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一樣寶貝的勾玉怎么反倒不見了?”被殼兒這么一提醒,玥姬習(xí)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原本掛在脖子處的勾玉,才知道那勾玉不見了。 奇怪!那勾玉去哪里了呢?突然玥姬靈光一現(xiàn),才想起自己在人世時的最后一刻竟把勾玉送給萱留作念想,想到此處,玥姬后悔不已,送誰不好怎么就偏偏送給了那個萱,而且自己在人世沒有記憶的同時竟還和萱做起了好朋友,真是意外。 在后悔之余,玥姬忽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紅唇微微揚起。 殼兒看著玥姬的表情變化很是不解,輕聲喚著她。 玥姬回神,淡淡道:“無事,讓我一人靜靜,你退下吧。” “是”待殼兒退下,玥姬看著遠方,似自言自語道:“昶夷,你一心要保護的萱此時正拿著我的勾玉呢?!?/br> 那勾玉是用我們西海的神石所做,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萱會想起那些你不愿讓她想起的一切,我倒要看看她這一次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此時的萱在靈堂為綺玥守了一夜,宋璟哲早早到來讓她稍稍回去休息一下。萱回屋小憩時,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中聽到了一個聲音,好似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那聲音像是隔了千山萬水,又有些許縹緲,萱從夢中驚醒,待平靜后又細細回想,發(fā)現(xiàn)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于是翻了個身再次入眠,這一次,萱在夢中迷迷糊糊間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女孩與一個紅衣男孩在樓閣之上,四周霧氣環(huán)繞,又因離的甚遠,萱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只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只聽那紅衣男孩說:“你這般模樣在這里出現(xiàn),是哪個殿的?”這時小女孩沒絲毫情緒回道:“我不知道?!?/br> “你連自己是哪個殿的都不知道?”紅衣男孩說完見女孩并未回答,又問:“那你叫何名?” “不知道,我還沒有名字?!?/br> 紅衣男孩奇怪道:“你竟然沒有名字?!蓖蝗挥窒袷窍氲搅耸裁矗_心道:“既然這樣,我便給你取個名字,今后你就叫萱。”說完,見女孩表情淡淡并沒有一絲高興的樣子,男孩又輕聲道:“萱為一種忘憂的草,你不喜歡叫萱嗎?” 女孩聽了,仍沒有任何表情。這時男孩看到遠處有人正在找他,于是快速和女孩道別揮手走了。女孩看著他的火紅身影,似自言自語:“忘憂草。” 待萱再次醒來,很是奇怪自己怎么會做這么無厘頭的夢,而且那夢很短,現(xiàn)在依稀記得夢里的女孩好像也叫萱,這時抬手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眼角竟?jié)駶欀?,自己這是怎么了?萱至始至終都未發(fā)現(xiàn),放在自己衣袖里那勾玉發(fā)出來的光芒,隨著她的夢醒的那一刻而轉(zhuǎn)瞬即逝。 ☆、再見故人 近日,因綺玥歿了的事使整個平陽侯府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因此使平陽侯也變的有些蒼老了,皇后知道后,對趙嬤嬤說道:“綺玥那丫頭歿了,本宮那哥哥面上不說,實則心里難受得很?!?/br> 趙嬤嬤想了想道:“那皇后可有法子?” 皇后沉思一會,輕聲道:“不曾,你且先退下吧。” 趙嬤嬤見皇后都這樣說了,很是知趣,“是,老奴這就告退?!?/br> 自趙嬤嬤告退后,皇后緩緩地看著周圍富麗堂皇的一切,一瞬間,一陣酸楚自心頭蔓延開來,想著自己的大半輩子在后宮的爾虞我詐之中,現(xiàn)如今雖坐在皇后的高位上,可這底下又有多少人紅著眼巴巴的盯著她,恨不得她早點行差踏錯,每每這時候,二哥平陽侯都堅定的站在她這邊幫助她,想必日后二哥也會看在往日她的面上盡量輔佐寒兒吧。想到此處,皇后才舒心的微微展開了笑顏。 一日,宮中發(fā)來帖子,帖子上的內(nèi)容大概是皇后要舉辦一次宴會,還邀請諸位府上適齡小姐前去參加。一時間,所有府邸的小姐都很是歡喜,都覺著皇后不會無緣無故舉辦宴會,肯定是前幾日原定的三王妃不幸歿了,所以都斷定這次的宴會就是為給三殿下另選王妃。而此時的萱覺著,這次宴會八成只是皇后借的名義而已,具體那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就不得而知了。 次日,萱隨意倒騰了一下,便在宋璟哲的帶領(lǐng)下上了馬車,待到宮門口,萱聽到外頭的聲音很是吵雜,便挑起簾子向外望去,才知各府的馬車都得在外候著,于是萱轉(zhuǎn)頭對宋璟哲道:“要不我先下去?!?/br> “也好,你去吧,到時候我再來接你。” 萱笑著應(yīng)下,從容的下了馬車見到各家小姐們都很是漂亮,看來為了這次的赴宴都經(jīng)過精心的打扮。 待萱來到宴會,看到許多人已在那里就坐了,萱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過了良久,“皇后娘娘駕到。”隨著公公的尖細的聲音,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和皇后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那身影甚是熟悉,待皇后坐上最上座時,眾人才歸位,萱抬頭望去,只見那人白衣勝雪,微笑著向她頷首打招呼。 沒錯!那人就是當時她初到人間時在晉國遇到的許逸。 就在這時,皇后對著所有人道:“下首的這位是我衛(wèi)國的貴客,許逸,許公子?!?/br> 眾人聽了紛紛舉起手中的杯子,向他敬酒示意。在這期間,萱聽到身旁的小姐正小聲議論,語氣里有掩不住的仰慕:“我早些年有聽說過這位許公子,他乃晉國左丞相之子,因他多年來立下不少的功勞,晉國皇帝很是中意他,可謂是前途無量,而且傳聞他絕塵風(fēng)采,行事凌厲果斷,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另一個小姐笑著調(diào)侃道:“這就心動了?你之前不是說喜歡三殿下的嘛?!?/br> 原他是晉國左丞相之子,怪不得當時在晉國時出手那般闊綽。萱想罷,又再次向他望去,只見此時的他剛好也向這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那一刻如火花般碰撞在了一起,許逸的眼神里隱隱透著些許萱說不明的感覺,有欣喜,有悲痛,還有些愛戀,多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萱總覺得這種眼神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待反應(yīng)過來時,萱有些略慌地避開他的視線,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頰好像有些微燙,于是快速拿起案上的果子酒,連喝了幾口,可謂是壓了壓驚。 在萱恍恍惚惚之際,看到宴會之外一抹粉色身影快速掠過,而萱一下子就猜到那人就是妙菱。就在萱剛想起身的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皇后舉辦的宴會還在繼續(xù)著。想想算了,還是到時候待宴會散了再說吧。 因心里一直想著妙菱的事,宴會中皇后到底講了些什么萱也沒細聽,最后終于熬到散宴了。 一散宴,眾人便都笑著聊起了天,只見許逸向她走來:“宋萱兒,你可曾記得我?!?/br> “當然記得,你怎么會在衛(wèi)國?” “這次我的身份可是代表整個晉國,剛剛的宴會是衛(wèi)國皇后為我準備的接風(fēng)宴。”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