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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如此重視,大家對此戰(zhàn)的精彩程度又增加了幾分期望?!澳敲达L堂主您看這一戰(zhàn)究竟誰會贏呢?”“嗯,這個很難判斷,他們兩個誰贏都有可能,誰贏我都不覺得意外。我只能說,我們城主今天將面對他此生最艱巨的一戰(zhàn)!”聽見這樣的“權威評論”,大家不約而同又將對此戰(zhàn)的期許程度上調了一個層次。風云廳里氣氛頓時熱烈起來,大家都在分析,都在評論,有猜是風星野贏的,有認真分析之后認定云岫出會贏的,還有經(jīng)過占卜預測出風星野肯定贏的……含笑聽著這些全都自以為有理的說法、評論,風毅和風仲語默契地不置一詞,只偶爾眼角會瞟向廳外,落在遠處的銀雪山巔,露出些微向往之色!等了良久,還是沒有看見云岫出和風星野出現(xiàn),終于有人按捺不住問道:“風堂主,請問他們什么時候才開始決戰(zhàn)呀?”“決戰(zhàn)么?”風毅悠悠地說,“已經(jīng)開始了!”轉頭指向遠處的銀雪山,“就在那里──銀雪山巔,白云深處。一個多時辰前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決戰(zhàn)了!對不起各位,因為這一戰(zhàn)是他們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約好的宿命之戰(zhàn),是對他們自己的一個交待,所以,就不請大家觀看了!”銀雪山巔,白云深處,一縷清風吹過山野,一朵白云出岫飄來!絕世之戰(zhàn)!此時一輪紅日剛剛升上山巔,天地間霞光萬丈,但所有的光輝都及不上他們手中兩柄劍上的光芒。只有兩個人有幸在場觀看過此戰(zhàn),據(jù)他們事后的回憶,風仲言的結論是:此戰(zhàn)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觀。蝴蝶的反應是自那天起,他將每天練刀的時間又默默地增加了一個時辰。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挑戰(zhàn)風星野呢,還是挑戰(zhàn)云岫出。決戰(zhàn)已經(jīng)進行了一個多時辰,勝負還未分出。但在場中人都知道,最后決勝的時刻即將來臨。為了此生能了無遺憾地與風星野一戰(zhàn),云岫出在戰(zhàn)前用武林大忌的“天魔解體神功”強行提升了自己五成功力。但有一利也必有一弊,用這種方法提升的功力,最多只能支撐兩個時辰,之后就會完全無力再戰(zhàn)了。所以云岫出要想獲勝,必須在剩下不多的時間里擊敗風星野。否則,兩個時辰一過,他就只有棄劍認輸。而云岫出是絕不會甘心認輸?shù)摹?/br>風仲言從未想到,云岫出的劍法會如此之高。撇開功力的差距,單就劍法而言,云岫出絕不輸與風星野分毫。他的劍法就跟他的兵法一樣,辛奇詭辣,于平凡處奇峰倏起,于險峻時暗藏殺機。而今天,云岫出以奇術彌補了自己功力上的不足,更如虎添翼,氣勢咄咄逼人,一直緊緊壓住風星野,絕不讓他搶回先機。風星野的劍法則是氣勢磅礡,大巧若拙,反樸歸真。是經(jīng)歷繁華后歸于平淡的頓悟。最平凡普通的招式,被他妙到毫巔地使出,立即就恍若脫胎換骨般光芒四射。雖然被云岫出搶走先機略占了上風,但風星野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綿里藏針,后勁十足。若云岫出稍不留神,必會為他所乘。兩個人轉眼又過了千招,劍法卻倏地一變,從極快變?yōu)榱藰O慢。劍鋒還未相交,劍尖就已經(jīng)不停地輕顫,劍式更是隨之不停地變動。每一招還未使出,就已經(jīng)被對方應對拆解,就已經(jīng)不停地變幻。劍隨心走,心隨意動!這才是無上的劍道!?風仲言突然明白了,這一戰(zhàn)沒有輸者,他們都是贏家!因為他們的相爭,兩個人竟然同時領悟到劍法的真諦,從今天起,他們又將更上層樓!此時風仲言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云岫出曾經(jīng)詰問風星野的話:沒有對手是什么滋味?此時風仲言突然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還好,風星野還很幸運,他在十五年前就為自己定下了一個對手,所以他才能有今天。朝霞已經(jīng)散去,山風呼嘯,紅日當頭……這一戰(zhàn)永遠留在了他們心底,這一戰(zhàn)永不結束!十天后,云岫出舉行登基大典,正式加冕為燕王。一個月后,銀雪城舉行了聲勢浩大的婚禮,銀雪城主風星野正式迎娶燕王云岫出為妻。風星野也成為歷代燕王的第一位“王夫”。七年后,云岫出滅晉,燕晉之地從此合為一體,云岫出成為大陸第一霸主。──END─番外一 三人床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亭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沈沈。欸……如此良辰美景夜,稍微通點人情的人也知道不應該去打撓別家夫妻正常的“睡眠”時間??墒乾F(xiàn)在,卻偏偏就有這麼一個不通情理的霸王!而且被他打撓到的,還是燕國名副其實的第一夫妻──燕王和王夫!此刻,小霸王正四仰八叉地酣睡在燕王的御榻上,粉嫩的小嘴一張一翕發(fā)出“呼……呼……呼……”動聽的鼾聲,給這個曖昧的夜晚注入了完全不能和協(xié)的低音。“為什麼他又在這里?”風星野皺著眉頭,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小人。雖然燕王的御榻尺寸是有夠巨大,但如果床的正中心被人四肢張開地霸占了,怎麼看其他地方要想同時睡上兩個大人再做點什麼運動,面積都有點不太夠用。更何況,事情的重點,是為什麼要讓這臭小子睡在他們夫妻的床上!“因為他是你兒子??!”云岫出從卷宗里抬起頭,瞇著眼睛,很自然地回答,眼角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倦怠。今天的奏折特別多,看了半天還剩下不多的幾份,想著風星野已經(jīng)在等,於是就帶回了寢宮。“我當然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臭小子是他唯一的兒子,是銀雪城唯一的繼承人,是父親、母親、二叔、二嬸、毅叔(以下自動省略長達三百字的一連串名字)……捧在手里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寶貝,他早八百年就把臭小子扔出宮外,還能容忍讓他一再爬上老婆的床?“他不是有自己的寢宮,自己的床麼?為什麼又讓他睡這里!”“嗯,因為雨簫半夜醒了見不到自己喜歡的人會哭!”雖然這個問題已經(jīng)向同一個人解釋過N1次,不過因為那個人好像還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樣子,所以云岫出耐心地又說了一遍。“那就等他哭唄!”怨懟的話語沖口而出,雖然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風星野對臭小子的怨氣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云岫出因為政事繁忙,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