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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辦。。。就在這一剎那,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這不是在千落的記憶里嗎。也就是說千落就在這的某個地方,那既然在的話為何又不出來呢?想到這,萱便開始四處巡視,可周圍的看迎親的人真的太多了,找了一會兒。好在看到新娘在新郎和喜娘的攙扶下進了花轎,瞬間,數(shù)十里紅妝,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沿途一路吹吹打打的走了,只聽一位穿著布衣的男子似是在自言自語:“真不愧是國公府的,連嫁妝都這么豐厚?!鄙砼缘睦喜牭胶螅骸笆茄?,單單就這嫁妝就可以抵得上我們普通老百姓吃喝好幾輩子的嘍!”說著說著便抬起腳步走遠了。 待人也散的差不多了。萱看到遠處一位年紀稍大些的農(nóng)婦和一位穿藍衣的婦人似是在談論著什么,便快步走到她們旁邊,正聽到那位農(nóng)婦悄悄地對藍衣婦人說:“早年間,不是聽說陳世子和將軍府上的嫡小姐有婚約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變成和國公府的大小姐了?” “你沒聽說嗎?凌將軍現(xiàn)在被革職查辦了。”說完,藍衣婦人看了看四周,聲音又小了幾分“聽說凌將軍通敵叛國?!?/br> “什么?”那農(nóng)婦很是吃驚,聲音也大了幾分。 馬上被那藍衣婦人制止:“你小聲點,小聲點會不會。” “好的,好的,凌將軍怎么會通敵叛國呢?我上次有在回城的路上見到過凌將軍,看他那樣子不像會通敵叛國呀?”農(nóng)婦小聲的說道。 “其實我有聽說是有人要害他,具體是誰害的,就不清楚了,外面各個傳言都有。” “那你覺得是誰害的?”那農(nóng)婦對那婦人有走近了一些。 聽了這話,藍衣婦人狐疑的看了眼那農(nóng)婦:“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唄。” “告訴我唄,反正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避涇浀卣f道。 聽到這里,萱知道該去哪里找千落了,快速施法,去了將軍府,剛來到將軍府門口,便看到來了一輛馬車在將軍府門口停了下來,馬車后面站了好些家丁,萱這就停下腳步看向那馬車,簾子緩緩被掀開,從里邊出來的竟是千落,千落的臉上略有些淚痕,雙眼呆呆的直視著前方,嘴唇緊抿著,手中緊握著銀鞭,而后,有兩位家丁打扮的人走上前面無表情地對千落說了句:“小姐,屬下冒犯了?!北阊褐淇焖俚倪M了將軍府,見狀,萱立刻跟了上去,還未來得及到大廳,便聽到千落的聲音從里邊傳來,“爹。” 只見此時,千落面前的中年男子轉過身來,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有萬夫難敵之威風,只聽他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甭曇糁?,使千落的肩頭微顫了幾下,接著又道:“告訴我,今日你拿著銀鞭干什么去了,你是想打死誰?說。” 待萱走到千落面前,看到千落哽咽了一下:“爹,我。。。我。。。饒哥哥明明和我有婚約,又為何現(xiàn)在又娶那國公府的林沐卉,她有什么好的,為什么饒哥哥不娶我?!闭f完。鼓起所有的勇氣又吼道:“爹—— ,我不甘心,不甘心?!币恍星鍦I從臉頰流了下來。 凌將軍似是沒聽到千落的話,大聲斥責:“要不是今早我聽門口的管家稟報,我都不知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女兒竟然會去做這種事,這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是不是我一直都太寵你了,使你這般無法無天。”說著便把手中的茶杯摔倒了地上。 聽到茶杯碰撞在地上的聲音,千落的身子輕輕一震,底底道:“爹,不是這樣的,女兒不是這樣的?!笨催@地上的支離破碎的陶瓷碎片,千落哭聲越來越不受控制。 “要不是我馬上派人去國公府門前尋你,恐怕現(xiàn)在你早已闖下大禍,那么,現(xiàn)在我們整個將軍府都要為你一人陪葬?!鳖D了頓,萬般無奈的看著千落,說:“難道真到了那時,你就開心了嗎?” 看著千落哭得這般兇,當?shù)男睦锒嗌龠€是有些不忍,微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說道:“別怪爹狠心,爹是這一家之主,爹要為這偌大的家考慮。”看了眼千落,雙眸泛起一絲復雜的神色:“爹現(xiàn)已被人污蔑為通敵叛國,恐怕過不了幾日,便有詔書下來,那陳世子應該也是怕被連累,才又另尋親家。是爹沒用,都不能為你做主?!?/br> 聽了這話,許久,千落抬手拭去眼淚,緩緩的來到將軍的跟前,用手撫了撫將軍的皺紋,哽咽道:“女兒從未怪過爹,以后不管怎樣,女兒都聽爹的話?!?/br> “沒事了,爹沒事。你不用擔心。”輕輕理了理她額前的發(fā)絲,便轉頭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啊!快帶小姐下去洗漱?!鞭D過頭又對千落柔聲說道:“去吧。” 千落走了一半,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輕微叫了聲爹,只見身后之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安心的笑容來寬慰自己的女兒。 萱看到這里,心里不禁有幾分懷疑,懷疑那陳旭饒,畢竟這個世上多的是癡情女子負心郎,在千落快家道中落的時候,對她不聞不問,反倒還大搖大擺的成親,簡直就是在千落的傷口上撒鹽,難道那陳旭饒真的是世人口中的負心漢嗎?從陳旭饒剛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是有些城府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呢?對了,而且先前看的那段記憶,小時候的那個陳旭饒想的事情到底是什么?難道,他根本就沒喜歡過千落嗎?虧千落一直在地府等著他,看來感情這種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又開始向上一次那樣,周圍的一切再次消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陳設簡單的房間,略有些凄涼,看向一旁,只見此時的千落已沒有了往日的活潑,現(xiàn)在的她身著一襲紅色的繁花抹胸,外披一件像火一樣的鮮紅的紗衣,襯托著那張雪白透晰的臉龐,顯得十分的妖艷迷人,跪坐在明黃色的墊子上,一絲陽光透過鏤空的雕花窗沿投射進來,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剛好映到她的臉上,看上去十分憂郁,令人憐惜,只見她眼角帶淚含笑的喝下一杯酒,不出片刻,鮮血慢慢從她的嘴角溢出,看來她飲下的正是一杯毒酒,見她輕輕將自己嘴角的血抹去,凄涼一笑,似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仰天道:“爹,是女兒不孝,不能為你報仇?!鳖D了頓,又道:“女兒不想茍活于世,請你原諒女兒。”說罷,見她晃了晃身體,便倒在了放有毒酒的憑幾上。 原來千落是這樣死的,心中略有些許心疼,千落在世上可能沒有一個親人了吧。萱這樣想道,只余一臉悵然,一切都結束了。 ☆、千落的離別 萱這時渾身被光暈包圍,在一陣天旋地轉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地府。 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千落,看著千落,心里一陣唏噓,緩緩將左手放下:“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可以睜開眼睛了?!?/br> 待千落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