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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程凜問。楚宴低下了頭,覺得這個動作十分可恥。明明自己也是個男人,還被另一個人這么壓在身下。最近的事情讓楚宴一時難以接受,雖然下午的時候他和所有人都說,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可現(xiàn)在那股慌亂又涌了上來。楚宴痛苦的低吟:“為什么是我?我只是個普通人,又沒什么本事,為什么是我?”他說的是許楓和謝清泉的事情,程凜知道。“別妄自菲薄?!背虅C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能把我迷得神魂顛倒,這就是你的本事。”楚宴卻哽咽起來:“我很害怕……你回我的身體來好嗎?”他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楚宴似乎沒有再掙扎了,而是朝著程凜伸開了手。程凜眼神微閃,看著這樣的楚宴,分明知道對方這么說只是為了讓他重新回去。只要又回到那具身體,他就無法對楚宴做什么。程凜輕笑了一聲,還是受到了蠱惑,投入了楚宴的懷抱。刀尖舔蜜,甘之如飴。當(dāng)之后楚宴問他為什么會被自己騙到的時候,程凜這樣回答——“因為,這是你第一次朝我伸出了手?!?/br>—當(dāng)程凜再一次融合回去的時候,楚宴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他深吸了一口氣,將眼底還未落下的眼淚擦干。如此交鋒,他也不想的。只是讓程凜留在外面太危險,他滿身戾氣,情緒又極端不穩(wěn),沒了束縛,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對程凜沒有排斥,蓋因和程凜已經(jīng)一體雙魂了好多年。楚宴的后遺癥,是把身體借給許柔所致。楚宴覺得頭疼,便起來喝水。正當(dāng)此時,手機忽然亮了起來,楚宴還有些奇怪。這個時間點了,會是誰發(fā)短信來的?楚宴走了過去,劃開了手機,上面赫然出現(xiàn)羅元杰的名字:[明天挖尸體的時候,我回去你們那邊,到時候,我再跟你說一件事。]什么?楚宴隱隱覺得有些古怪。[到底是什么事?]沒想到羅元杰很快就回復(fù)了,這個時間點了,他竟然還沒睡:[我以為你聽了那只錄音筆的內(nèi)容,已經(jīng)猜到我要說什么了呢。]楚宴神色微變,連忙走到臥室,看到了被隨手丟在一邊的錄音筆。他并沒有去聽,是因為不想知道。這也許是逃避,但對于楚宴來說,才發(fā)生了那件事……手機微弱的光照在楚宴臉上,讓他的面部輪廓看上去柔和了幾分。他凝重的打開了錄音筆,最開始的時候,是一片嘈雜的聲音。隨后,他聽見了里面的聲音——“我的……”“憑什么要奪走他的目光?憑什么讓他可憐你?”“不行,一定不能讓別人奪走小羽?!?/br>說到這里,謝清泉仿佛注意到有人,便厲聲說:“誰在那里???”羅元杰從拐角處出來:“我看見你不見了,正打算過來找你?!?/br>“羅警官?你站在墻角做什么?”謝清泉臉上保持了微笑,一點看不出剛才那瘋樣。羅元杰滴下冷汗:“只是剛巧路過?!?/br>“原來是這樣??!”謝清泉看上去完全信任了他的話,當(dāng)謝清泉看到羅元杰手上的傷口時,忍不住驚呼,“羅警官,你手上受傷了!”羅元杰才發(fā)現(xiàn)這個傷口,可能是抓許楓的時候留下的。他連忙搖頭:“小事?!?/br>“不行,還是得處理,你等下。”謝清泉在褲包里摸著,很快就摸到了一些東西。等他一拿出來,羅元杰差點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你隨身帶這些?”“就是一些藥膏和創(chuàng)可貼啊……”羅元杰皺著眉頭,還是把手遞給了他。當(dāng)他涂抹著藥膏的時候,羅元杰感到鉆心的疼:“嘶……你在上面抹了什么?”“鹽啊?!?/br>羅元杰心頭一顫。“這傷口可真漂亮。”他依舊笑得乖巧,用手指劃過他的傷口,可羅元杰卻驀然抽回了自己的手,心里直發(fā)憷。錄音到了這里,就戛然而止。楚宴渾身冰冷,將錄音筆放回了床頭。他再也睡不著,躺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羅元杰明天要跟他說什么?縱然聽了錄音筆,楚宴也無法想到。腦子里亂如麻,理不出個頭緒來。他沒有睡著,而是靜靜的等待著天明,沒想到很快又下起了雨。楚宴打開了窗戶,看著雨絲無情的拍打這樹葉,天邊灰蒙一片,似有驚雷閃起。夏天雨水最多,很快雨就越下越大了。風(fēng)吹得那些雨絲斜了,許多拍打在自己的臉上,楚宴閉上了眼,難得心里靜了下來。很快,下面就出現(xiàn)了機器和幾個警察。楚宴看見羅元杰在下面,穿著雨衣朝他招手。楚宴連忙換了身衣服,也打著傘往下面去了。看著那邊幾個男人拿鏟子挖著泥土,楚宴來到了羅元杰身邊。“你知道程耀為什么還是把許柔的尸體埋到這里來了嗎?”羅元杰忍不住問,“他已經(jīng)完成了對許柔的心理暗示,許柔是自殺,還親手寫了遺書。只要不埋在這里,誰也不會知道他用了這種手段?!?/br>雨嘩嘩而下,拍打著雨傘。楚宴握緊了傘柄,低著頭:“或許是程耀覺得累了?!?/br>“……就這個理由?”“人心是很復(fù)雜的東西,你問我,我也猜不出來?!?/br>羅元杰哈哈的笑了兩聲:“也是?!?/br>雨下得很大,那具尸身終于被挖了出來,已經(jīng)面目全非。縱然這樣,還是得送到法醫(yī)那邊等待解剖。羅元杰看向了楚宴:“對了,還記得那兩個瘸腿的人嗎?你們學(xué)校的?!?/br>“嗯,記得。”楚宴點了下頭。之前許楓是那個反應(yīng),再加上謝清泉身體不好在醫(yī)院,他就覺得是許楓做的。“原本我也以為是許楓做的,沒想到這次問他,他卻說不是他。你身邊……還有危險?!?/br>楚宴的大腦放空,腦子一片眩暈。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事情越發(fā)撲朔迷離。不是許楓……會是誰?可怕的是,因為昨天晚上錄音筆的事情,楚宴把目光一下子放到了謝清泉身上。讓那兩個人,會是謝清泉做的么?他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直到那些人把許柔的尸體撞上車帶回去了,楚宴都還站在那個地方。羅元杰推了他一下,不由問:“喂,你畢業(yè)之后要不要考慮當(dāng)警察?”楚宴睜大了眼:“……我?”“不是你是誰?”“我又不是專門的警察學(xué)校畢業(yè),算了吧,我膽子很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