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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想一傾身跪在男人膝前,抓住他的手指送進(jìn)嘴中吸吮。冰涼的指尖愈發(fā)感覺出口腔的火熱,舌尖吮吸的“啾啾”聲讓男人有些難堪,身體一顫卻掙脫不開,只好別過頭去。淡淡的血腥氣散開,甘想感覺出男人身體的僵硬,不再逗他,起身拿過一旁的衣服披在男人肩頭,說:“我去做飯?!痹捯魟偮?,口袋里的手機(jī)響起短信的聲音。十六、心之所在甘想起身拿過一旁自己的衣服披在男人肩頭說:“我去做飯?!痹捯魟偮洌诖锏氖謾C(jī)響起短信的聲音。皮衣帶著甘想的體溫也帶著屋外的寒氣,男人把它從肩頭扯下來,想扔在一旁,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在膝頭,掏出衣袖仔細(xì)地翻看著里布。找到那處開縫的地方,男人低頭引上針捻上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下手縫補(bǔ)。動作是笨拙的,努力隱藏的針腳略有些粗糙。破口不大終于縫補(bǔ)完了,男人看著淺棕色的皮衣呆了呆,慢慢將它整齊疊好,放在一旁?!芭尽钡囊宦曒p響后,淡淡香煙的味道從身后傳來,男人下意識地回頭。甘想握著手機(jī)靠在廚房門邊,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深吸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繚繞,籠著的臉色表情莫名。兩個人的視線正對上,男人連忙低下頭轉(zhuǎn)過身,可后背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把身體縮了縮,企圖借助沙發(fā)隱藏起自己的男人像是馱著一個隱形的殼。聽到了腳步聲走近,他慌忙中想要起身逃離,卻被甘想從身后緊緊地?fù)碜?。橫在胸前強(qiáng)壯的手臂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堅持,男人看著甘想的手,他指間的香煙在燃燒。時間仿佛靜止,房間里安靜得讓人發(fā)慌,只有香煙的灰燼在增長。男人嘗試動了動身體,卻被抱得更緊,眼看著灰燼寸長,轉(zhuǎn)眼掉落在地毯上,香煙燒到了煙蒂,快要燙到甘想的手,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口:“小心……”一瞬間,指間被撩灼,甘想右手一抖甩掉煙蒂,捧著男人的臉頰迫他轉(zhuǎn)頭,對著那淡色的唇吻了下去。男人錯愕的同時,唇齒被侵入,年輕人帶著煙草的氣息鋪天蓋地圍攏過來。舌尖靈活挑逗的同時,甘想的手掌滑向男人的腰身,揉捏著想要探進(jìn)衣服內(nèi)。……“唔!”甘想悶哼一聲,捂著嘴巴退了兩步,松開手一看,掌心蹭滿鮮血。對面的男人胸膛起伏,唇上同樣殷紅一片。甘想跳到客廳墻壁嵌的穿衣鏡前,伸出舌頭照了照,舌尖被男人咬破了。他沖男人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嘴里含糊著說:“算你狠!我、去、做、飯!”男人低下頭,用手背默默擦著嘴唇,淚水在眼圈兒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拼命忍著、忍著,終于沒讓它掉下來。廚房里飄出來香氣,很是誘人。