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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甚至于,還有鳥雀游魚。 而且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亭子上面飛檐、水榭欄桿上花紋、鳥雀上翎毛、游魚躍出水面帶起水波,花卉上花芯,甚至于建筑上楹聯(lián)匾額,山石上題詩刻字都雕刻一清二楚。 可貞難得沒有收起來,而是直接擺了書房多寶閣上,每天都要看上個好幾回。 不僅可貞自己喜歡不行,鶯時柳月杏月,包括白氏身邊梅月桃月,都趕過來長見識。 而白氏那,也難得贊賞了蘇懷遠(yuǎn)魏氏賞這套玉刻。 她自己,則是說托了可貞福,田畝上賺了錢了,所以送了可貞一套赤金首飾,外加紅包一封,笑說來個實惠。 蘇鐸那送了可貞一副徐熙,可貞不敢收。 徐熙名頭,可貞上輩子是沒有聽說過??蛇@輩子,跟了林氏這么久,現(xiàn)又系統(tǒng)和蘇鐸學(xué)畫,“黃家富貴,徐熙野逸”說法還是聽說過。 這樣畫,怕是要掛博物館吧! 可貞有些冒汗。 “收了吧,怎么,難不成還要外祖父親自幫你掛起來?”蘇鐸見可貞站當(dāng)?shù)?,可憐兮兮模樣,不由得笑道。 白氏也笑著推可貞,“傻丫頭,收了。你不知道,你外祖父小氣著呢,我小時候問他要這幅畫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他小氣吧啦從來沒舍得,這回難得大氣一回,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br> 大家都笑得不行,可貞嘻嘻傻樂著,上前行了禮,恭恭敬敬接過。撫著畫軸,樂得不行。 蘇鑄那雖并不知道今兒是可貞生辰,可賀儀還是要送。 隨手拿過自己房里書案上田黃鎮(zhèn)紙,送與了可貞,可貞上前接了。 蘇鑄挑了挑眉,自己這一枚田黃鎮(zhèn)紙,雖然不敢比蘇鐸那副,可好歹是上好枇杷黃田,而且材積這樣大,也是難得珍品了??蛇@小丫頭,手竟這樣穩(wěn)。想到剛剛可貞接畫時忐忑,蘇鑄臉上笑意甚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可貞這才來了幾年,田黃這樣軟寶石還沒有認(rèn)遍呢,哪里知道是枇杷還是熟栗。若她真知道這枚鎮(zhèn)紙價值,說不得就不會這么傻愣愣就接過了。 蘇氏處知道了可貞生辰后,也比照蘇懷遠(yuǎn)賀儀,減了一等送了過來。 林氏又各家分送掛面,好一通忙活。 收了一堆禮物回了屋,又有林氏白氏處幾個小姑娘相攜著過來送賀儀與鶯時。 可貞那,每人或是帕子或是荷包,已然是送過了。不過鶯時和可貞是同一天生辰,她們還是今兒可貞送了一副珍珠頭箍與鶯時時候,才知道。 既然知道了,自然要過來湊趣。莊嬤嬤也親送了一對金累絲燈籠耳墜過來。 鶯時一一謝過了,又少不得各人屋里去讓讓。 一時間,內(nèi)院里鶯歌燕語,熱鬧不行。 而到了傍晚,熱鬧勁已是稍稍過了時候,莊嬤嬤送了一個小小巧巧六孔竹塤過來,說是蘇慎表少爺送她賀儀。 D*^_^* 第二百二十二章 青鳥 可貞一愣,雖然蘇慎住家里??墒?,畢竟兩人都不小了,所以也就只請安時候見過那么兩回,除了見禮再是沒有說過哪怕一句旁話。 不過一看來人是莊嬤嬤,又想起白氏那些小動作,嘻嘻一笑,忙上前接了過來。 既然白氏已然是過了目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一上手,雖然已是打磨十分光潔了,可還是能感覺出來,這是。 莫不是剛做? 不管怎么樣,可貞忙請莊嬤嬤替自己謝過蘇慎。 一徑進(jìn)屋一徑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又嗅了嗅,還能聞到竹子清氣味。 雖然十分簡單,不過一個竹節(jié),可打磨這樣光潔,而且看顏色,還是烤過,看來是下了大功夫??蛇@也不過才過去了兩三個時辰罷了。 “娘,這是蘇慎表哥送我竹塤。”歡歡喜喜拿給林氏看。 “莊嬤嬤就是送這個來?”林氏一打量,質(zhì)樸可愛,笑道,“這是自己做吧!” 可貞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手好巧?。 闭f著又吐了吐舌頭,“只可惜我不會吹?!?/br> “趕明兒,娘來教你。”林氏摸了摸可貞小腦袋瓜。 “娘會吹塤?”可貞問出了口,突然覺著自己又傻了,嘻嘻傻樂。 林氏也是精通音律,一通百通,雖不敢說對于塤精通到何種地步,可教自己還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事兒。 林氏剛要說什么,白氏走了進(jìn)來,卻見可貞正咧著嘴傻樂,忙問怎么了。 “姑祖母,您看,娘要教我吹竹塤呢!”可貞揚起笑臉。朝白氏道。 “過來,你娘忙著呢,姑祖母教你吹?!卑资咸袅颂裘?,招手喚了可貞過來。 可貞也挑了挑眉,果然,蘇家人,能干起來都不是人,就沒有什么不會。 說起來,可貞上輩子雖然沒有接觸過塤,不過塤曲還是聽過幾曲。 像是大師劉寬忍。就是她很喜歡,越聽越有味道。 還有十大古曲之一,和用塤來演奏也是別有韻味。都是可貞非常喜歡。 只不過,那些都是用陶塤演奏,而用竹塤來演奏樂曲,可貞還真是沒有聽過。 而興致勃勃聽白氏吹完一曲后,可貞發(fā)現(xiàn)這竹塤音色加清脆明亮些。雖然沒有沒有陶塤蒼涼幽咽,可卻加純凈柔和,倒是挺有趣。 見白氏拿著竹塤手上把玩,可貞趕忙捧場,“姑祖母好棒啊,這曲子用竹塤演奏。顯活潑了呢,那畫面就跟眼前似,我好像都能看到有梅花含苞待放。有迎風(fēng)飛舞呢!” 白氏可貞腮上擰了一把,笑道:“到底是我們蘊兒有眼光。”說著又把竹塤遞給了可貞道:“這竹塤做還不壞,調(diào)音也調(diào)不錯。而且這音孔位置,我用緊得慌,可你用應(yīng)當(dāng)是正好?!?/br> 可貞接過來。拿手里比劃了一下,真是正好。不由得詫異不已。 現(xiàn)可貞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樂理小白了,自然知道這塤聲音高低只與音孔大小有關(guān),和音孔位置是無關(guān)。那么,音孔開孔時候,蘇慎肯定是想到過這個問題,所以才能以自己舒適度來設(shè)定音孔。 這未免也太細(xì)心了,可貞吐了吐舌頭。 白氏卻是沒管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