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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被逐漸填滿。甜的。他整個人是甜的,就連縈繞在他身邊的空氣也充滿了甜味,就是不知道他的血也會不會是甜的?燕擎覺得自己就像是個不知足的癮君子,要將他嵌入到自己的骨血里,才能把那顆蒼白虛無的心給填滿。他在他心臟之中生了根,他需要養(yǎng)分。“我心悅你?!?/br>楚宴微微一怔,轉(zhuǎn)而輕聲笑道:“我亦然?!?/br>他的笑總是這樣,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猶如慵懶的春花。這樣甜蜜的養(yǎng)分,逐漸填滿了他那顆因為楚宴死后,而早已死掉的心。于是枯樹逢春,逐漸生出了嫩芽。正當(dāng)他想壓上去的時候,齊詢因為急事而沒有經(jīng)過通傳,很快就朝里面走了進來。“大王,大事不好……”他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口,便看見前方這樣的場景。齊詢瞪圓了眼,沒想到兩個人這么快就搞在一起了,這才離宴會結(jié)束多久?楚宴:“……”燕擎:“……”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倒是齊詢見多識廣,還硬著頭皮把事情全都稟告給了楚宴。聽聞此言,楚宴的眼底閃過了詫異。燕擎冷漠的瞇起眼:“你說周國去了燕國都城搗亂?”能把別人破釜沉舟的勇氣說成是搗亂,恐怕也就只有這位燕王了。齊詢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這些若全都告訴給了燕擎,怕是對齊國不利。正當(dāng)他猶豫的時候,楚宴卻發(fā)了話:“王叔,不要隱瞞,你知道什么盡可說出來。”齊詢心一橫,便道:“周國是沖著葉霖的尸身去的。”天下人皆知,燕王對那位公子用情極深,若把這個消息說出口,燕王一定會選擇棄他們齊國于不顧,轉(zhuǎn)身就回燕國都城的。齊詢心頭充溢著陰霾,已經(jīng)能夠預(yù)料到燕擎會怎么做了。剛剛看到一絲希望,誰知這么短的時間就破滅。難道天要亡他們齊國?聽了這番話,燕擎的臉色果然變了。一想到周國竟然敢打這個主意,怒火就席卷了大腦。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燕擎對楚宴說道:“寡人得回燕國。”楚宴皺眉:“不許去?!?/br>“寡人不能看著那些鼠輩去到冰室。”楚宴凝視著他:“這擺明了是陷阱!”“寡人明白,但非去不可。”燕擎很快就從床上站起身,想要離開這個宮殿。楚宴一噎,腦子空白之下竟朝門口喊了句:“尸身重要還是我重要?”齊詢下巴都要驚呆了,大王啊,你說什么呢!別是動了真感情和死人爭地位吧?。?/br>燕王那怎么可能覺得你更重要呢!這種問題問出來不是傷自己的心么?齊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話要安慰楚宴,可誰知燕擎的腳步一頓,啞然失笑的說:“自然是你重要?!?/br>燕擎忽然覺得楚宴很可愛,怎么還自己吃自己的醋?齊詢:“……”哦,原來這是秀恩愛來著。第154章在說完這句話之后,楚宴不由扶額。他怎么還使起了小孩兒脾氣,問這種話了?——尸體重要還是我重要?想起剛才問的什么之后,楚宴簡直打了個寒顫。不不不,那不是他!太rou麻了。這一瞬間,他有種想把眼前這兩人趕出去,自己一個人靜靜羞恥的沖動。“大王,我們……”楚宴瞥了他一眼:“王叔,這件事情我今日還做不得主,須三思后再同王叔說,可行?”齊詢點了點頭,是件大事,該好生想想的。“那臣便告退了?!?/br>齊詢說完,彎著身子一點點倒退,等到了門口處還知情識趣的把殿門給關(guān)上了。屋子里原本還有些月光滲透進來,頓時就暗下去了。楚宴:“……”你助什么攻!燕擎的唇角彎起,方才明明被周國氣到,心里充斥著戾氣和怒火,卻因為楚宴這炸毛的樣子,笑容都快忍不住。楚宴瞥了他一眼:“笑什么?”燕擎彎起眼,著實愉悅:“安兒,你剛才是在吃自己的醋?!?/br>楚宴:“……”是的,太羞恥了,不要再提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總算轉(zhuǎn)到他身邊。“寡人很開心?!?/br>嗯,看出來了,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楚宴頭疼的扶額:“我想了想,周國想拿我的尸身,一定沒安好心,總不能就讓他們搶了去?!?/br>燕擎收斂了唇角的笑容,弧度也逐漸平緩:“寡人已有了打算?!?/br>“什么打算?”“魏國施此詭計,為的就是讓寡人回燕國,他好一點點吞食齊國的土地,好壯大自己的實力。這點寡人怎會如他所愿?”燕擎看向了他,“而周國……周王是最知道寡人對你的情誼的,他就算是拿那具尸身威脅寡人,也斷不會傷了那具尸身。”楚宴點了點頭,覺得燕擎說得在理。“然后呢?”“先取魏國,再入周國?!毖嗲孓D(zhuǎn)而一笑,“只不過是喬裝。”楚宴聽得眼睛一亮,正大光明的去,難免周國會拿那具尸身威脅燕擎。可若是喬裝潛入周國,不動聲色就能將那具尸身拿回。楚宴暗戳戳的,覺得已經(jīng)心癢難耐了。此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白天才下了雨,如今葳葳涼意還沒散盡,從雕花窗吹來一陣涼風(fēng),也吹動了殿外的花樹,疏影橫斜,枝葉婆娑。如此一鬧,今夜是睡不著了。楚宴下了床,隨意拿了一本書來看,就這么席地而坐。屋內(nèi)燭火昏暗,他看得格外認(rèn)真,那些暖光跳動在他的臉上,一時之間,讓燕擎看得愣神。這具身體的確和楚宴之前的身體很相似,難怪他看的第一眼會失了神,沒能把劍刺下去。燕擎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奪過楚宴手里的書,以為他在看什么正經(jīng)的書,誰知竟是個話本。帶顏色的那種。燕擎臉色微變:“這是什么?”楚宴心虛的干笑了兩聲:“打發(fā)打發(fā)時間?!?/br>燕擎臉黑的注視著上面,偶看到一段之后,直接給念了出來:“面似桃花含露,體如白雪團成,淺笑宴宴,銜來唇兒……”楚宴感覺在公開處刑似的,恨不得捂住耳朵:“……別念了?!?/br>“大半夜看這種書?”燕擎把書給丟到了一側(cè),皮笑rou不笑的看向楚宴,“倒是形容得文雅不粗俗,這段寫得像你?!?/br>楚宴:“……”他怎么覺得那個淺笑宴宴,銜來唇兒異常刺耳。一定是含了他的名字,所以就尤其看不慣了。燕擎哪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