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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對,這力道比起打,更像是摸!楚宴終于忍不住吐槽:“你要打就認真點打!”等說完這句話之后,楚宴頓時面如死灰。等等,他說了什么?“……你說的可是真的?”“不不不,我不想挨打!”燕擎悶笑了一聲:“你敗壞我的名聲,分明我只鐘愛過你一人?,F(xiàn)在可好,我成了人人口中的惡人。你說說這筆賬該如何算?”楚宴一把辛酸淚:“我知道你不是!為何要在乎外人的看法!”燕擎知道他這么表演,純粹是不想挨打。于是,就靜靜看著他演。“只要我們彼此心悅對方,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楚宴聲情并茂,只差來兩行淚水了。燕擎抿著唇,刻意壓低自己嘴角的弧度:“所以呢?”楚宴可憐巴巴:“別打了,疼?!?/br>“這個力道能叫疼,看來我還得輕點?!?/br>對方曖昧的力道,手又放在他的屁股上,活像個老流氓。楚宴臉色變紅,他再不要臉,也就演演,比不上這廝動真格的。“我錯了!”關(guān)鍵時候,楚宴喊出了這句話。燕擎笑出了神,還是放開了楚宴,對他也夠縱容的了。楚宴擺脫了燕擎的束縛,連忙跳得老遠,緊張刺激的看向燕擎:“我錯了,下次還敢?!?/br>說完,他就溜了。[主人……]可真皮,有本事丟狠話,有本事別跑。似乎讀出了系統(tǒng)的意思,楚宴心里嚷嚷起來:[不溜等著被艸啊?]第160章溜走之后那叫一個緊張刺激,楚宴拍了拍狂跳不已的心臟。他這才看向外面,此時正值傍晚,趕夜市的人逶迤漸至,讓周圍熱鬧了不少。遠處瑞霞低傭,將天邊染成了醉人的橙色。客棧一旁還種了一棵夾竹桃,在霞光之下,更顯花腮藏翠,夭姿凝露。楚宴一時之間被眼前的美景看愣了神,一時忘記再跑遠些。燕擎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時候,不由問他:“想不想去看夜市?”楚宴眼神一亮,脫口而出:“想!”燕擎唇邊綻放笑容,上下打量了下楚宴:“不過你去夜市得換身男裝?!?/br>“……不是為了喬裝方便,我的衣裳就只帶了兩套女裝嗎?”“今日外出的時候,我讓陳周去給你買了一套,不必擔心?!?/br>既然有了衣裳,這就不必發(fā)愁了。楚宴很快換上了燕擎給他買的衣裳,等他出來的時候,還看得燕擎久久入迷。他身如玉樹,一身青衫更添清雋??偸菑澠鸬拿佳?,帶著幾分少年的天真,后面墨發(fā)只用一根發(fā)帶綁住,渾身透著朝氣。這樣的人,天下僅此一個,有時甚至想把他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見著。燕擎忽然間想到了今日暗探的消息,臉色微微一沉。直到楚宴喊了他一聲,燕擎才回過神來:“……走吧?!?/br>楚宴絲毫未察覺的朝他露出一個笑容:“嗯?!?/br>當他們走出去的時候,天色徹底暗淡下去了。夜市辦在河邊,燈火把河邊照得透亮,水面泛起了金黃色的光,柳絲輕拂波光,擾起水面的漣漪,沿街的叫賣聲聽著十分熱鬧。楚宴心情一直很好,買了一串糖葫蘆吃。身旁的燕擎一直沉著臉沒說話,自從剛才,他心情就一直不怎么好了。楚宴撇了撇嘴,這家伙,性情越來越陰晴不定了。在自己面前皆是如此,不知他走的那四年燕擎是不是還要變本加厲些。楚宴將糖葫蘆遞到燕擎的嘴邊:“吃一顆。”燕擎回過神來,他并不嗜甜,若非是楚宴遞過來的,他怕要黑著臉呵斥對方了。燕擎乖乖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卻沒有吞下。見他照做,楚宴的眉眼彎起,又把糖葫蘆拿到自己嘴邊,咬下最后一顆:“甜嗎?”燕擎看他的嘴唇上都沾染了糖絲,不是四年前記憶里的那樣蒼白,唇上一點桃花殷,讓燕擎眼底暗芒閃過:“甜?!?/br>這話若有所指,還緊緊盯著自己的唇說的。楚宴又不是傻子,看不出來才怪。他輕咳了一聲,臉上不自覺的升騰起些許熱度。燕擎笑了起來:“你給的都甜?!?/br>楚宴哼了一聲,故意抬杠:“若是給了你一個苦的呢?”燕擎用指腹摩挲著他的唇部:“被你咬過的,苦的我也能吃下去,覺得是甜的?!?/br>“……你味覺壞掉了吧!”他把他吃過的東西當成了什么?調(diào)味用的砂糖嗎?而燕擎只是回以他一個笑容,在闌珊的燈火之下,他的笑容也想渡上了一層暖黃的光,仿佛要驅(qū)逐所有的陰冷。楚宴看著燕擎的心情好多了,終于狠下心問:“今天你去了什么地方?”燕擎的笑容逐漸凝固,隨之收斂了起來,就像是方才層層疊疊開放的花,在那一瞬間枯萎一樣,讓整個畫面都暗淡下來。“是周國的事?!?/br>“周國?”燕擎眼神里帶著狠厲:“若不是怕周王毀了你的尸身,我定會帶著燕國大軍碾壓過去,讓周王知道,他既然敢這么做,就得承擔代價?!?/br>這一瞬間的殺氣,簡直要凝聚成實體。不僅是楚宴,周圍的人也頻頻對燕擎?zhèn)饶俊?/br>可怕??!逛夜市怎么遇到個煞神!“我今天也在客棧里聽到些周王的所作所為,他不是傻子,大約明白以周國如今的樣子,是無法撼動大樹的,周王便所幸肆意妄為了?!?/br>包括砍了棠夫人的頭做酒器,擄了葉霖的尸身當擋箭牌,繼續(xù)躲在那座僅剩的城內(nèi)醉生夢死。再隔些日子,只怕周王會越發(fā)瘋狂。現(xiàn)在只是拿妃zigong人泄憤,之后怕得要對臣子動手了。燕擎‘嗯’了一聲,他雖然知道楚宴說得對,卻不想揣測那腌臜之人的心思。燕擎看著楚宴,抿著唇:“安兒,我想你留在北定?!?/br>“……你不是答應(yīng)了我,要帶我一同去周國,為何現(xiàn)在又反悔了?”燕擎眉頭緊擰,只能道出了原因:“周國那邊有多亂你也知曉了,且周王把你的尸身藏于周王宮中,還臨靠他的寢殿的某處。”一提起這個,燕擎簡直窩火,這也是他為什么神色凝重的原因。“這不就成了同殿共枕了嗎?都在一個屋檐下了!”楚宴:“……”這尼瑪槽點太多,周王怎么這么變態(tài)!竟然肯挨著一個尸身,就不怕臭的嗎?哦不對,那尸身浸泡了藥物,又用著冰,應(yīng)該不會腐爛。但把一具尸體藏在寢殿才睡得著……楚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