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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韋柯還覺得見了鬼似的。殿下他……看樣子是真的開心?不對,殿下他……會真的開心么?因為這怪病,殿下可從不有真正開心的時候啊。蕭允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當他走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收斂了一切。“韋柯,皇后是否想對周家動手了?”“于婉容畢竟是皇后娘娘的meimei,已經(jīng)在她面前求了許多次,興許……”蕭允澤瞇起眼:“傳我的命令,務必護住周家?!?/br>韋柯一怔:“殿下,我們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和皇后作對?。 ?/br>“我鮮少有想護住誰,可一旦這么想了,就必須護住。”—等楚宴走出了殿內(nèi),才發(fā)現(xiàn)外面早已經(jīng)有了宮人跟著他。楚宴原本是想找接他進宮的馬車的,但走到了原地發(fā)現(xiàn)那輛馬車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深了,估計到了宮禁時間。楚宴緊蹙了眉,他難道要在宮里露宿一晚上?正當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身后的宮人湊了過來:“周姑娘可是走夠了?”“……什么走夠了?”“殿下之前吩咐,讓周姑娘在宮內(nèi)參觀夠了,便讓奴帶你去偏殿休息。”楚宴一陣語塞,感情蕭允澤什么都給料好了?什么參觀宮內(nèi),大半夜參觀宮內(nèi)?楚宴走了這么久,他的心口已經(jīng)又有些疼了。思來想去,楚宴只好悶悶的說:“你帶路吧?!?/br>“是。”還好偏殿并不算遠,楚宴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布置得格外粉嫩的房間。“這都是殿下之前布置好的,周姑娘可喜歡?”還……真像個少女住的。楚宴一點也不開心。他皮笑rou不笑:“去告訴你們殿下,我不喜歡這些粉色?!?/br>宮人微怔:“那周姑娘喜歡什么顏色?”楚宴沒有答話,反倒是哼了一聲。他走到了床那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一晚上,楚宴都感覺像是被什么猛獸給壓著,楚宴原以為這猛獸要吃他,結(jié)果猛獸不但沒吃他,反而把他全身都給舔了一遍,像是做著地盤標記似的。他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額頭上滲滿了細密的汗水。等他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周圍的布置已經(jīng)從粉色變成了紅色。楚宴:“……”[快解釋解釋,我睡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蕭允澤聽你說不喜歡粉色……動用了皇家的暗衛(wèi),連夜給你換了……]楚宴嘴角一抽:[他有毒!讓暗衛(wèi)干這活兒?]作為蕭允澤祖先的楚宴,簡直要被這不肖子孫給氣死。[蕭允澤說,就是暗衛(wèi)才好。那些宮人毛手毛腳,很容易把你給吵醒的!]楚宴頭疼扶額,蕭家那些歷代皇帝,也要被蕭允澤給氣活了。棺材板都壓不住。等他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楚宴發(fā)現(xiàn)身上粘膩極了。昨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他又實在累得厲害,昨夜睡覺的時候就沒有沐浴。現(xiàn)在空閑下來了,他簡直渾身都不舒服。楚宴叫來了宮人,讓他們打了點兒水送進來。宮人們知道他要沐浴,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了一旁,順道還給楚宴送了衣衫,連肚兜都有準備。“不用衣服,我只是想擦擦身體?!?/br>“這衣服是殿下選的?!?/br>肚兜也是?楚宴臉黑了。“姑娘還是換身兒干凈的衣服吧,這樣身體會比較舒服。稍后韋大人會過來,為周姑娘診治,調(diào)理一下周姑娘的身體?!?/br>楚宴從他的口中分辨了蕭允澤這次讓他進宮的原因,他算計了這么多,結(jié)果就是為了調(diào)理他的身體?楚宴頗為無奈,但心情總算是好點兒了。等人都出去之后,楚宴將身體沒入了水中。讓他驚訝的是,這浴桶里的竟然是藥浴,他泡了沒多久,身體就暖和了起來。之前在喬家,紀子塵也為他調(diào)理過身體,用的是香。只不過兩人到底是情敵,紀子塵再怎么也不會盡心幫他。沒想到,這個韋柯的醫(yī)術(shù)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從神醫(yī)谷出來的紀子塵,但在宮里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了。楚宴泡了一會兒,將身體整個沒入了水中。沒多久,他恍惚之間似乎聽見了一陣吵鬧的聲音。“喬公子,你不能進去啊?!?/br>“周姑娘真的在洗澡,我們并未騙你!”“讓開!我都不知盼兒一夜未歸,殿下讓他進宮到底意欲何為?”楚宴睜大了眼,想起昨天喬翰秋應該也沒出宮,畢竟那個時間都宮禁了。外面的宮人可攔不住習武的喬翰秋,沒多久喬翰秋就走了進來。原本宮人們說楚宴在洗澡,喬翰秋還以為是蕭允澤故意不準他和楚宴見面,吩咐這些宮人亂說的托詞而已。他急切的走進來的時候,竟然真的看見了正在沐浴的楚宴。他的發(fā)絲一半在桶外,一半如水草一樣沒入水中。水里漂浮著一些藥材和花瓣,遮住了那具誘人的身體。楚宴的臉上浮現(xiàn)了淡淡的粉,那是被熱氣蒸騰出來的。喬翰秋的臉瞬間漲紅,心跳狂亂,頓時轉(zhuǎn)過頭去:“盼兒,你真的在洗澡?”“嗯?!背绲穆曇魩Я它c兒鼻音。喬翰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那你怎么不出聲?”“……你進來得這么快,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呢?!?/br>“不是這個出聲,我是說……叫?!?/br>他在門派里聽師父說過,師父第一次見師娘的時候,就是不小心誤闖了正在洗澡的師娘的房內(nèi),師娘當時叫得可大聲了。喬翰秋咳嗽了一聲,覺得女子再怎么都會害羞些的。哪有像楚宴這么平靜的?“你想我叫什么?”楚宴嘆了口氣。喬翰秋連忙搖頭,臉色爆紅:“沒有沒有……”“我想換衣服了,喬公子能否先出去?!?/br>喬翰秋立馬就出去了,直直的站在門口,心里想的卻是剛才的驚鴻一瞥。昨天晚上,因為蕭允澤抱著個美人兒行茍且之事,他晚上也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夢。尤其是,那個人的身形還有些像楚宴,他就更覺得奇怪了。那夢最開始是和女子身的楚宴歡好,到最后竟然變成了男子。喬翰秋直接就嚇得臉色泛白,一下子就蘇醒了過來。然而早上那些可恥的反應告訴他,他是真的做了這樣的夢。等喬翰秋好不容易回過神,就聽隨從急忙來報,說起楚宴也被請到了宮中的消息。喬翰秋連忙前來,才有了這樣的事情。他想到此處,里面的楚宴淡淡說了句:“我換好了,進來吧?!?/br>喬翰秋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