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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還給你。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永遠在一起了?!?/br>田天慢慢低下頭說:“只要你肯把孩子還給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F(xiàn)在……現(xiàn)在好不好?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周奉哲看了一眼在一旁嗚咽咆哮的甘想,眼中射出瘋狂的光芒,低笑一聲說:“哥哥,趁我的血沒流干之前,自己分開腿坐上來,讓他看看你是多么的yin、蕩?!彼说今R桶上坐下,興奮地深吸一口氣。田天走上前坐在他膝頭,右手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輕輕親吻著他的臉頰,用身體磨蹭著他的腿間。周奉哲的呼吸急促起來,主動去尋找他的嘴唇,含住了用力吮吸著啃咬。田天閉著眼睛,眼前是孩子、妻子、母親和繼父的死亡證明。一夜之間,原來自己失去了所有,一切的容忍和承受都已落空。腰帶解開,拉鏈拉下,田天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胸膛,慢慢向下,隔著褲子用手撫慰他漲大的□。用胸膛緊緊貼著他,田天慢慢抽回手,從褲子口袋里掏出第二把水果刀。嘴唇吮著到了周奉哲的頸后,舔咬著他的耳垂,田天輕聲說:“難道你的心里一點點愛也沒有,他會哭、他會笑,他也是你的孩子!”正在閉目享受的周奉哲猛地睜開眼睛,大吼一聲把田天推開,低頭一看,水果刀捅進了腹部,沒了柄。他撲上去雙手死死地掐住田天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緊。額頭上的青筋暴出,田天不再掙扎,感受著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擠走,眼球凸出幾乎要爆裂,眼前金星直冒漆黑一片。耳邊聽到孩子銀鈴般的笑聲,他粉嫩的臉蛋紅撲撲的,笨拙地走著,揮著小手,一邊笑著一邊回頭看。妻子走在孩子的身后,風(fēng)吹動她頸間紅色的圍巾。一旁是溫柔的母親和慈祥的繼父,他們手拉著手,走在落滿金色梧桐葉的小路上……空氣漸漸回來,田天大口喘息著,親人溫暖的笑容在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周奉哲猙獰的面孔。周奉哲直愣愣地跪在身前,身后是憤怒的甘想。甘想手里握著田天之前掉落的那把水果刀,深深地插進了周奉哲的頸椎里。甘想回過神來,猛然松開手……“咚”一聲,周奉哲的身體倒下了,頸椎上的水果刀深嵌在骨縫間,只露出一小截,明晃晃耀眼。三一、那一夜我閉上雙眼周奉哲倒在火紅色的衛(wèi)生間地面上,頸椎上插著的水果刀。右手還是握著水果刀的姿勢,僵硬地懸著,甘想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聲,猛然回過神來。田天被壓在周奉哲的身下,目光茫然。甘想伸直手臂握住田天的腳踝,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點點把他拉到身前。田天的目光始終看著地上的周奉哲。甘想握著他脫臼的手臂,一推一沉,“喀”的一聲,替他復(fù)位。嗓子沙啞的甘想說不出話來,把他緊緊抱在懷里,吻著他的額角。田天的眼神慢慢的活了,眨了眨眼睛,輕聲說:“他……死了……”甘想點點頭,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伸手撫摸著他的眼睛,想替他合上雙眼。指尖下是濕熱的液體,托起他的臉,眼淚從他緊閉的眼簾下流出來。無法安慰他,甘想只能更緊地抱住他,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咸咸的淚水刺痛唇上的傷口。田天看著落地窗外的黑幕說:“我的繼父是個好人。小時候,我從沒懷疑過他不是我的親身父親。他從早到晚辛苦工作,卻總會抽時間帶著我和母親一家三口去郊外。我蹬著他給我做的小車,咯吱、咯吱……那輛小車我一直留到現(xiàn)在,時常拿出來上上油?!彼穆曇暨煅剩骸澳翘欤恢痹谛?,急匆匆背著我跑到醫(yī)院。我看到母親的身邊躺著一個那么丑、那么小的孩子。繼父對我說:天天,這是你的弟弟?!?/br>“我看著他一天天長大,抱著他、背著他……他在我眼里在我身邊,從那么小的rou團子長成一個高大的青年。他喜歡粘著我,我上高中后功課太多回家晚,他不肯先吃飯總是在樓下等我,等我一起回家。我上大學(xué)后住校,只要周末回家他就會我擠在一張床上睡。他比我高大很多,躺在我的床上,兩只腳都露在床外面。”“長大后我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繼父是他的戰(zhàn)友。我的心里沒有遺憾,一直以來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兒子。我想著好好學(xué)習(xí)盡早分擔(dān)繼父的負擔(dān),減輕他的擔(dān)子。我盡我所能對繼父和……他更好。只要他開口,無論什么我都會去做。他初中那年的晚上,纏著我,讓我?guī)退檬肿隽说谝淮?。作為哥哥的我很開心,覺得他長大了,可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我……他漸漸不滿足,我心疼他一直沒有女朋友,所以除了最后……其它的禁不住他哀求都一點點答應(yīng)了他?!?/br>田天的手指抓著覆蓋在甘想身上的羽絨服,幾乎沒有停歇地訴說著:“我畢業(yè)后繼父托戰(zhàn)友讓我進了報社,我一直努力工作,大部分周末和假期都沒有回家。他總是坐長途車來看我,兩假的時候不顧父母的反對,到這兒來打工。他畢業(yè)后慢慢地越做越好?!?/br>甘想聽著他訴說他從不曾透漏的往事。“在一次對福利院的采訪中,我認識了曼如。她雖然是孤兒,卻是我見過最善良的女孩兒,我陷入了熱戀中。那天他找我,帶我去看分配給他的房子,他纏著我……我卻沒有辦法再這樣縱容他,我打了他一耳光,告訴他,我要結(jié)婚了,他也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他的笑容讓我害怕,他抱著我說:哥哥,除了你,我不要別人。他的這句話,讓我下定決心向曼如求婚,我把喜訊告訴了父母?!?/br>田天輕輕推開甘想的手臂,跪在周奉哲身前。手按在地面上再舉起,已經(jīng)滿是鮮血。他的淚水漸漸止住,神情有些恍惚說:“婚禮他沒有來,我也找不到他,他公派出國了,再見面已經(jīng)是兩年后,他抓走了曼如,然后打電話通知我去。我永遠忘不了那天看到曼如的情景。我沖上去和他打起來,他只是笑不還手。我用椅子打斷了他的腿,我對他說斷絕兄弟情義。我抱著昏迷的曼如出門,耳邊還能聽到他的笑聲?!?/br>“我加倍對曼如好,她懷孕了,孩子出生的那天他出現(xiàn)在醫(yī)院,強行給孩子做了親子鑒定,結(jié)果,孩子……是他的。一直期盼有個孩子,憧憬著我們一家三口能夠幸福生活的曼如精神出現(xiàn)了失常。他卻威脅我,如果不和曼如離婚,他還會做更卑鄙的事情。我終于明白,是我……連累了她?!?/br>田天回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