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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沒什么溫度,“又想謝什么?” “余音說我們部門的副主任被抓了,就在剛才掃黃的時候,還說你和他們頭頭的關(guān)系很好……” 這一回,沒等她說完,陳訓(xùn)便打斷了她的話,抬眸看她,黑瞳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沉,語氣很平靜,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利用職務(wù)之便,幫你報仇么?” 不是么? 黃澀澀沒睡醒,整個人都不太有精神,腦子也轉(zhuǎn)不過來,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好像也確實不應(yīng)該這樣說,不然他成什么人了。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她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陳訓(xùn)沒有再說話,替她上好藥后,站了起來,把棉簽扔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居高臨下的視線給人一種壓迫感,眼睛里多出許多情緒。 可惜黃澀澀沒有抬頭,也就沒有看見他臉上的表情,直到聽見李奪的聲音才重新集中注意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又已經(jīng)離開了。 “哎喲喂,我的女俠,你說你怎么在這兒等著,多熱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么。”接到新任務(wù)的人非常稱職,一邊幫她扇蚊子,一邊說道,“快起來吧,我送你回家?!?/br> 聞言,她的腦子逐漸清醒,知道自己被扔給了李奪,可思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問題出來哪里,看了看半掩著門的樓梯口,覺得里面的人堪比人間六月天,變臉變得比誰都快。 原本應(yīng)該用來睡懶覺的周末,黃澀澀就這樣白白浪費了二分之一,有的人卻好好把握住了。 比如余岳。 這個星期他難得不加班,看了一晚的球賽,凌晨三點才睡,睡著睡著,忽然覺得手臂下面有什么東西硌得慌,半睜開眼睛,看清枕頭邊躺了個什么玩意兒后,罵了聲“cao”。 他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忍住把她踢下床的沖動,吼道:“黃二狗,老子說過多少次,不要偷偷爬上我的床!你是沒長耳朵還是沒長腦子!” “這么小氣干什么,我太累了,躺一會兒?!?/br> 面對他的怒吼,黃澀澀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掏了掏被震得有點痛的耳朵,望著天花板,一臉不知道性生活為何物的表情,補(bǔ)充道:“再說了,你沒把我當(dāng)女的,我也沒把你當(dāng)男的,有什么關(guān)系?!?/br> “……” 一聽這話,余岳又罵了句“cao”,忽然拽著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彼此之間的距離近得有點危險,低聲問道:“我有沒有教過你,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第21章 .avi 撇開玩泥巴的小學(xué)不說, 從初中開始,黃澀澀每天的日常就是吃飯睡覺打男生, 哪里有被欺負(fù)的女同學(xué), 哪里就有她。 雖然她抓壞人的能力不用說, 但是在感情方面似乎還沒有開竅,在現(xiàn)實生活中, 她的春心一直沒有萌動過,所以看男人的眼光至今是個謎, 而且零經(jīng)驗。 這種類型最危險,保不齊哪天就栽到了男人的身上, 爬都爬不起來。 余岳生怕她被騙,早在學(xué)生時期就為她cao碎了心, 每次有未成年少女被騙的新聞都會拿給她看,和她強(qiáng)調(diào)得最多的一點就是, 不要相信男人, 更不要相信男人說的話。 久而久之,本就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人徹底成了尼姑,上學(xué)的時候不是沒被人追過,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活得相當(dāng)清心寡欲。 現(xiàn)在看來, 余岳的教育確實效果顯著, 顯著得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因為此時此刻,黃澀澀并沒有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 在她的記憶里, 自從高中畢業(yè),她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穿這么少的余岳,沒有穿衣服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明明平時忙得連鍛煉的時間都沒有,身上卻還是沒有一點贅rou,肌rou緊實。 對于她這種看遍各種**的老油條來說,這樣的身材依然算得上是中等偏上,她上下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目光中帶著贊賞,心臟規(guī)律跳動。 就算被他壓在身下,氛圍好得仿佛不來一發(fā)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黃澀澀也沒有眨一下眼睛,直直地望著他,淡定地舉起右手,幫他把眼角的眼屎擦干凈,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手。 “我一晚上沒睡,結(jié)果進(jìn)來以后看見你睡得這么香,一時鬼迷心竅,也想上來試試,你就理解我一下吧,畢竟大家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 大概是因為一起從小生活到大,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她的男女觀念特別弱,現(xiàn)在被這么一說,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確實有點不妥,于是好好解釋了一下。 末了,還煞有其事地問道:“不過港真,為什么只有躺在你這張床上,我才能夠好好想事情?” 還真是……解釋了不如不解釋。 見她眼睛下方的皮膚透著淺淺的青色,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累,余岳冷哼了一聲,故意說著反話:“需不需要我打電話找個搬家公司,把床抬到你家?” 本來只是開開玩笑而已,誰知道黃澀澀一聽,眼睛居然開始放光,臉上終于有了點表情,一臉期待道:“可以么?” “……”可以個屁!果然是想氣死他,好繼承他的床! 余岳狠狠在她的腦門上彈了個菠蘿,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重新躺回到床上,裹著被子背對著她,把歪掉的話題拉回到正軌上。 “你大清早不睡覺,跑我這兒來干什么,思考人生?” 大學(xué)畢業(yè)后,他以“一個大男人和父母住在一起不方便”為由,從家里搬了出來,在小區(qū)里另外買了一套房子,余仲培和岳音也沒說什么,任由他去,時不時過來幫他收拾收拾屋子,煮煮飯。 黃澀澀想不通他為什么非要一個人住,還笑他把自己弄得像個留守兒童似的,盡管如此,在她媽的威脅下,也經(jīng)常來給他送溫暖,連鑰匙都配了一把。 “我媽燉了雞湯,讓我端過來給你補(bǔ)補(bǔ)?!彼p手抱肩,說完后也翻了個身,戳了戳他的后背,“余岳,你說你們男生有時候是怎么想的啊,為什么比我們女生還愛鬧別扭呢。” 遇到陳訓(xùn)之前,她的煩惱組成很簡單,一日四餐吃什么,每天應(yīng)該找什么資源。遇到陳訓(xùn)之后,她的煩惱變得高級了許多,比如—— 陳訓(xùn)為什么生氣,陳訓(xùn)為什么又生氣,陳訓(xùn)為什么還在生氣。 這些如同死循環(huán)的問題深深困擾著黃澀澀,而她的身邊就余岳這么一個男性友人,所以只能來問問他,誰知道又遭到了他的嘲諷。 “你們女生?你是正常女生?”余岳覺得她可能是在搞笑,畢竟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