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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每次……楚宴都找理由搪塞了回來。再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楚宴睜大了眼,愣愣的看著他。“我沉睡了好久,醒來就發(fā)現(xiàn)某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br>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來,臉色泛紅。周圍全是冰晶,除卻冰雪再無其他。程凜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把楚宴拉進(jìn)來,只是心里有了一個執(zhí)念,自那以后,日日纏著他。七年了,他本該消失了,卻貪戀人世。執(zhí)念消散,他留不了太久了。“我想抱抱你?!?/br>“……就這一次?!?/br>程凜露出了一個笑容,毫無陰霾。等兩人分開的時候,楚宴看見程凜的身體在不斷變淡,他就快要消失了。程凜朝四周望去:“這是我的世界,我只邀請了你一人進(jìn)來?!?/br>分明是陳述實情,卻像最甜蜜的情話似的。恍惚之間楚宴低下了頭,看見自己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上次程凜遞過來的梅花枝。上次他遞給他,這次自己遞還給他。楚宴朝程凜露出一個微笑,手心里的梅花微微散發(fā)著熒光。楚宴將手心里的梅花遞給了他,冰晶的世界被打破,烏蒙的天空逐漸染上色彩,橙色的陽光灑下,將世界照得透亮。斑斕的光子縈繞在四周,程凜深深的看著楚宴,一動也沒動。不知道為何,程凜終于把在心中縈繞的那句話說出了口。“能聽你再叫一聲我的名字嗎?”楚宴微愣,不敢說出那個名字,因為一旦喊出來,任務(wù)就會失敗。可面對程凜這樣的眼神,楚宴心里酸脹,嘴唇蠕動了兩下。程凜看見了他的唇語,終于露出了笑臉,朝他伸出了手。微風(fēng)吹來,程凜的身體逐漸變成透明,化作花瓣飛舞在楚宴四周。于他來說,執(zhí)念已消。[攻略完成。]他消失了,愛意值自然不見。隨著系統(tǒng)的話剛落下,楚宴喊出他名字的聲音幾乎同時發(fā)出來。“燕擎!”直到最后,他的手都沒有觸碰到他。這里的世界象征著什么,楚宴大約是明白了。滿是冰晶,毫無生機。而那個人把自己困得死死的,不曾挪動半步。“你冷嗎?”“冷?!?/br>“靠寡人近一些?!?/br>那些話語,直到最后想起來,竟有些溫暖。又苦又甜,真不知這是什么滋味。冰晶上逐漸開滿了花,楚宴一個眨眼,這個世界就已經(jīng)變了樣子。春暖花開,一片櫻草色。楚宴站在世界的中央,看著這些美景。他忽然之間想起了在上一個世界的約定,他說病好之后,想去看看春日之景,桃花林那邊的桃花應(yīng)該開得極好吧。可因為任務(wù)的關(guān)系,他的生命本來就剩下不多,那也只是口頭上說說罷了。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跨越了一個世界,還是讓他看到了。楚宴看著手上的桃花瓣,輕柔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可是叫了你的名字了,欠你的,我還了哦?!?/br>第四卷修真師徒第60章當(dāng)楚宴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能感覺到空虛的冷意。程凜消失了。在他身體里住了那么久的靈魂,徹底消失了。楚宴覺得心里有些刺疼,捏緊了胸前的衣服。他抬起頭,才注意到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開著窗戶,外面的枯葉也掉落進(jìn)來一片。楚宴走了過去,撿起那片金黃色的葉子。[任務(wù)完成,還有三天脫離此世界。]外面的風(fēng)緩緩吹了進(jìn)來,楚宴舒服得微微瞇起眼。又是一個晴天。“你昨天晚上睡的這兒?”沈晴打開了房門,臉色有些泛白。楚宴笑了起來:“昨天想過來看看哥哥的遺物,結(jié)果太累了就直接睡這里了,怎么了?”沈晴的心臟激烈的跳動著:“昨天……昨天mama忽然做了一個夢?!?/br>她一步步的走了進(jìn)來,然后將楚宴抱在懷里。楚宴注意到她的身體都在發(fā)顫:“什么夢?。俊?/br>“我夢到你留下mama孤零零的一個人?!?/br>楚宴沒有回抱沈晴,也說不出安慰的話。他即使不做任何事,等脫離這個世界,身體也會自動死亡。倒不如……走之前替程凜完成一件心愿。“媽,我餓了?!背绻室獠黹_話題。沈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破題而笑:“一大早就說餓了,你這孩子?!?/br>不過她還是無奈的走到廚房,給楚宴做著早飯。早飯很快就做好了,看得楚宴吃得這么香,沈晴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看向了窗外,今天陽光可真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心也不自覺的溫暖起來。“我吃飽了,去找肖陽玩兒了。”沈晴溫柔的笑著朝他招手。楚宴剛走到門口,原本已經(jīng)穿好了鞋,忽然又看向了那邊的沈晴。“程飛羽有一句話想告訴你。”楚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mama,我很愛你?!?/br>這句話剛說完,那邊的大門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閉。沈晴睜大了眼,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她自言自語起來:“都怪小羽昨天非要說什么那個女人如果再殺人之類的話,我這又是做噩夢又是擔(dān)心的……”沈晴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心臟狠狠的跳動起來。“小羽!”沈晴手都在哆嗦,飛快的脫下了圍裙,跑到了大街上,快速的尋找起楚宴。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色也越來越晚。她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又問了肖陽,都一無所獲。最后,沈晴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了羅元杰的電話上面。不會……不會真的如她想的那樣吧。而這邊,羅元杰正在酒吧喝酒,看到是沈晴打來的電話,最后只苦澀的將電話掛斷。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楚宴,不再進(jìn)入他們的生活之中。羅元杰深吸了一口氣:“再來一杯?!?/br>不再和沈晴有任何瓜葛,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hù)。由于打不通羅元杰的電話,沈晴更加無助。恍惚之間天空下起了小雨,她又走到了程凜以前出事過的地方。前面圍堵了好多人,在這種下雨天顯得尤其顯眼。沈晴走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些人嘴里討論的東西。“又撞死一個?!?/br>“不是交通事故吧,我明明看到是那個女人推的那個孩子。”“不管怎么說把她看好,等警察來?!?/br>沈晴睜大了眼,撥開重重的人群,看見自己的孩子血跡斑駁的倒在地上。她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