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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了一下你就像失身的女人一樣,口口聲聲請我尊重些。那么,今天下午和你一起進(jìn)去的那個男人是誰?”田天猛地睜大眼睛,甘想的笑容有些殘忍,低聲說:“是,我都看見了,從你穿著超短裙露著大腿,迫不及待地等待他開始!”“砰”一聲,田天一拳揮了出去,正中甘想的臉,這一拳并沒有多少力氣,可是田天后悔了,他看到了甘想眼中的危險。房間里響起了男人的哀求和甘想粗重的喘息,刺啦的聲音過后,黑色的短裙被脫了下來,男人的雙手被腰帶捆了起來拴在沙發(fā)腿處,橫躺在地板上。黑色的卷發(fā),艷紅色洇開的唇膏,破爛的絲襪,黑色蕾絲邊的女士內(nèi)褲包裹著男人的分身,深紅色的地板讓布滿虐痕的身體更加蒼白,血跡在腿間干涸。男人顫抖著,絕望而又羞辱地閉上眼睛,雙腿“人”字型分開,被甘想分別壓住。掏出手機(jī)“咔嚓”照著,甘想咬牙說:“那個男人一定是把師兄壓在身下親著,然后一路向下在師兄的身上用力吮吸出吻痕。師兄的乳珠這么小,那個男人一定覺得不過癮,所以才會被狠狠地咬傷,這種感覺一定讓師兄覺得又痛又爽,是不是?師兄的皮膚果然又白又滑又好摸,那個男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腰上和屁股上的rou很有彈性?”一滴眼淚從男人緊閉的眼角流出,被牙齒緊咬住的下唇滲出了血珠。“你流血了,那個男人可真是個棒錘,就知道硬干,都不知道給你的后面用點(diǎn)兒潤滑液嗎?嘖嘖,不過……我猜師兄就是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吧。”甘想把手機(jī)放下,看到男人被黑色蕾絲內(nèi)褲裹住的分身竟然真的勃起了,rou紅色的頂端探到了內(nèi)褲外。用食指輕輕蹭了蹭頂端,男人的分身動了一下。他的笑聲傳來,男人猛地弓起身體,因?yàn)樾邞嵣眢w泛出了一些粉色,想要掙脫可是被冰凍的身體刺痛,毫無反抗的能力。“雖然師兄說過讓我離你遠(yuǎn)一點(diǎn),你不喜歡男人!”甘想故意大聲說著:“可是師兄看起來很難受,憋著對身體不好,射出來才行。不過師兄的這里被那個男人含在嘴里吸過吧,我可不想碰?!备氏胝f著站起身,用穿著黑色襪子的腳底踩住男人的分身揉動著。“你……你滾開!”男人沙啞著說,脆弱的地方被踩在腳下,卻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一點(diǎn)點(diǎn)變大的同時從頂端流出了晶瑩的液體。“這是我的家,讓我滾開?”甘想的呼吸有些急促,把笑容收起來,說:“明明喜歡張開雙腿被男人上,師兄為什么要騙我呢?你看,你有感覺了呢,怪不得上次我用手幫你你射不出來,原來師兄喜歡扮成女人被男人蹂躪。”他笑了笑,腳下用力的同時打開了手機(jī)攝像功能,屏幕上的男人曲起腿,扭動著身體,眼淚和汗水混在了一起,腕間的皮rou被腰帶磨破了,腿間的分身被惡劣地玩弄著,臉上的表情痛苦到扭曲,卻一聲也不吭,只在最后哭泣般呻吟了一聲,將奶白色的液體噴濺在了身上。……腰帶解開,甘想給男人肩頭披上衣服,走到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的熱水調(diào)了溫度試了試,男人冰冷的身體應(yīng)該能承受。霧氣升起來,衛(wèi)生間里白茫茫一片,甘想呆了呆,有些清醒了。“媽的,暈頭了!”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有些后悔,不明白為什么控制不住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恨不得擰掉自己的嘴。就算是男人“欺騙”在先,剛才所做的事情也有那么點(diǎn)過分了。他舉著花灑回想,吃驚和憤怒背后下午所看到那些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浮了出來,穿著女裝的男人……好像并不是很情愿的樣子,還有一些驚懼。猶豫了一下,他沖出去,可是客廳里沒有男人的身影,大門開著,羽絨服和黑色的手袋不見了。他急匆匆跑下樓,把耳朵貼在401的門上,里面隱約有聲響。他拍著門大喊:“開門,師兄開門!”再把耳朵貼在門上,門里連動靜也沒有了。甘想深吸一口氣,掏出口袋里的手機(jī)撥了號碼。“喂,是吧,給我一個開鎖的電話!”十一、夜色撩人甘想急匆匆跑下樓,把耳朵貼在401的門上,里面隱約有聲響。他拍著門大喊:“開門,師兄開門!”再把耳朵貼在門上,門里連動靜也沒有了。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jī)撥了號碼?!拔梗前?,給我一個開鎖的電話!”現(xiàn)在開鎖的都在公安局備案,不是塞幾個錢你想開誰家的門就開的。甘想打完電話,在開鎖的來之前,立馬沖向物業(yè)和保衛(wèi),軟泡硬磨讓物業(yè)和保衛(wèi)的人簽字出證明,同意開401的門。物保的人愛搭不理,不愿攬這閑事兒,說,你別搞那么嚴(yán)重,不就是有人生病在家嘛,不開門也許人家正休息呢,要是煤氣泄漏你再來吧。甘想心里窩著火,陪著笑臉說:“他發(fā)著高燒,手機(jī)不接,敲門不開,萬一在家里休克了怎么辦?您看,樓上樓下的,近鄰勝遠(yuǎn)親,咱們也不希望他有事兒是不是?要不這樣,您要是不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叫上警察,如果開了門家里沒人,咱們就退出來,算我多事。要是他在家,有什么事兒算我的,一切責(zé)任我承擔(dān)!”他拍著胸脯保證。一群人站在401門口,防盜門一打開,甘想頭一個沖了進(jìn)去,順著嘩嘩的水聲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田天手撐著墻壁低頭站著,白色的泡沫順著赤裸的身體流下來。還沒等看清楚田天是什么表情,甘想就把門關(guān)上,攔住身后的人說:“麻煩了,麻煩了,人沒事兒,謝謝謝謝!”他付了錢,客氣地把翻著白眼的物保人員送走。關(guān)上門開燈。水聲并沒有停,甘想在衛(wèi)生間門口站住腳,手摸上門把手又放下,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么。猶豫了片刻,他懊惱地摸摸頭發(fā),掏出一支煙點(diǎn)上,深吸了一口靠在門邊,打量著男人的房間。樓上樓下的戶型相同,男人的房間顯得比501擁擠很多。陽臺處月光下放著一張?zhí)梢?,正對著一盆茂盛的散尾葵。陽臺地面嵌著幾組鵝卵石,靠邊擺著一溜兒小盆載,男人打理得很好,生機(jī)盎然。他想象著怕冷的男人在午后閉著雙眼躺在躺椅上,赤腳踩著曬得guntang的鵝卵石,充沛的陽光將人曬得慵懶,男人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視線收近,鋪著厚重編制毯的沙發(fā)旁放了一個紅漆斑駁的木箱,上頭放著手機(jī),擺著幾個木質(zhì)彩繪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