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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停下腳步。 “怎么了?”黃澀澀不解地回頭望著身后的人。 陳訓沒回答,微抬下顎,示意她看前面,于是她又轉(zhuǎn)過腦袋,仔細辨認了好久,終于艱難地發(fā)現(xiàn)遠處有人,而且不止一個。 小巷里光線昏暗,朦朧月色根本不足以照明,只能依稀看見男人的個頭極高,嘴里叼根煙,火星明滅,而距他半步遠的位置還有一個人,看身形,應該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兩人像在爭執(zhí)什么,只可惜距離有點遠,加上姑娘的聲音太小,還夾雜哭腔,她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下一刻聲音便驟然消失,沒人再說話了。 男人耐心耗光,掐了煙頭,一把將哭噠噠的小姑娘拽過來摁在墻上,埋頭,狠狠吻上去。 迷蒙的夜色像是精心計算過濃度一般,讓人看不清楚樣貌,卻不妨礙動作的清晰度。 場面一度很尷尬。 黃澀澀無措地撓了撓頭發(fā),沒料到會遇見這種事,想要問問他的想法。 雖然現(xiàn)在換條路走可能會多花點時間,但也總比在這兒干耗著好,誰知道陳訓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反倒往旁邊一站,閑閑地倚著墻,摸出煙盒,抽了一根出來。 見狀,她“咦”了一聲,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問道:“不走了?” “等著吧,幾分鐘?!?/br> “卡嗒”一聲,打火機的火苗亮起,短暫地照亮他的眉眼,冷靜從容,和聲音一樣,永遠帶著令人莫名心安的魔力。 可是—— “幾分鐘?你怎么知……” 黃澀澀對于他的肯定持懷疑態(tài)度,一邊說著,一邊又看了看,愣是沒看出來對方像是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樣子。 然而話還沒說完,遠處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仿佛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毫無征兆地投來目光,她的心里一驚,閉上嘴巴,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手腕又被扣住,將她拉回拐角的后面。 本就沒什么光的視野徹底成了一片黑。 她的大腦還在持續(xù)空白中,直到熟悉的氣味鉆進鼻腔,才稍微回了點神,卻沒有精力再去關(guān)心剛才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陷在陳訓懷里,鼻尖挨著他的胸口,四肢也交纏在一起。 這樣一來,彼此之間僅隔著一層褲子,而他的右腿又微微曲起,正好擠進她的雙腿中間。 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柔嫩敏感,黃澀澀能夠輕易感受到他的體溫,比掌心guntang許多。 周遭的空氣變得黏膩,溫度也迅速升高,她的耳朵和雙頰開始發(fā)燙,舉在胸前的手不自覺攥成了小拳頭,生怕心跳的聲音太大,被身下的人聽了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全程屏住呼吸。 不過陳訓對這個姿勢好像不太在意,沒有放手,還在一口一口抽著煙,看上去就像是只有黃澀澀一個人感到不自在似的。 幸好如他所說,對方果真沒有呆太長時間,大約半支煙的工夫,她聽見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小,應該往巷子外面走去了。 黃澀澀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一些,小聲問道:“怎……怎么樣,走了么?” 陳訓背抵著墻,隨意抬眸看了一眼,嘴里還咬著煙,含糊地“嗯”了一聲,見懷里的人動了動,又補充道:“走過來了?!?/br> 聞言,原本想退開的人嚇得立馬重新趴在他身上,臉頰貼著的胸腔卻忽然微微震動,好像在笑,隨后頭頂傳來一句“看錯了”。 “……” 她知道自己又被他逗著玩了一次,趁還沒起身,用腦袋報復性地撞了撞他的胸膛,以示不滿,而后身子探出拐角。 等親自確認他們真的已經(jīng)走出巷子后,黃澀澀徹底放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嘴一快,不小心說了大實話,感嘆道:“為什么我們總是一起偷看這種事。” 顯然,這次她的反射弧處于正常狀態(tài),因為話一出口便意識到說錯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淡定地解釋道:“哦,不是我們,是我,我?!?/br> 聽她又開始撇清關(guān)系,陳訓輕笑了聲,沒有急著拿出直接的證據(jù),踩滅了煙頭,問道:“怎么,現(xiàn)在對兩.性關(guān)系不好奇了?” 說完這句話后,他頓了頓,好像在想措辭,最后一字一字,意有所指道:“前,青春期少女?!?/br> “……” 這個稱呼恍若一個暗號,讓黃澀澀的腳步一滯,知道自己的謊話又被戳破了,一直以為這些事只有自己一個人記得,卻沒想到陳訓竟然也沒有忘。 以前確實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依然在多事之秋的初二。 當時好像正好是最熱的時候。 由于夏季供電量過大,區(qū)域電網(wǎng)終于不堪重負,在晚自習開始之前,教學樓在一片歡呼聲中陷入了黑暗,教室里的同學們在忐忑等待了十幾分鐘后,迎來了班主任的放學通知。 黃澀澀早就收拾好了書包,等班主任一走,第一個沖出教室,去隔壁班找余音,誰知道他們班還有別的安排,不能和她一起回去,她只好又去高中部找余岳。 對方正好上完實驗課,還在幫忙收拾實驗用品。 為了不耽誤時間,她先去教室拿余岳的書包,再去實驗樓找他,一路上一邊走一邊看。 由于黃澀澀不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所以除了幫男生找小黃片,同時還幫女生找小黃文,而且和直接把小黃片扔給男生的方式不同。 本著良心負責的原則,在發(fā)給女生之前,她都必須親自看一遍,只發(fā)質(zhì)量好的。 看著看著,她不知不覺間踏進了實驗樓里,又不知不覺多走了一層,反應過來后正想下去,忽然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于是停了下來,伸長脖子,透過樓梯間交錯的空隙,往上面看了看。 天還沒有黑下來,不過光都被窗外茂盛的植物擋住了,好在樓梯的應急燈已經(jīng)亮起,她一眼就看見了五樓的樓梯上站著一個女生,懷里抱著幾本書,用好看的書皮包著,一看就是好學生。 高中似乎是一個分水嶺,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思想上的,和初中生已經(jīng)有著明顯的差別,臉上的稚氣不再明顯,藏在五官里的美麗開始漸漸顯露。 黃澀澀對于長得好看的人通常都會格外關(guān)注,所以當下便認出她是余岳班上的人,可她的面前還站著一個男生,她往哪邊走,他就往哪邊移,好像故意擋她的路似的。 仔細一看,不正是那天在小巷里第一個開口取笑她的男生么。 他看上去仍舊吊兒郎當,但是身上仿佛多了些不一樣的氣息,具體說不上來,只能感受到那股不算和善的痞氣被稍微削弱了。 然而仇恨使黃澀澀變得盲目,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以為他又在到處欺負人,立馬捏緊了拳頭,正想著要不要出去替天行道,女生下一秒說的話便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