廚房里做飯的人正手忙腳亂,滿目狼藉,擼起衣袖的手臂上被熱油燙了兩個泡。把飯菜擺好,卻不見了田天,臥室門關(guān)著,甘想一推,從里面反鎖了。他不慌不忙翻出早就配好的一大串鑰匙來,把門打開,男人蜷縮在床上,聽到聲音拉過被子來蓋住自己。坐在床邊,甘想拍拍男人的屁股說:“哎,飯做好了,起來吃吧!”男人不吭聲,裹著被子往床邊拱了拱。“哎,起來吃兩口嘛?!毖劭粗腥讼裥觚斠粯?,甘想大聲說:“好,軟的你不吃,就別怪我來強(qiáng)的!”他把被子一掀,沖男人撲過去。“?。 磉怼蹦腥嗽诖采侠仟N逃竄。“怕不怕?”甘想嘴里說著,攔腰壓住男人的后背,在他腋下咯吱著。男人扭動著身體,嘴里嗯嗯啊啊喘息不絕,甘想怪笑著把他翻了過來。男人蜷起腿抗拒,臉上的表情像是笑又像是哭,眼鏡掉了,顯出濡濕的眼眸。“別……別,呵呵,別……”男人很怕癢,忍不住求饒。甘想?yún)s不放過他,爪子貓一樣撓著。暖黃的燈光溫馨,床鋪弄得亂成一團(tuán),兩個人孩子般地玩鬧。男人的淚水流出來,笑著哭了。甘想慢慢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男人緊抿住嘴唇,眼淚無聲滑落,低垂的睫毛濕了,臉頰滿是淚痕。把男人抱起來摟在懷里,他拍著男人的后背,用哄小孩子一樣的口氣說:“躺著流不出來吧?豎起來眼淚流的才快,你要是生我的氣,吃飽了才有力氣咬我?!?/br>他有些確定,男人止不住的淚水并不是因?yàn)樽约旱暮[流的。這樣的苦澀,男人忍了多久?一年、兩年?或許……更久。甘想感覺到懷里的人在哽咽,放開他,摸摸他柔軟的頭發(fā)說:“哭完了,洗把臉吃飯。搞什么,和你玩一下就哭成這樣,要不要給你做個殼藏起來。”他笑著起身,關(guān)門出去,給男人留下獨(dú)處的空間,讓淚水流完。甘想吃了半碗米飯后,田天從房間里出來了,眼皮兒和鼻頭通紅,一聲不吭去洗了手,坐在飯桌前。甘想盛了大半碗米飯遞過去,男人接過去,拿起筷子默默吃飯。“明天能去上班嗎?”甘想挾了塊雞rou放在男人碗里。“嗯?!蹦腥怂闶腔卮鹆?。甘想大口撥著飯說:“不舒服就別勉強(qiáng)。再請假就需要病歷和醫(yī)生假條了,你要是想休息,我去給你弄?!蹦腥藫u搖頭,細(xì)細(xì)嚼著,吃得很斯文。眼看著男人的態(tài)度沒那么抗拒,甘想拿過回來路上買的當(dāng)天報紙,裝作隨意翻看,說:“唉,不得不說,這報紙的廣告也太多了,整版的房產(chǎn)就跟有多少有錢人似的,你看這些泌尿系統(tǒng)小廣告,還有脆弱的前列腺。對了,師兄你說我買個網(wǎng)點(diǎn)房投資怎么樣?這個不錯,首付18萬8,月供不到1800……師兄你干了這么多年報社,認(rèn)識很多人吧,幫我找找關(guān)系,看能不能優(yōu)惠點(diǎn)。隆興集團(tuán)你有熟人嗎?”“啪”的一聲,雞塊跌回到碗里,田天空舉著筷子呆了呆,重新挾起碗里的雞塊,低聲說:“沒有?!?/br>“沒有認(rèn)識的?”甘想追問。“沒……真得不認(rèn)識,我一直坐辦公室,和這些、這些公司沒什么聯(lián)系,沒有熟人,你投、投資要謹(jǐn)慎?!蹦腥私Y(jié)結(jié)巴巴說完,撥了一大口米飯把嘴堵住。這是自那天以來男人說過得最長的一句話,他如此的反常讓甘想相信短信上的內(nèi)容是屬實(shí)的。很可惜,只能查出那輛白色的轎車是隆興集團(tuán)所有,因?yàn)槭枪业能?,無法查出屬于哪一個人。不過甘想覺得想要深入并不難,用自己報社工作人員的身份去這個公司找到這輛車的司機(jī),很快就會知道那天下午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