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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殺死變態(tài)男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要驚掉了。

“為什么?”

秦函川根本不用做出任何解釋,只用繼續(xù)注視著他的眼睛,認(rèn)認(rèn)真真地重復(fù)一遍,說:“師兄,函川不想去?!?/br>
徐憫言不知道秦函川這是怎么了。

按理來說原作里沒有青樓聽曲這段,他讓秦函川去聽聽?wèi)?yīng)該也沒什么要緊,看這周圍多少男人搶破腦袋都想去,怎么男主自己反倒不樂意接這美差了?

蝶香閣的老鴇尷尬得僵硬住了,連揮手帕的手都僵在了空中,不知道是收起來還是繼續(xù)揮。

人群又哄鬧起來:“他不想去,咱們還想去呢,再丟一次!再丟一次!”

鸞錦施了脂粉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好不容易鎮(zhèn)定住自己的情緒,從閣樓上走下,欠身施禮,頭上的簪子夜色中流光溢彩,襯得她愈發(fā)明艷動人:

“這位公子不想聽鸞錦彈琴,想必是鸞錦琴技太差入不了公子的眼。鸞錦深感愧疚,蝶香閣愿設(shè)醉蝦宴,請公子和公子的兩位朋友嘗嘗酒菜,權(quán)當(dāng)今日彩頭。”

徐憫言一看這姑娘可憐見的,八成是對秦函川一見鐘情了,死活不肯再拋一次繡球換別人,不惜靠請吃醉蝦的手段也要請他進(jìn)去。

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替師弟擋下這朵桃花。

萬一擋了師弟的新后宮,說不定又出什么岔子。

這時,喬嫣兒高高舉手:“師兄,師弟!我、我我我想吃醉蝦!”

秦函川:……

徐憫言:……

順?biāo)浦垡呀?jīng)推到這份上了,再不進(jìn)去實(shí)在說不過去,徐憫言三人便被請進(jìn)了蝶香閣。

門口立著的老鴇在鸞錦經(jīng)過的時候,狠狠揪住她的胳膊掐了一把,低聲威脅道:

“小妮子,翅膀硬了,會自作主張了?明天自覺領(lǐng)罰二十藤條,否則你這賣藝不賣身的牌坊,我可保不住了。”

鸞錦溫馴低頭,說了一聲:“是?!蹦_步匆匆碎碎,跟著三人一起進(jìn)了雅間。

接著又有兩個青樓女進(jìn)去,幫忙斟酒布菜,時不時捏捏腿揉揉肩。

青樓女見到喬嫣兒時吃了一驚,她們從沒見過女客,尋常女子絕不會進(jìn)青樓,唯恐有損自家聲譽(yù),怎么這位俊俏的年輕小姐倒是毫無芥蒂,心安理得?

既然有女客在場,她們也不好太過放肆,做些過度嬌媚的事,只有規(guī)規(guī)矩矩清清白白地伺候,斟酒布菜,察言觀色。

她們各自眼觀鼻鼻觀心,忽然瞥見鸞錦將指尖籠在酒杯上,端給秦函川說:“這是蝶香閣特制的繾綣釀,公子請嘗嘗?!?/br>
她們看得清楚,鸞錦將一點(diǎn)粉末從掌心里灑了進(jìn)去,這種手段大家都用過,彼此間心知肚明。女子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xù)安靜地跪坐剝蝦,什么也沒說。

徐憫言和喬嫣兒完全被醉蝦的美味吸引得無暇分神,自然美注意她們的小動作,他們專心致志地吃吃喝喝,蝦殼越堆越高,大有在比賽看看誰吃得多的趨勢。

若是徐憫言此時瞧上一眼秦函川的酒杯,立馬就能用辨物之能得知:

里面有媚藥。

秦函川平常受仙家教誨,徐憫言常常叮囑他提防的毒物也就最致命的那幾種,對于媚藥這樣低級的手段,他倒是從未曾真切地見識過,更不用說知道如何分辨。

況且即便低級的藥毒侵入身體,修仙之人也有能力將其用真氣強(qiáng)行逼出,并不足以為懼。

于是他難得毫無防備,喝下了鸞錦遞過來的酒。

平日里他幾乎滴酒不沾,現(xiàn)在乍然飲酒,不免感到有些不適。他試著動用真氣驅(qū)散這種不適感,腦袋卻開始暈暈乎乎,一股熱流莫名往上躥,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燥動起來。

他忽然明白酒里有什么了。

他一轉(zhuǎn)念,放棄了使用真氣,一伸手,抓住對面徐憫言的手腕,朝著徐憫言迷迷糊糊笑一笑,說:“師兄,我忽然有點(diǎn)難受,你陪我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鸞錦身子急切地向前傾:“公子,奴家可以服侍公子去歇息。”

秦函川揮開她的手,繼續(xù)望著徐憫言笑,說:“師兄,陪陪我吧?!?/br>
徐憫言一驚,用手貼了貼他的額頭:這是……突然發(fā)燒?不對,不可能,修仙人怎么會得這種小病。

那、那那是……

他拿過秦函川的杯子一看,頓時心下了然,怒極反笑:“鸞錦姑娘,你真夠可以的,方才你說賣藝不賣身,字字如此擲地有聲,連我都心生敬佩。我當(dāng)你是真心敬愛他,沒想到你竟把他當(dāng)做玩物,用起這種下作的手段。接下來你還想干什么,想如何褻瀆他?”

鸞錦慌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哀求道:“公子!求這位公子千萬不要告訴阿媽,不然奴家就完了!奴家給您賠罪!”

徐憫言心情煩躁如麻,沒空搭理她,剛要拽著師弟走,不防秦函川突然像藤蔓一樣從背后纏了上來,帶著guntang的體溫,親昵地附在他耳邊,囈語一般地呢喃:

“走吧師兄,我們走吧,一起休息去?!?/br>
徐憫言莫名開始腿軟,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了。他趕緊朝喬嫣兒使眼色:“嫣兒,快過來幫忙,扶你師弟回客棧。”

喬嫣兒放下筷子:“哦,好的?!北闩苓^來,剛要伸手去扶,卻也被秦函川一下?lián)]開,他說,“不要。”

徐憫言第一次萌生了把這小兔崽子從窗戶口扔出去的想法。

怎么就這么挑人呢?挑完了還纏人!

鸞錦跪在地上顫抖不已,她已經(jīng)被秦函川的舉止驚嚇得忘了哭。徐憫言和喬嫣兒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她這種生長在風(fēng)月場所的人自然一眼看出——

這、這怕是龍陽……她不敢想下去了,隨意揣度客人會遭受重罰,今日她和其他兩位姐妹得知了這樣的秘密,紛紛嚇得不敢動彈,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

秦函川只覺得自己抱住了一個令人心安的溫暖源,他迷迷糊糊間暗想,偶爾特意放縱一下藥毒也不錯。

他笑著,舔了一下徐憫言的耳朵,惹得徐憫言差點(diǎn)一把將他甩開然后跳出三丈之外。

事實(shí)卻是徐憫言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頭腦空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很好,很軟,有點(diǎn)甜。他這么想著,干脆含住整個耳垂吸咬,黏黏膩膩,曖曖昧昧,兩手也不規(guī)矩地在徐憫言身上胡亂摸起來。

喬嫣兒羞得捂住了眼睛,大叫:“非禮勿視!”

徐憫言被這一聲叫喊終于刺激得能動彈了,他一個激靈反手用玉扇封住秦函川的xue位,運(yùn)用真氣把自家?guī)煹苷麄€扛起,飛也似地逃離了蝶香閣,仿佛逃離了什么見鬼的地方。

喬嫣兒直在他身后大喊“師兄等等我”,也不見他的輕功腳步有任何停滯。

這混崽子,準(zhǔn)是把自己當(dāng)哪個妹子了!徐憫言咬牙切齒,可他愣是對秦函川怎么也恨不起來,最后只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