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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暈過去了她就真的死在這里了! 蘇妖嫵拼命的保持意識的清醒,無比清晰地感受著身上的痛,這種灼熱的痛持續(xù)了大概半個時辰,蘇妖嫵的眸子豁然睜開。 回到的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走道了,而是一間擺滿了各種兵器的房間。 ☆、第394章 這運氣,也忒逆天了 每個人進入的幻陣都是不一樣的,巫師應該也是進入了幻陣,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出來了。 看她的樣子,目的是這個房間吧,這里難道有什么特別的嗎? 巫師為什么那般小心翼翼? 能夠讓巫師冒著生命危險找的東西,應該不簡單的吧。 蘇妖嫵迅速在房間內(nèi)翻翻找找了半天,還未找出什么來。 耳朵微動,目光一凝,有人來了! 蘇妖嫵立刻縮身躲在柜子后邊,悄悄地看向外邊。 渾身落魄,身上被劃了許多傷口的巫師登時出現(xiàn)在房間里! 呵呵,沒想到她竟然出來了! 不懂陣法隨便亂闖,看樣子吃了不少苦吧。 巫師雖然滿身狼狽,但進入這間房間,她的臉上明顯激動起來,立刻在屋子里翻找起來。 “沒有?怎么可能沒有?明明看見他把魂牌放進了這里的啊,怎么會沒有?” 巫師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進蘇妖嫵的耳朵。 魂牌? 原來這里有藏著他們的魂牌啊。 看巫師這樣子,很不甘心被別人控制吧。 蘇妖嫵勾唇,沒想到手不小心打在了柜子的一處,立刻發(fā)出一聲輕響。 “誰!”巫師眸光一沉,厲聲喝道。 而與此同時,蘇妖嫵身后墻壁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暗格,里面有一個暗紫色的小盒子。蘇妖嫵不解的拿出來一看,里面放著的赫然就是巫師要找的魂牌! 一共六枚,已經(jīng)破碎了兩枚。 破碎的兩枚應該是尸手和蠱婆的。剩下的四枚是巫師,陣璣子,素羅和銀軒的。 看來銀軒真的還沒死! 看到銀軒的魂牌好好的,蘇妖嫵頓時放心了許多。 不過,這運氣,也是忒逆天了!巫師找拼命尋找的魂牌就這樣被她拿到了。 蘇妖嫵嘴角直抽。 在這個時候,巫師也漸漸靠近了蘇妖嫵藏身的地方。 蘇妖嫵將魂牌收好,緩緩現(xiàn)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戒備的巫師。 巫師冷冷地盯著她,沉聲道,“你是哪里的侍衛(wèi)?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不知道這里是不能隨便進的嗎?” 因為蘇妖嫵現(xiàn)在還渾身包裹在侍衛(wèi)的衣服里面,也蒙著面,巫師沒有認出她來。 “既然不能隨便進,那么巫師大人又為什么來呢?”蘇妖嫵意味深長道。 “本大人的事是你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能夠過問的嗎?還不趕快滾出去!” 蘇妖嫵頓時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輕笑,運氣,外邊的衣服被她震碎,露出原本的白色衣裙,臉上的黑色面紗也被她取了下來。 “是你,蘇妖嫵!”巫師看見蘇妖嫵臉色大喜,激動地徒手就朝著向她抓來。 蘇妖嫵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不急不慢地從懷中拿出巫師的魂牌,悠悠地在手里把玩。 巫師一眼便認出了那是她的魂牌,登時大驚失色,立刻收手,眼珠子隨著蘇妖嫵手中的魂牌上下左右轉(zhuǎn)動。 “怎么?不動手了?”蘇妖嫵玩味地看著巫師,幽幽道。 “把魂牌給我!”巫師眼珠子緊緊的盯著魂牌冷冷道。 蘇妖嫵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你讓我給你我就給你,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現(xiàn)在魂牌在我的手里,我讓你生你便生,我讓你死你便死!” “你別忘了,我死了,你也得死。”巫師嘴角咧開,很是得意的看著蘇妖嫵。 “喲,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立刻,解了巫術(shù)!”蘇妖嫵目光一沉。 ☆、第395章 會不會很痛呢? “哈哈哈,蘇妖嫵,你當我傻?給你解了我不就只有死路一條?”巫師猛然哈哈大笑起來,臉上毫不掩飾的是嘲笑與諷刺,嘲笑蘇妖嫵太傻太天真。 蘇妖嫵并不在意,始終保持臉色淡淡。 巫師這種人就是給點兒顏色就開染坊,給點兒陽光就燦爛,給點兒海水就開始泛濫。 “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解,反正我不虧,有你跟我陪葬!”巫師笑完了無賴道。 蘇妖嫵嘴角泛起冷笑,藍眸似笑非笑,直直的看進了巫師心里,紅唇微動,淡淡開口,“你是想主動給我解呢?還是被動?” 巫師看著蘇妖嫵的藍眸登時渾身一顫,整個人懵了一瞬間。 她怎么忘記了?蘇妖嫵就是魔界公主啊,這雙眸子可是蒼穹之淚,能攝魂的??! 不過…… 隨即想到了什么,巫師眼珠子一轉(zhuǎn),勾唇道,“蘇妖嫵,被攝魂的我可是不會解巫術(shù)的,你一樣會死!” “你什么時候聽到我說我要攝魂了?”蘇妖嫵邪惡一笑。 “你……你想干什么?”一聽蘇妖嫵這話,巫師莫名心下一沉,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 明明兩人都捏著對方的命,明明蘇妖嫵是弱勢的那一方,可是,巫師就是止不住害怕。 蘇妖嫵的神色,眸光,都讓她感到心慌。 “你說呢?” 蘇妖嫵笑得很燦爛,一步一步走進巫師,巫師臉色愈來愈驚慌,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后退。 蘇妖嫵猛然上前,在巫師還沒從驚慌中回神的時候一把抓上她的脖子,同時腳向著她的腿狠狠一踢,巫師立刻不可控制的跪在巫蘇妖嫵面前。 這時候,蘇妖嫵雙手飛快地在巫師身上點了幾下,除了兩只眼珠子還能轉(zhuǎn)動,巫師渾身不得動彈。 “蘇妖嫵,我死了,你也別想活!”巫師心慌的不知該說什么了,只能死死咬住這個把柄。 蘇妖嫵像是沒聽見一樣,隨意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輕輕蹲在巫師身邊,幽幽道,“你說先挑斷你的經(jīng)脈怎么樣呢?” 巫師眼睛死死地瞪著蘇妖嫵,并不作聲,蘇妖嫵眸光冷冽,毫不留情,一刀下去,凄厲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巫師的腳筋便被挑斷了,“蘇妖嫵,我一定要你陪葬!” 蘇妖嫵冷冷一笑,“希望你等會兒還能這樣說?!?/br> 又是一刀,巫師的另一只腳的腳筋也被挑斷了! “還是不解?”蘇妖嫵歪頭,臉上帶著很是隨意的笑容。 巫師疼的冷汗直流,額頭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可她還是不說話。 但,就算是動不了,身體也不斷地顫抖,暴露了她心里的緊張與害怕。 蘇妖嫵冷笑,她就是要讓巫師害怕。 人,只有在害怕的時候才會松口,只有在這種時候,人心最容易動搖。 冰冷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