻不由自主地更摟緊了懷里的師兄,深深地索吻,沉醉到近乎缺氧,仍沒有饜足。師兄像魔魅一樣吸引著他,這也許是他此生唯一無法抗拒的誘惑……大手不禁在師兄的身體上揉捏起來,他理性上知道這是趁人之危,身體已經(jīng)先于頭腦行動,他明白自己正在危險地享受這禁忌的樂趣,這清醒的認(rèn)知卻讓他更加興奮。徐憫言好不容易被他放開了唇,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氣,神思好不容易拉扯回來,又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力氣在摸索自己的身體。“不行……”他抗拒著,手腕卻被人靈巧地捉住,繼而被送到唇邊,一條溫?zé)岬纳嗵蛄松蟻怼?/br>“師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腕骨很美?!鼻睾ㄝp舔一下,繼而溫柔親了一口,替他將手放下,拉攏袖子蓋好,“不過,這件事只能我來告訴你。不能叫別人看見了?!?/br>步輦行得緩了,秦函川知道將要到達(dá)目的地,伸手替徐憫言整理好衣物,又替他擦了擦面頰上的汗珠,才抱他下來。他可不想讓別人見到徐憫言之后,腦袋里產(chǎn)生什么旖旎的想法。殷雪莘將他們安置在了青昭宮。大夫前來診脈,剛要開口說這是誤食勾心砂所致,一抬頭正看見殷雪莘幽深的眼神,正意味深長地盯著他。大夫于是隱去了“勾心砂”,委婉改口道:“徐公子沒有大礙,只需要泄火一番即可……宣蝶夫人,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