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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難看:“我在說正事兒,沒工夫同殿下調情?!?/br>蕭允澤眼眸彎起:“我也是在說正事兒?!?/br>調情是正事兒么?楚宴涌起些許無奈。蕭允澤岔開了話題:“你看的什么書?”“無非是些雜書,比起這個,我有事同殿下說。”蕭允澤笑道:“洗耳恭聽?!?/br>“七月聶夫人壽宴,我希望殿下帶我去!”蕭允澤目光一變:“以男子身份?”楚宴心道蕭允澤果然聰明,這么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他穿女裝,的確不用蕭允澤故意帶他去。“是!”蕭允澤沉思了起來,似乎在計算著風險。直到許久后,他才妥協(xié):“帶你去可以,里七月尚有二十多天,你得答應我在這二十天里,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楚宴一口答應。蕭允澤見他這么高興,也不由的勾起嘴角:“我?guī)闳ィ捎歇剟???/br>“殿下耍賴,剛才已經對我提了條件?!?/br>“條件和獎勵可不一樣?!?/br>楚宴干咳了一聲,緩緩湊到了蕭允澤那邊,在他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只是蜻蜓點水,很快就挪開。蕭允澤意猶未盡,還很是遺憾:“也不知是誰昨日那么大膽,今天就忽然害羞了。”楚宴就覺得蕭允澤像只貓科動物似的,典型的缺愛,沒有安全感。所以對待自己的東西很有占有欲,還要時不時的做出點兒事情,來吸引你的注意力。只要這么靜靜的注視著他,蕭允澤自己就會露出滿足的笑容來。“害羞不至于,殿下突然到訪,是個人都會戒備一下的?!?/br>蕭允澤還不知楚宴心里如何腹誹自己,已經把他從猛獸降低了一個檔次,想他是個貓了。“今日是隨韋柯一起來的,再說了,我可是有父皇的御詔,命我來此?!?/br>“陛下的御詔?”“嗯,長公主的兒子白佑蘇醒過來了。他正心痛欲絕,被自己的心上人當做擋箭牌一樣的推了出去,所以長公主來了我父皇面前鬧了,叫父皇務必要找出刺客的同黨?!?/br>楚宴對白佑有印象,就是那日詩酒宴上,和蕭允澤關系親密的那人。“怎么樣?要不要穿著男裝陪我去看看他?”楚宴睜大了眼:“現在?”“要去么?”楚宴因為病弱,周父周母是不許他擅自外出的。一聽蕭允澤的話,楚宴便站起身:“去!”不過他此時身上穿的可是女裝,楚宴對蕭允澤說:“你先等等我?!?/br>蕭允澤背過身去,楚宴很快就換好了一身男裝,打算跟蕭允澤出府。好巧不巧,周父正在此時過來了。周父疑惑的問:“大皇子不是說要代陛下問問玨兒那日的情況?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蕭允澤在周父面前,表現得格外彬彬有禮:“原本是長公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問清楚。如今白佑醒了,我想帶周玨去看看他。”周父略有幾分緊張,怎么大皇子一點也不驚訝?是知道了周玨和周盼其實是一個人了嗎?“那日受驚的人是盼兒,怎么讓玨兒去見白公子了?”周父躊躇著,卻見楚宴對他搖了搖頭。“父親,不用緊張?!?/br>周父睜大了眼,這大皇子是知道了……?看楚宴自己也同意去,周父只好說:“玨兒,你跟大皇子一起去吧?!?/br>楚宴點了點頭。等他們二人走出了周家,蕭允澤卻不是帶他去長公主府。楚宴同他一起走在路上,夏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有幾分炎熱,楚宴身體涼,出了薄汗卻不見手心有溫暖多少。“殿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樂合商會,白佑在那里?!?/br>楚宴連忙跟了上去,臉色越來越白,卻沒有同蕭允澤說,而是自己一個人咬牙堅持著。他知道樂合商會的,創(chuàng)辦者有白佑的父親,聶侯爺,還有一些皇親國戚。這些人都是惹陛下忌憚的人,他們手里沒什么權利,只是身份尊貴罷了。他們自己也明白,就在十年前合著創(chuàng)建了樂呵商會。聽說現在是白佑和聶小侯爺一同在打理。等好不容易到了樂合商會,蕭允澤的腳步停了下來:“到了?!?/br>楚宴松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上方,白佑正朝他們招著手。楚宴正想要上去的時候,蕭允澤卻察覺出了端倪:“等等?!?/br>“我們不快些上去嗎?”蕭允澤語氣微沉:“阿玨,你覺得不舒服?”楚宴臉色僵硬,干笑了兩聲:“只是這么幾步路,我沒那么柔弱?!?/br>蕭允澤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入手是一片濕濡,全是冷汗。“不用逞強,也別覺得自己現在穿的是男裝,就不能表現得虛弱?!?/br>楚宴的確不太舒服,之前穿女裝穿得太久,偶爾恢復了男裝,他自然不想讓外人看輕了他。“有些?!?/br>“張嘴?!?/br>楚宴微怔,而對方拿出了什么東西,放到了他的嘴里。楚宴嘗到了味道,淡淡的酸味,就這么在嘴里化開。味蕾一下子得到了滿足,仿佛剛才的氣虛也沒那么嚴重了。“這是什么?”“酸梅,解暑用的?!?/br>楚宴驚訝:“殿下還隨身帶著這個?”蕭允澤輕咳了一聲:“……以前是不帶的?!?/br>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帶這些東西,誰叫楚宴身體不好?蕭允澤將東西丟給了楚宴:“走吧,白佑還等著我們?!?/br>“嗯?!?/br>當他們踏上階梯,到了二樓之后,便進到了白佑所在的雅間里。白佑看見楚宴的時候,還有些微怔:“這位就是周玨了吧?你和周姑娘可長得真像……”“白公子說笑了,我和家姐是雙生子,如何不像?”白佑還是愣愣的,直到蕭允澤不滿的咳嗽了一聲,他才連忙說:“快坐?!?/br>楚宴和蕭允澤兩人紛紛入座后,白佑顯得郁郁寡歡。“自我醒來,聶思語竟然一次也沒過來看過我。之前算我眼瞎,喜歡上了這樣一個玩意兒。原本是想找周姑娘問問那日的情況……哎?!?/br>“家姐身體虛弱,白公子若有什么不明白之處,盡可問我?!?/br>白佑正想要問出口,外面忽然傳來一陣sao亂聲。“發(fā)生了何事?”“公子,這……我……”管事的走了進來,難以啟齒。“到底出了什么事!”白佑厲聲說道。“聶小姐和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從雅間里出來了,她身邊還有個叫段忠的人!”楚宴大為吃驚,聶思語不是說自己病了嗎?怎么突然間出現在這兒?不對……這其中定然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