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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燕王,你參加春狩會后悔的?!背缫馕渡铋L的說了這句話。燕擎:“……”“是真的,這是我的忠告?!?/br>燕擎冷哼了一聲:“齊王莫不是在暗示寡人,在春狩當場會有人來暗殺寡人吧?”楚宴笑得有點甜,看著不懷好意極了。“春狩多久開始?”“下個月?!?/br>“那不就是還有二十來天了?”燕擎皺緊了眉頭:“齊王這么興奮做什么?”楚宴忽而就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他這不是興奮,而是惡趣味。燕擎說不到兩句話便又要離開,他站起身,吩咐陳周把東西交給楚宴后,兩人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楚宴還納悶著呢,沒多久‘止煙’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楚宴看著她,想起了三日前他和紀止云做的事:“你就是吹雪樓的人?”那人朝他跪下,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奴是吹雪樓的人,擅易容?!?/br>她分明穿著女裝,卻發(fā)出了男子的聲音,楚宴一驚。不過讓別人一直這么跪著也不是辦法,楚宴對他說:“你起來吧,以后我怎么稱呼你?”“以防萬一,怕被人認出,繼續(xù)叫奴止煙便可?!?/br>楚宴緩緩點頭,又問:“燕擎是什么時候來看我的?”“三天前就已經(jīng)來了,似乎有事情朝大王求證,可來的時候大王已經(jīng)昏迷了,并沒有說什么話。這次大王病得兇險,若非燕王的話,那些醫(yī)師還怠慢著呢?!?/br>止煙想起燕擎送的藥材,如實的告訴給了楚宴,“燕王還送了補身的藥材過來,陳周總管走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了讓我不要說。”楚宴一下沒憋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三天前,這不就是他和李傳良賭約期間嗎?原本以為他賭輸了,沒想到卻是贏了。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燕擎想找他求證什么,楚宴大致也能猜到些許。燕擎不是傻瓜,縱有紀止云誘導,但那日過后,他應當感受到了什么的。楚宴還沒高興得太久,正當此時,卻看見一個宮人急急忙忙進來稟告。“何事這么著急?”“回大王,燕王……燕王在咱們宮外不遠遇到了刺殺?!?/br>楚宴心一沉,急忙問:“那他現(xiàn)在人呢?”“燕王受了點輕傷,已經(jīng)回到了杏花林的那邊宮殿去了?!?/br>楚宴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滿腦子只有兩個想法——到底是誰想要誣陷他?燕擎現(xiàn)在會如何想他?燕擎在他宮外不遠遇到了刺殺,這擺明了是有人要潑他臟水!第145章齊國百姓人人憎恨燕擎,便連朝中大臣也對燕擎不滿。至于為何沒有人敢站出來,表面仍是一團和氣——敢怒不敢言罷了。如今齊國朝中勢力復雜,正如紀止云說的那樣,兵權(quán)在藺文荊和齊詢的手里。而李傳良則是文官之首,在朝中和世家都頗具威望。只要得到這三人的效忠,才能把齊國分散的力量擰成一股繩。“更衣,我要去看燕王?!?/br>楚宴換上了一身繁復華麗的衣衫,拖著大病初愈的身體朝燕擎那邊走去了。他這個大王可做得真夠窩囊,那些人竟然敢膽大包天在他殿外就做這種事情了。等好不容易走到燕擎那邊,楚宴看見外面圍了不少的人,害怕礙事,巒這個近侍也被趕到外面來了。里面亂做一團,宮人端著一盆盆的鮮血從里面走出來,臉色盡失血色,變得蒼白。楚宴站在杏花之下,風吹徐徐,白色的花瓣就落了滿肩滿袖。他的心口發(fā)疼,隨意拉住了一個宮人:“里面究竟如何了?”那宮人被楚宴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手里的瓷盆頓然打翻一地,里面合著鮮血的水朝四周飛濺,從白石板往外滑落,那個顏色異常的此言。這個劇烈的響聲很快就驚動了守在燕擎外面的那些人,一看到是齊王,他們臉上都露出了憤怒。“齊王是來看我們王上死了沒有嗎?”“燕王在我宮外遇刺,我特來看望!”楚宴的長睫微顫,身影顯得異常單薄,“不是說燕王只受了輕傷嗎?為何……”“若是說身受重傷,又容你們齊人得意洋洋嗎!”那些充滿惡意的眼神,全都放在了楚宴身上。一些人差點沒能控制得住自己,朝楚宴大喊:“若非王上仁慈,你們齊國早就滅亡了,還容你在這里算計刺殺我們王上!”“狄海,你冷靜些!”“就你們冷靜,王上萬一真的出事怎么辦!”“誰的擔心都不比你少!”狄海狠狠的垂了朱紅雕鳳的柱子,咬緊了牙關(guān)努力克制著自己。這還不明顯嗎?就是這群狡詐的齊國人害了王上!里面終于沒再端出一盆盆的血了,陳周從里面走了出來,身體搖晃差點摔倒。“陳周,王上如何了!”眾人圍了上去。陳周一看,立馬傻了眼:“你們都來了此處做什么?”“我們聽說王上在齊王宮遇刺,當然坐不??!”陳周都忍不住罵他們了,沒有宣傳擅自來了這里,那留在城外的燕國軍隊該如何?還有這個狄海,王上讓他帶五萬士兵入駐齊國都城,現(xiàn)在就這么跑出來了?“未得軍令擅自離開可是死罪!諸位將軍還是請回吧?!?/br>陳周原是好言提醒,狄海卻再也忍受不住了,大罵道:“王上就該早日拿下了齊國!我們都是粗人,看不懂王上是何用意!若以后再發(fā)生這種事……”“夠了!你是質(zhì)疑王上?”陳周面露警告。狄海被嚇了一跳,陳周雖是個閹人,但一直深受王上信任,為人又沒什么脾氣。這還是狄海第一次看到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不由的愣在了原地。“散了吧?!?/br>陳周正準備朝里面而去,楚宴趁他要進去之前,連忙走了過去:“陳周,讓我進去見見燕王。”陳周眼神復雜:“齊王還是請回吧?!?/br>“我……”陳周驟然將殿門關(guān)上,那聲音聽來尤其刺耳。楚宴臉色泛白,心也被刺痛。他不是不想讓燕擎認出他,而是不能破壞未來,否則就等同于抹殺蕭允澤的存在。燕擎是過去,而蕭允澤是未來。“哼,都對咱們王上做出這種事情還有臉過來!”“那可是齊王,讓他吃閉門羹不好吧?”“不好什么???給齊人活就不錯了,他這個齊王做得還像大王的樣子嗎???”這一聲一聲,猶如刀子一樣刺進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