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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殺死變態(tài)男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淬煉進去。他一舉劍,粉末倏而滑落些許在他手上。他猛然一疼,當場哀嚎著扔了重劍,濺起一堆粉末,偏偏此時花魘舉杖招風(fēng),直直將那些粉末吹了董奔一臉,董奔痛苦地捂住眼睛,在地上直打滾,鮮血從他指縫中流出來,嚇人得慌,有些年紀小的道友已經(jīng)尖叫起來,別開眼睛不敢看他了。

董奔瞎了眼睛,摸黑抓起重劍,跌跌撞撞爬起來,一陣憑空亂砍,他砍得毫無章法,完全沒有任何思路,卻砍得極快、極重、極狠,讓人避無可避。

他站起來之后不知道花魘的方向,胡亂砍了一通,只聽見花魘無情嘲笑的聲音。他憤怒地朝聲源砍去,劈了個空,結(jié)果聲音又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他又劈了個空。整個人像只無頭蒼蠅,被戲耍得來來去去,鮮血隨著他的來回灑了滿地,他也毫不在乎,只是揮劍,揮劍,只要能斬斷他的恨,他在所不惜。

讓徐憫言萬萬沒想到的是,董奔正螺旋打著轉(zhuǎn),突然不知什么東西發(fā)作,直直出劍,竟然朝場外的秦函川刺去——徐憫言大驚,立刻飛身,伸出折扇堪堪擋開一劍,單手帶著秦函川接連跳開十丈,展開扇面一扇,掀起一波冷冽風(fēng),緊急情況之下,把撲面而來的毒粉扇走了大半。

風(fēng)軒長老借著徐憫言的這陣風(fēng),輕飄飄送了董奔和花魘父子倆一聲簫音,二人再也無力對戰(zhàn),相繼軟綿綿地倒下了。風(fēng)軒收起長簫,淡淡吩咐:“毒粉仔細掃干凈,全扔進火爐里燒了。至于這兩人,讓清塵門的人把他們帶回去,路上小心,別死了。”

玉麟長老嘆道:“終于消停了?!?/br>
那邊徐憫言摟摟秦函川的肩膀,安慰他說:“沒事了,不要怕?!?/br>
秦函川搖搖頭:“我沒事?!?/br>
徐憫言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剛剛好險,這劇情的尿性是怎么回事,有病沒病讓董奔突然砍秦函川,非得讓他倆結(jié)仇?還是男主都是這種容易惹事上身的體質(zhì),三天兩頭沒個險境都不叫男主?

正在徐憫言喘氣的當口,他喘著喘著,突然感到不對勁——

他竟然就這么喘背過氣,兩眼一黑,昏過去了。

昏過去前,他生出了最后一個念頭:

……為什么我躺著都中槍。

一旁秦函川立在原地,漆黑的雙瞳喪失了焦距,仿佛神智被抽干。無光的瞳孔中映出徐憫言倒下的身影,他渾身僵硬如同木偶,無法應(yīng)對突發(fā)的境況。他從來沒有想過,眼前的這個人,有一天也會倒下。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函川瞳孔忽而驟縮,風(fēng)一樣急速伸出胳膊,堪堪在徐憫言摔到地面前接住了他。徐憫言重重倚靠在他身上,雙目緊閉,臉色迅速變得慘白,冷汗接連從額上滲出,體溫如置冰窖。

破化長老神色一緊:“快叫莫仙姑來?!币贿吿诛w移來一方軟塌,讓秦函川把徐憫言扶躺在上面靜臥。徐憫言渾身軟得像被抽去了筋骨,放躺下時宛如放下了一片軟布,柔得仿佛在往床榻上貼布片。

莫仙姑匆匆趕來時,已經(jīng)聽眾弟子七七八八把情況說了個周全,她坐下替徐憫言診脈,凝神片刻,皺眉道:“不妙,方才他吸入幾粒拆骨散粉末,現(xiàn)已筋骨盡軟,五天內(nèi)若無解藥,渾身骨骼將化為齏粉,神仙難醫(yī)?!?/br>
破化急切問道:“莫仙姑五天之內(nèi)能否配出解藥?”

