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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二哥!”這么會順著桿子上爬,他就昨天好心發(fā)了條信息,這個戚長銘,竟然就以為他承認(rèn)他了?楚宴笑彎了眼:“二哥,你別死鴨子嘴硬?!?/br>楚陽瞥了他一眼:“楚宴,你別胳膊肘外拐?!?/br>楚宴無辜極了:“我是你弟弟,別用形容meimei的話形容我!”楚陽:“……”楚宴嘆了口氣:“二哥,你說咱們怎么沒個meimei,小棉襖多好?!?/br>楚陽坐到了那邊去,重重的哼了一聲:“這事兒你得去問問爸媽?!?/br>楚宴笑嘻嘻的看著他:“我不是這個意思,戚長銘比meimei還貼心呢!溫柔體貼會廚藝!”楚陽一時語塞,戚長銘也頭疼的扶額。一懟懟兩個。戚長銘走了過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rou過去:“謝謝夸獎。”楚宴圓溜溜的眼睛望向了他,不過在說話和品嘗美食之間,還是選擇了美食。他把rou吃了進(jìn)去,因為滿足眼眸里都是愉悅。咀嚼東西的時候,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像只正在吃栗子的松鼠,可愛得不像話。楚陽原本還凝重著臉,夾了一筷子之后,眼睛都亮了。這……大廚都比不上這手藝?。?/br>楚陽礙著面子,臉上仍然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還好他是個演員,否則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這頓飯很快就吃光了,畢竟是三個男人,速度自然不慢。等戚長銘把東西收拾到廚房,楚陽才滿眼復(fù)雜的對楚宴說:“……哎,之前還不喜歡他,現(xiàn)在倒是慢慢能接受了?!?/br>楚宴抿了一口茶:“二哥,你是擺在人家廚藝之下吧?!?/br>楚陽皺眉:“胡說什么!我是看他對你呵護(hù)備至!”想起兩人攻受的關(guān)系,楚陽臉都黑了,覺得自己說反了,“不對,是很賢惠!”楚宴心虛的喝著茶,干笑了兩聲。二哥你眼睛神準(zhǔn)。“今天看到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也沒那么擔(dān)心了。”楚陽看了下時間,又對楚宴說,“我下午還有工作,就先走了?!?/br>這段時間楚宴不肯回家住,又才剛出院,他推了不少工作抽空來陪楚宴,現(xiàn)在想想,也該回正途了。楚宴點了點頭,把楚陽送到了電梯里,楚陽還對他說:“爸媽那邊知道這件事之后,雖然很生氣,但到底不會一直不認(rèn)你的,什么時候一起來家里?!?/br>“我知道了,謝謝二哥?!?/br>“說什么傻話,你是我弟弟啊?!?/br>楚宴看著楚陽離開,想起自己出院之后,就把自己和戚長銘的關(guān)系告訴了父母。他們起初還以為是小兒子在跟他們開玩笑,畢竟在他們心里,楚宴就是這樣時不時愛逗他們的人。但楚宴一臉嚴(yán)肅,甚至和他們長談了許久,他們才知道這是真的。之后那半個月,楚宴也沒有回家,一方面是因為那天爸媽強(qiáng)烈的態(tài)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不想回家。他決定的事,一定會去做。等楚宴走回了家里,才看到戚長銘抱著雙臂,在門口等他。“送走了?”“嗯。”楚宴走了過去,笑著問戚長銘,“你故意在二哥面前和我秀恩愛,是不是有預(yù)謀的!”戚長銘拉著楚宴進(jìn)來,只聽砰的一聲,門就被關(guān)上了。而戚長銘微微彎下腰,凝視著楚宴:“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理由嗎?”這個姿勢無比曖昧,楚宴的心口飛快的跳動起來。炙熱的溫度,讓大腦都燥熱了起來。楚宴看著戚長銘:“你就是故意在我二哥面前賣乖?他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后悔死了?!?/br>戚長銘得逞一樣的笑:“現(xiàn)在二哥對我印象還不錯?!?/br>楚宴:“……”他的傻二哥耶。兩人深深的擁吻了起來,從門邊一直到沙發(fā)上。家里很暖,沙發(fā)也很軟,他幾乎是泡在溫水里,想就此沉溺下去。當(dāng)兩人分開的時候,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戚長銘揉亂了,對方的手指撫摸到了他的身上,楚宴還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冰涼。他幾乎顫栗,溫度就這么越陷越深。楚宴啞聲看他:“戚先生,你真的打算喂飽了我的胃,就動手?”戚長銘悶笑:“早有計劃?!?/br>楚宴被撩得耳朵都燙了,是男人,就干了這碗狗糧!“來來來,誰先認(rèn)輸誰孬!”……真香。直到晚上,楚宴嗚呼哀嘆,自己不該逞強(qiáng)!他好歹是昏迷了一個月的,就不該跟人比什么體力。不過胡鬧了這么久,這天晚上楚宴總算是睡了個好覺。可惜的是到第二天,外面還在下雨,算了算時間,這雨都快下了兩天了。楚宴走到了窗戶旁邊,望向外面,陰雨沉沉,烏云密布。正當(dāng)此時,余友清忽然打來了電話。接到他的電話時,楚宴是愣的,畢竟上次余友清說他是最后一次管這件事。“怎么了?”“商封洞!你還記得商封洞嗎!”楚宴聽他語氣這么激動,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當(dāng)然記得?!?/br>“雖然這件事情不該讓我來說……可是讓他借助商封洞,一直活在斷天的世界,這也是個方法不是嗎?”楚宴終于明白了余友清指的什么,他捏緊了手:“永遠(yuǎn)被困在一個地方,不就是跟陳潤玨一樣了嗎?”余友清愣住,隨即慌亂起來:“我只是想救他!”“或許陳潤玨死了之后,對你造成了許多影響,你也想通了不想再和孟家為敵,但這么做真的好嗎?”“你根本就不懂!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都告訴孟家了!”他掛斷了電話,楚宴也無能為力。現(xiàn)在孟宇齊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也不能詢問他的意思。能給他做決定的,就只有孟霍了。楚宴沉思片刻,想起自己房間的游戲倉,連忙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戚長銘也正從外面回來。在看到楚宴難得的想登陸游戲,眼神驟然一變:“出什么事了?”楚宴把事情跟戚長銘說了,又著急的說:“來不及了,孟宇齊能做選擇的,也就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下線的地方在商封洞外面,要引誘他去商封洞里面,必須通過那個地方!”“他如果愿意呢?”“那這是他自己的決定,我會幫他!”戚長銘態(tài)度終于柔和,也拿了旁邊的游戲頭盔:“我和你一起去!”楚宴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連接了斷天。沒想到現(xiàn)實世界連續(xù)下了兩天的雨,斷天也同時下了兩天的雨。當(dāng)他們?nèi)サ缴谭舛赐饷娴臅r候,正巧看到孟宇齊在和孟霍爭辯什么。“宇齊,你已經(jīng)做錯了一件事,把自己的藥親手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