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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大驚小怪了,抱歉?!?/br>楚宴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光裸的后背,趴在了床上。紀子塵拿起了針,轉(zhuǎn)過頭往那邊看去,他的視線卻忽然有些挪不開眼了。楚宴的膚色有一種病態(tài)的白,他的衣服滑落了一半,上面的背部全露出來了,衣服剛好至楚宴的腰窩處。而他就像是忍受著一件羞恥的事,耳朵都浮現(xiàn)了一層薄紅來。紀子塵呼吸有些微亂,卻還是提醒著自己,他只是個病人。他走到了楚宴的身邊:“扎針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些,須得把你體內(nèi)的殘毒給排出來?!?/br>楚宴虛弱的笑了笑:“紀神醫(yī),你扎針吧?!?/br>紀子塵眼神放到了他的后背,完全能看到分明的骨骼。太瘦了。他把一根針扎到上面的時候,楚宴悶哼了一聲,緊擰著眉頭。紀子塵說了會疼,他沒想到這么疼。楚宴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后背很快就滲了一層密密的冷汗。“配上我的扎針,再喝幾天那副藥,你的身體就會沒事了,堅持住。”楚宴臉色泛白:“我沒事,紀神醫(yī)你繼續(xù)吧。”“嗯?!?/br>紀子塵下了第二針,楚宴的汗珠都從肌膚滑落至下,那一層滑落在腰窩處的單衣都已經(jīng)被滑落而下的汗珠打濕,緊緊貼在他的后背上。楚宴緊緊的閉上了眼,脆弱的樣子仿佛一折即斷。紀子塵覺得熱了起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手上的動作卻很穩(wěn),扎到了后面,楚宴整個脫力似的癱軟在床上,再也忍不住的開始喊疼。他的聲音里帶了鉤子一樣,完全癢到了心里。紀子塵覺得口干舌燥,卻板著一張臉:“……忍住,還有最后一針?!?/br>楚宴將頭沒入被褥,悶悶的嗯了一聲。紀子塵正想要下針,外面就有人闖了進來,還一腳踢翻了大門。蕭允澤站在外面,這個角度并不能看到楚宴背上的真,只能見到楚宴躺在床上,而紀子塵似乎在對他做什么。“你在做什么?”蕭允澤的面色鐵青,眼神死死的盯緊了紀子塵放在楚宴身上的手。那目光,就猶如被猛獸的眼瞳鎖死。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楚宴軟軟的從床上爬起來,伸出頭望向了那邊。他額頭上也滿是汗水,黑發(fā)貼在了臉頰上了幾縷。因為疼痛的緣故,他的眼睛里滲滿了一層霧氣,濕漉漉的望向了蕭允澤。蕭允澤的腦子轟的一聲,就像是被炸開。他幾步朝前走去,想要奪回楚宴,卻被后面趕來的喬翰秋阻止。“殿下,我說了你不能擅闖喬家!”“……滾!”蕭允澤此刻正在氣頭上,低啞著聲音發(fā)出了這句話。喬翰秋武功不錯,看蕭允澤想硬闖,便攔在他面前:“殿下,我不能放你過去?!?/br>蕭允澤的眼底帶上了敵意:“我偏要過去呢?”“那就恕我無禮了?!?/br>兩人看樣子就要纏斗起來,楚宴原本不想開口,要是臉色泛白的說了句:“蕭允澤,紀神醫(yī)是在替我治??!”‘治病’兩個字一說出口,讓蕭允澤從妒忌之中清醒了過來,心頭的憤怒減輕了許多。方才紀子塵看楚宴的眼神,讓蕭允澤極度不舒服。尤其是兩人的姿勢,他仿佛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的錯覺。蕭允澤心頭泛酸,朝里面望去:“我?guī)ロf家給他治?!?/br>楚宴卻瞥開了眼:“我不想去韋柯那里,若你想要血的話,盡可直說,別拐彎抹角的說是為了給我治病?!?/br>此話一出,惹得紀子塵臉色微變:“什么血?”楚宴笑得難看:“也多虧了紀神醫(yī)給的葵朱,我的血能治蕭允澤的病,紀神醫(yī)不知道嗎?”紀子塵的確不知此事,他從未給蕭允澤把過脈,也并不關(guān)心蕭允澤的病情。紀子塵啞然的問:“他拿你的血治???”“……紀神醫(yī),你快些施針吧?!?/br>他這樣一看就是不想談起這件事,紀子塵不由的皺緊了眉頭。紀子塵的話里就帶上了幾分火藥味:“大皇子殿下,原來你那日那么冠冕堂皇的指責翰秋,自己也是這樣的人?”楚宴無論怎么怪他,蕭允澤都不會有任何怨言。而紀子塵這么說話,就讓蕭允澤的眼神驟然變冷:“我怎么樣,無須你們來多言?!?/br>蕭允澤朝里面走了進去,眼底裹著濃重的黑暗:“把我的人還給我?!?/br>紀子塵自然不肯,還以為楚宴也會被這樣的蕭允澤給嚇到。要是上個世界完全暴露本性的楚宴,或許會直接從床上跳下去,一把將蕭允澤給抱住,得意洋洋的問他以后敢不敢不見他了。但楚宴還記得這個世界不能隨隨便便OOC,沉痛的垂下了眼:“紀神醫(yī),把我背上的那些針拿下來吧?!?/br>紀子塵詫異的看了楚宴一眼:“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想跟他一起走?”楚宴自嘲的撇開了頭,在笑自己:“誰讓我喜歡他?!?/br>這句話讓幾人五味雜陳,尤其是蕭允澤。他心頭痛苦萬分,明知自己今日不該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來了。萬一對方不是蕭宸的轉(zhuǎn)世,那對蕭宸來說,就是背叛。蕭允澤眼底復(fù)雜,見紀子塵給楚宴拔走了針,楚宴臉色蒼白的穿好了衣衫后,蕭允澤才靠近了他:“站得起來嗎?”楚宴歪著頭:“我若說站不起來,大皇子難道背我不成?”蕭允澤聽完這句話,便轉(zhuǎn)過身蹲了下去,就在楚宴的面前。他寬闊的后背完全無防備的露出,楚宴莫名有種暗爽的感覺。哼,誰讓你不見我來著?他乖乖的趴到了蕭允澤背上,雙手抓到了他的肩膀,小聲的嘟囔起來:“真傻,我讓你背你就背?”這個聲音,離蕭允澤很近,他怎會聽不見?蕭允澤穩(wěn)穩(wěn)的站起身,對喬翰秋說:“你和他已經(jīng)退親,再無瓜葛,以后別再纏著他?!?/br>喬翰秋知道,這句話是警告。他還未來得及說什么,而對方已經(jīng)背著楚宴,徑直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喬翰秋皺緊了眉頭,心像是缺失了一角。外人都能看出楚宴有多么喜歡大皇子了,之前他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刻板有禮,可從不會那樣。—蕭允澤背著楚宴走出去后,外面的陽光顯得炙熱,楚宴原本就出了一身汗水,兩人這么緊緊的貼著,就更覺得熱了。“放我下來?!?/br>蕭允澤抿著唇:“別鬧,你沒穿鞋?!?/br>楚宴才想起自己剛才是直接趴到蕭允澤背上的,根本就忘記了穿鞋。他在蕭允澤背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