莫仙姑面露難色:“解藥本身不難,難的是藥引,需要清塵門丘闔泉水煎制。方才清塵門人在我靈犀門出了這等丑事,只怕他們不肯借丘闔水。”

玉麟道:“莫慌,還有五天,一定有辦法。幸虧只吸了少許粉末,若是全部吸入,憫言小友恐怕已無藥可醫(yī)。大難不死,必有后?!,F(xiàn)在各家都挑些寶器來,我們派人去清塵門談?wù)?,他們也許愿意用丘闔水來換?!?/br>
洛惜顏道:“我去吧?!?/br>
喬嫣兒說:“我也去!”

劉楷庭虎瞪著眼睛,吼道:“你們兩個小姑娘湊什么熱鬧,不怕清塵門那些混賬把你們吃了?要去也是我去?!?/br>
洛惜顏道:“劉兄有所不知,那清塵門有個弟子叫蘇清之,他碰巧欠我一個人情,這時我若開口讓他幫個小忙,他不會不同意?!?/br>
幾人正爭得不可開交,風(fēng)軒長老袖子一揮,一臉不耐煩:“別吵著病人休息,你們幾個,一起去?!?/br>
“是,長老。”三人行禮,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退下了。

徐憫言被眾位長老用真氣托著,平平穩(wěn)穩(wěn)送回了房。這事不能由沒經(jīng)驗的小輩來做,偶爾一個氣息不穩(wěn),顛簸一下,傷的就是徐憫言的骨頭。眾人叮囑秦函川幾句,叫他好好照顧他大師兄,也不再打擾,靜靜離開了。

秦函川坐在徐憫言床邊,眼神直直凝視著徐憫言的面龐,一言不發(fā)。他不敢去握徐憫言的手,害怕輕輕一碰,骨頭就碎了。他的恐懼越來越強烈,漸漸支配著他的身體,伸出手,摸上了徐憫言的脖子,輕輕掐住。

秦函川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又想起了那個縮在井底的夜晚,他遇到一只小鳥,他也是這樣按上小鳥的脖子,手掌下的那個生命帶著孱微而脆弱的溫度,只要他輕輕用力,就能結(jié)束這一切。

你愛我,對嗎。

秦函川不知道什么是愛,他只能憑借模模糊糊的摸索,好像盲人摸象,一知半解,不敢給這個看起來縹緲的字眼下太過輕率的定義。

三年前,徐憫言的溫暖突如其來地降臨,把秦函川籠罩得無處可逃。他最初質(zhì)疑過,警惕過,惶恐過,然而如今的他已經(jīng)漸漸接受并習(xí)慣。正在他忘神沉醉之際,飛來一場橫災(zāi)奪走了這一切。

現(xiàn)在徐憫言看上去那么安靜,就連秦函川的殺意已經(jīng)彌漫了整個房間,他仍然蒼白著一張臉,一動不動地躺著。秦函川的手顫抖起來,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這么做,他太害怕了,害怕著失去……

所有人都會離他遠去,包括師兄。既然如此,不如……就將師兄的時間停止在最愛他的這一刻。

為了他而死去的徐憫言,是何等的美,何等的圣潔,何等的無可取代。徐憫言將一直活在他跳躍的心臟里,再也不會注視著其他人,因為徐憫言已經(jīng)將生命奉獻給了他,而他,也會用盡余生一直一直,敬愛著徐憫言。這是凝固的愛,靜止的愛,它將永永遠遠、新鮮如同開得正烈的芳花,不會枯敗,不會衰亡,直到時間的盡頭。

多么完美。

秦函川顫抖著微笑了,齒關(guān)都在戰(zhàn)栗,不知道是在興奮還是恐懼。直到今天,他才看清,原來他也是愛著師兄的。為什么,為什么要讓他經(jīng)受這一切,為什么中毒躺在床上的人不是他,這樣他就不用承受這樣煎熬的選擇,不用在殺死至愛的負罪中度過余生。

最后的最后,秦函川還是移開了手,他憐惜地撫摸了一下徐憫言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