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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夜夜之誰都有秘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久寧面前的魔方六個面是六塊完整的顏色,找不出一點兒雜色。他伸手拿過來,轉(zhuǎn)了兩圈兒,魔方?jīng)]什么問題,可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久寧笑說:“咱們換換,再比一次?!彪m然不想賴賬,可是武錚覺得輸?shù)糜悬c兒莫名其妙,點點頭,交換了兩個人的魔方,胡亂擰亂了?!斑@次你說開始吧。”久寧很公平地說。

“開始!”武錚一說完,連糜快手里的速度。他擰了兩圈兒眼角余光瞥了下久寧,整個人呆住了。久寧的手指幾乎毫無停頓,像是按了快速放映鍵一樣,讓人目不暇接,一眨眼的工夫,“啪”一聲,他停住手中的動作,一個拼好的魔方擺在了掌心上。

“你再擰一次我看看?”武錚忍不住說。久寧把手里的魔方擰亂,“開始!”話音剛落,他的手指飛舞,眼花繚亂間,魔方再次拼好。武錚看得目瞪口呆:“你……練過吧?”他架起手臂皺著眉頭說:“小孩子不能這么狡猾!”

久寧摸摸腦袋,噘嘴說:“這個節(jié)約時間嘛,那你說比什么?”

武錚低頭一想:“比抽撲克牌。”他起身到客廳拿撲克,久寧捂著嘴偷樂。

武錚大步走回來,抽出撲克牌扔在床上說:“那,每人抽三張,我的點數(shù)大聽我的,你的點數(shù)大聽你的。”

“行啊?!本脤幇褤淇伺泣c數(shù)面沖上,碼開看了一眼,合在一起,刷啦刷啦笨拙地開始洗牌。

撲克牌在床上碼成長條,久寧抬頭很認真地說:“那你先抽吧。”武錚隨意抽了三張翻開,牌面是10、10、J。久寧盤腿坐著,胳膊肘撐住腿手托著下巴說:“牌面很大啊,難道真要委屈JK大叔看一夜的書嗎?……哎吆!”話音未落,腦門上被武錚狠狠彈了個爆栗。

有白頭發(fā)卻執(zhí)意不染的男人雖然在別人面前不介意年齡,可是聽到面前的男孩兒叫自己“大叔”,臉色還是臭了起來。扳起臉下巴一揚,說:“已經(jīng)快1點了,睡不睡了?抓緊抽牌?!?/br>
久寧摸著額頭被彈的地方,抽出了三張牌亮開,J、J、Q。他滿臉歉意說:“不好意思,點數(shù)剛剛壓過你呢!”武錚眉毛一挑還沒開口,久寧已經(jīng)麻利地把撲克牌收起來扔到床頭柜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說:“大叔,愿賭服輸!”

武錚站起身,看了看:“枕頭只有一個,怎么睡?!”久寧一抬手扔過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武錚伸手接住一看,是一個粉紅色的小豬靠墊。

“不好意思,沒有多余的枕頭,你枕這個行嗎?”久寧忍著笑,一臉無辜。

……

武錚和衣躺在床上,探身把臺燈燈光調(diào)得微弱,盯著近前那雙睫毛長長的大眼睛說:“閉上。”久寧拖過被子一角抱在懷里閉上眼睛,靠近他。

武錚閉目養(yǎng)神,想著明天會議上需要聽取的重點,漸漸的,清楚的思緒被身邊的呼吸聲影響。淺淺的呼吸帶著明顯的壓抑,可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悠長。他扭頭睜開眼睛,男孩兒緊握著被子角兒的手指松開,腦袋抵著自己的肩頭熟睡了。栗色的頭發(fā)散發(fā)著清爽的香氣,耳朵被昏暗的燈光映著,半透明。輕輕側(cè)身,手指攏著他的頭發(fā),指縫間試出發(fā)根還略有些濕,武錚揚起嘴角無奈地笑了笑,手指沿著他的耳廓撫摸著。

男孩兒的耳垂小巧柔軟,捏弄幾下就掛上了粉色,毫無睡意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新奇般玩弄的興致勃勃。熟睡中的男孩兒被sao擾感到不滿,小貓一樣揮出爪子……

武錚捂住鼻子疼得不敢出聲,老老實實地躺好。身邊的人蜷起身子換了個姿勢,后背貼了過來。

……

公雞打鳴的聲音在耳邊不停地響,武錚猛地醒了,懷里動來動去,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手臂搭在了久寧的腰上摟著他。剛要探身關了鬧鐘,就看到久寧閉著眼睛伸出手摸來摸去。他摸到了鬧鐘抬手扔了出去,“砰”一聲,塑膠鬧鐘砸到墻上又彈回地上,鍥而不舍地響著。久寧迷迷瞪瞪地坐起來,抓了抓頭發(fā),身子一歪想要繼續(xù)睡,正倒在了武錚的身上。

覺出不對的久寧緩緩睜開眼睛撐起身體,眼睛眨了眨,男人兩鬢的白發(fā),硬朗的面容,還有明亮的眼眸漸漸清晰。

“早!”男人摸摸鼻子說。

“……早?!本脤幍吐晳?。雖然沒有度過激情四射的夜晚,但是在清晨睜開眼睛看到喜歡的男人陪伴在身邊,互相說著早安,這種溫馨的感覺讓心里很滿足。

“睡得好嗎?”男人起身。久寧點頭“嗯”了一聲,被男人拍了下腦袋,“快點洗漱,我送你上班,路上吃早飯。”

“你……這樣去上班?”久寧一看男人身上的襯衣、長褲皺成一團,頭發(fā)也凌亂了,雖然親近的感覺更多,可是絕不是員工眼中一貫雷厲風行的他。

“我去辦公室洗澡,那里有換洗的衣服,必須早去,你,快一些,不要遲到!”男人拿過一旁的毛衣穿上。久寧不敢怠慢,打著哈欠沖進衛(wèi)生間匆匆洗漱。

站在門口換上鞋,久寧剛打開門,“等等!”男人伸過手來。嘴角被輕輕擦拭了幾下?!皩W小貓洗臉嗎?摸兩把就算?嘴角的牙膏都沒洗干凈!”男人居高臨下地訓著,開門走出去。久寧伸伸舌頭,按住背包里嘩啦響的薯片,把準備在他的車上拿薯片當早點吃的念頭打消。

男人先一步下樓倒車,久寧站在樓梯拐角撥通了烏鴉的電話,詢問蘇郁有沒有消息。得知蘇郁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了,潘建輝的律師介入后,蘇郁和安廚等人已經(jīng)取保候?qū)?。“田天和甘想呢?”久寧放下半顆心問。

烏鴉沒好氣地說:“你師兄做完手術進了重癥監(jiān)護,還沒脫離危險隨時都會死,甘想還押著,蘇郁說潘先生的律師在那兒,有消息會隨時通知的。”

……

甘想的手腕已經(jīng)被包扎了,手銬破例只銬在一只手腕上,另一環(huán)銬在椅子腿上。他看著桌上的名片“西北律師事務所葉奇”。

坐在桌子對面的男人三十出頭,人長得很精神,目光犀利一點兒也看不出一夜沒睡。

葉奇的手指輕叩著桌面,說:“現(xiàn)在周奉哲死了,田天昏迷不醒,只有你能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否則,我?guī)筒涣四??!?/br>
“我要見田天?!备氏朊鏌o表情地說。

葉奇閉上眼睛捏了捏鼻梁說:“警察說,你一晚上什么也不肯說,只重復這一句話。要知道,現(xiàn)在有殺人嫌疑的是田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