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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齊昊一副迷茫的樣子,老鴇用尖利的指甲戳了下齊昊的額頭,“就這么辦。”說完急匆匆的推門走了,待她再回來的時候,齊昊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她一拍額頭,完蛋了,那個家伙該不是去實施這理論去了吧,別啊,這理論還是只停留在理論階段的啊。希望她不會是好心辦了壞事,老鴇雙數(shù)合十,神啊上帝啊佛祖啊觀世音菩薩啊,小女子不是有意的,希望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找到我的頭上啊,保佑保佑。老鴇這一席話,讓“齊昊”受益匪淺,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讓兩人都遭受了不少的磨難。但是,再后來,齊昊回想的時候,竟然也是不后悔自己的選擇的。第33章第33章“咦,這臭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崩哮d疑惑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難道是去哪里玩去了?可是這都多久了還沒有見他回來。老鴇臉色一僵,該不會是那家伙受到啟發(fā),所以去找他的小情人試驗去了吧,不要啊,你這不是要將我害死嗎?于是老鴇將臉上的那層□□洗掉,偷偷摸摸的去了夜夢灼的客棧旁邊,在那兒蹲了幾乎一個晚上,卻也沒有見到齊昊,她嘆了口氣,又偷偷摸摸的回去,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時候死不承認(rèn)就行了。于是老鴇放下了心,又偷偷摸摸的回去了。數(shù)天后,在齊國和夜國的邊境處出現(xiàn)了一對車隊,車隊的負(fù)責(zé)人看起來和守城的將士已經(jīng)很熟了,他們兩個交頭接耳了一會,守城人就大手一揮,“放行。”車隊緩緩駛進了漫漫黃沙,而駛進沙漠不久后,卻突然分出了幾輛車往另一方向駛?cè)???此麄兊姆较?,卻正是齊昊才逃出來不久的地方,明國。此時齊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被綁成了一個粽子關(guān)在一個小木箱子里,里面只留了幾個小孔用來透氣,來保證齊昊不被悶死,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意識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開始徘徊。齊昊模模糊糊聽到有人盤問的聲音,難道自己已經(jīng)出了夜國了,這是怎么回事?他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是畫完了話本之后準(zhǔn)備去找那位大嬸的,但是卻突然脖子一痛,就暈過去了,再醒來之后,就已經(jīng)在箱子里了。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很明顯,最起碼已經(jīng)有兩天時間了,因為據(jù)他所知,從那個小鎮(zhèn)到連通夜國和明國的明古道的距離并不近,就算是全力趕路,也得一天多。“速速護送他去見太后娘娘,另外,千萬不能讓他死了?!饼R昊朦朧間聽到這句話后,就知道自己得救了,至少他們還要留著他的性命,自然要給他喂些吃的,果不其然。就在齊昊感覺自己快要被餓死的時候,疾馳的馬車終于停了下來,齊昊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所有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開始晃起來,他舔了舔已經(jīng)干裂到出血的嘴唇,模糊的想著姬無情此時過的是不是還好。頭頂?shù)纳w子突然被掀開,齊昊機械的轉(zhuǎn)頭看向箱子外面,太陽此時正毒辣,他勉強睜了一下,又將眼睛閉上了。來人將他從箱子里拉出來,用力的搖著他的身體,“喂,你沒事吧。喂?!?/br>齊昊很想張嘴說自己已經(jīng)快死了,但是卻發(fā)現(xiàn)因為許久不曾開口,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更沒有拉力氣說話了。“我天哪,這可怎么辦?”那名粗獷的大漢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看來,齊昊只不過是在箱子里待了兩天而已,雖然出來可能會餓點,但是也不至于變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啊。“老大老大,快來看看?!贝肢E的大漢朝著另一邊正在啃著干糧的一個人大吼。被他叫做老大的人磨磨蹭蹭的走過來,一巴掌拍到了大漢頭上,“叫什么叫,整天老大老大的叫著,你真當(dāng)自己是土匪了。邊上去,一點用都沒有?!?/br>大漢萬般委屈,“老大,我們當(dāng)兵之前可不就是土匪嗎?”那位老大的巴掌又揚了起來,“信不信我揍你?”看著大漢那副慫樣,他不耐煩的揮揮手,“去拿些水來,你是豬腦子嗎?”“哦。”齊昊喝了些水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自己還真是命大,齊昊扯著移動就疼的要命的唇,擠出一個小小的弧度。“唉,小兄弟,你還好吧?!毕惹澳俏粚R昊放出來的大漢一臉驚悚的看向齊昊,一般人被關(guān)在箱子里將近三天之后,哪里還能笑得出來,這位小兄弟可真是個怪胎。“我沒事,就是還有些渴,你能不能再幫我拿些水喝?”齊昊眨著眼睛看向那位大漢。大漢連聲道好,很快就拿過來一壺水,齊昊喝了兩口,就感覺自己喝不下去了。于是將水壺放在一邊,正兒八經(jīng)的和大漢瞎扯。“大哥,你們還會將我關(guān)回箱子里去嗎?”大漢這時候看齊昊怎么看怎么覺得他可憐,只見這時候的齊昊臉色蒼白,嘴唇干裂,一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大漢差點一開口就說不會了,但是突然想起來自己老大那張陰測測的臉,他硬生生的將不會兩個字咽回了肚子里。“這……這個我也不能做主,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不會了,畢竟將你塞在箱子里是為了避開眼線,如今已經(jīng)到明國了,應(yīng)該不會再關(guān)你了?!贝鬂h不慎確定的說著,但是卻硬生生的將不確定說成了確定。說完之后,兩人沉默了一會,大漢又回頭,臉上似乎帶著尷尬,“那個,我叫王學(xué),要是你不嫌棄的話,以后就叫我一聲王哥吧?!?/br>齊昊眼神里閃過詫異,不過白來的便宜自然是要占的,齊昊扭頭,甜甜的叫了聲王哥。“哎?!蓖鯇W(xué)高高興興的點頭,又指著他們的頭兒,“他叫徐懋聲,不過我不知道他那個子怎么寫,聽說很難得樣子。你可別看他一副粗獷的樣子,其實他可聰明了,肚子里全是墨水呢。”齊昊歪著腦袋聽他說,視線不由自主的跟著王學(xué)一起去了,被王學(xué)崇拜的徐懋聲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有墨水的人,他身材粗獷,體形高大,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倒好像是土匪出身的一樣。徐懋聲似有所感,轉(zhuǎn)過頭來與齊昊的眼神剛好對上,齊昊甜甜的回給了他一個微笑,徐懋聲皺眉,又將視線轉(zhuǎn)向王學(xué),眼神里全是警告,可惜王學(xué)那少一根筋的家伙根本就看不懂徐懋聲眼里的警告,依舊是該干嘛干嘛。徐懋聲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王學(xué),看了看天色,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