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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你的邀請?”余友清笑容一斂,兩人四目相對之下,暗潮洶涌。楚宴夾在兩人中間,如坐針氈,本想勸勸。他剛一開口,兩邊就同時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戚長銘問:“你選誰?”楚宴:“……”早知道不說話就好了嘛。楚宴給戚長銘使眼色,斷天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余友清作為傲焰的隊長,也許會知道什么事呢。這樣順?biāo)浦?讓他去傲焰那邊旁敲側(cè)擊,再好不過了。現(xiàn)在整成了這樣,他倒不知道怎么回才好了。戚長銘的面色冷硬,對楚宴的眼色絲毫不聞,仍舊執(zhí)拗的看著他。楚宴頭疼扶額:“我還是想留在離原?!?/br>算了算了,自己的人自己寵!余友清見事情已定,楚宴的態(tài)度還讓他十分驚訝。原本以為這兩人關(guān)系不好,這……他看向戚長銘,顯然在楚宴說出這句話后,他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去,再也不復(fù)剛才針鋒相對的樣子。離原的隊長是什么性格,余友清有幾分了解。離原成立之初,受到過不少的挫折和困難。戚長銘作為隊長,被奚落過、嘲笑過、踐踏過,那些事情他都可以保持理智,若說他因為誰的話喜怒于形色,余友清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可現(xiàn)在看來,竟然真的有一個人會影響他至此。寒無雙對于他來說,竟然這么重要嗎?余友清無奈的說:“既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楚宴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送你吧?!?/br>不讓自己去傲焰,去送送余友清,戚長銘應(yīng)該是不會阻止的。楚宴送他去到了門口,吹綠湖畔清風(fēng)徐徐,柳枝也被清風(fēng)吹拂,岸邊的梨花開得極好。這一副春色多嬌,艷溢香融之景,讓人眼前只剩下一片新綠。楚宴的臉上帶上幾分愁容,余友清看得明白,卻不道明。余友清笑著說:“看來是我情報有誤了。你和長風(fēng)為骨的關(guān)系,看著并沒有那么差。”楚宴只是笑笑,并沒有反駁:“這次雖然不能去傲焰,不過我很感興趣商封洞的事。”余友清倒是不介意告訴楚宴,畢竟商封洞是新副本,很快就會被眾多玩家知曉。他主動告訴楚宴,相當(dāng)于還做了個人情。“游戲一更新,我們傲焰就上線了。商封洞是最新出的副本,在天瑰之巔。”“天瑰之巔?”“這也是傲焰其他人打探出來的消息,聽說那里百花齊放,經(jīng)年不謝,是個花谷。在朝里面走進去,就可以找到商封洞了?!?/br>余友清補充了一句,“不過商封洞的任務(wù)還需要特殊觸發(fā),但究竟是怎么觸發(fā)的,我就不能講清楚了。”楚宴點點頭:“這是當(dāng)然?!?/br>余友清的眼底閃過精光:“當(dāng)然,我并不懷疑離原能找到并觸發(fā)商封洞的任務(wù),這次離原會去商封洞搶首殺嗎?”楚宴知道他的顧慮,忍不住笑笑:“如果離原真的要去,你不是把消息透露給了對手?”“所以我才問你?!?/br>楚宴忽然覺得余友清真不能小覷,余友清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他主動告訴情報,又在之前相邀他加入傲焰。他前面的鋪墊,就是為了問出這句話。楚宴甚至可以把他翻譯成:你雖然和戚長銘的關(guān)系不再那么差了,但也不至于為他沖鋒陷陣,我對你施放善意,不與你為敵,為的就是旁敲側(cè)擊的打探出你到底在不在商封洞的首發(fā)人員之內(nèi)。楚宴不再像是剛才那樣散漫,開始對余友清認(rèn)真:“既然傲焰都這么有誠意,我也不是個不識抬舉的人。我不幫離原……”當(dāng)楚宴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緊盯著余友清。他果然松了一口氣似的。“有個問題,不知道傲焰能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余友清笑瞇瞇的問:“請講?!?/br>“這次斷天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還傳出了意識會被所在游戲里的消息,你們傲焰竟然全都第一時間上線?還真是勇氣可嘉?!?/br>余友清似笑非笑:“你們不也一樣上線了嗎?那你們是怎么想的?”楚宴:“……”這個老狐貍,問題竟然又被丟回來了。余友清看他吃癟的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楚宴很快就以笑容掩蓋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個余友清可真不好應(yīng)付,稍微放松一點都不行!“和余隊長說話可真有意思,好好一個問題,也能像是被打太極似的打回來?!背缧χ鴨?,眼底卻帶挑釁。這么快就反擊了?余友清笑了笑,毫不在意。楚宴皺眉,他的挑釁就像是打到了一拳棉花上似的。楚宴又加深了程度:“余隊長能相信一瀾冬雪的話,誤判我和戚長銘之間的關(guān)系,這種錯誤……還真讓人大跌眼鏡?!?/br>余友清這才發(fā)了話:“的確是我失誤了,至于剛才那個問題……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guān)系?!?/br>他話微微停頓,轉(zhuǎn)而敘述道:“傲焰之所以能放心,是因為找人查了這件事情,這可是斷天游戲公司內(nèi)部傳出來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拿這件事情來炒作話題?”楚宴睜大了眼,竟然是出了內(nèi)賊?看來等孟宇齊過來,他就可以把消息告訴給孟宇齊了!“我能不能問問你們,知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傳出來的?”余友清搖頭:“你還真當(dāng)我神通廣大,什么事都能查清楚?能知道這么多就不錯了!”楚宴滿臉黑線,傲焰能發(fā)展得這么大,不就是背后有人支持嗎?再說了,孟宇齊和陳潤玨都不能查到是自己公司出了內(nèi)賊,還被余友清先查到了,他不是神通廣大是什么?余友清不愿意說,楚宴也不好強行問下去,只能說:“既然是這樣,那就多謝了?!?/br>余友清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楚宴,在走之前對楚宴強調(diào):“那個一瀾冬雪已經(jīng)不是我們傲焰的人了,下次你可別叫錯了?!?/br>楚宴點了點頭,目送余友清離開。這個人是只老狐貍,但只要不算計到他的頭上,觸犯到他的逆鱗,楚宴都不想去惹上麻煩。楚宴站了沒多久,孟宇齊終于姍姍來遲了。他喘著粗氣,仍舊是獨步逍遙的外表:“大,大神,怎么樣了啊?”“解決了?!?/br>孟宇齊瞪圓了眼:“啊?”楚宴仔細(xì)的打量孟宇齊:“你現(xiàn)實和游戲怎么長不一樣啊?”孟宇齊一口氣沒喘上來,憋紅了臉,遠(yuǎn)遠(yuǎn)望去孟宇齊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唯一一點不好……就是他是個符修,竟然穿得金光閃閃,破壞了仙人的美感。不像是仙人,像只傻土豪。孟宇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