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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反應,讓燕王的心沉到了谷底。當初在梅亭那句我心悅你,已經(jīng)成了他的魔障。思之甜蜜,日久越深。他和楚宴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可這件事情對方覺得惡心,否則也不會在第二天對他表示得那般抗拒。“你欠我這一件事,就還這一件事?!背缒贸隽四竞欣锏暮F鏈和鑰匙,一步步朝他走來。燕王滿嘴的苦澀:“我不反抗?!?/br>楚宴平靜的把寒鐵鏈栓了上去,鎖鏈固定在床頭的木雕上。燕王知道這是他應該受的,可見著楚宴這樣對他還是心痛如絞。他狠狠的閉緊了雙眼。沒過多久,燕王發(fā)現(xiàn)楚宴挑開了他的衣衫,因為被綁住了雙手和脖頸,燕王根本無法動彈。他想做什么?燕王衣衫完全被褪下,露出了精壯的身體和肌rou。上面有許多舊傷,有一道還在腰側(cè),綿延了很大一截。楚宴眼神微暗,伸出手指去摸著那條疤痕。冰涼的手指,惹得燕王悶哼一聲。燕王忽然懂了,楚宴這樣把他綁著,還在對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懷。他漲紅了臉,沉沉的說:“你既然想這樣做,報復寡人便是,所有的一切,寡人全都受著。”就當,還他一次。楚宴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只是半褪,露出了纖細蒼白的身體。這樣的光景簡直美得不像話,燕王一時癡怔,喉頭也滾動了起來。到底是誰對誰用強?再這么下去,他快要忍不住了。楚宴輕輕的靠近了燕王,在他耳邊低啞的說:“我今日……想放肆一次?!?/br>燕王抿著唇:“我知道,我不會反抗?!?/br>“不會反抗就好,這是你欠我的。”楚宴的笑容早已經(jīng)沾染上了黑暗。燕王知道他在紀止云這件事情上,肯定不如看著那么簡單。不過楚宴的一切,他都想欣然接受。這一刻,至少放縱自己沉淪。第38章這個夜晚注定是難眠的,燕王看著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楚宴,不由看得入迷。他的發(fā)絲完全散開了,身上的衣衫也是半褪。楚宴的里衣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皮膚上,看上去接近半透明。這畫面十分頹靡而色氣,衣衫之下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也是半遮半掩。床上滿是凌亂的紅綢,這還是楚宴用來綁著他雙手的那根,現(xiàn)在完全被隨意的丟在床上。映著他的肌膚,簡直艷若桃李,連微紅的部分也那么好看。毫無疑問,楚宴是睡著了,可燕王自己卻完全無法安眠。原以為楚宴會真的對他做點什么,燕王怎么也想不到,楚宴竟然如此大膽,把他用寒鐵鏈捆著,自己……這算什么報復人?燕王幾乎啞然,湊了過去,將一個親吻落在他的額間。燕王勾起嘴角,撩起他的一縷發(fā)絲,放在唇邊:“這下子,寡人與你兩清了嗎?”誰知以為睡著了的那個人忽然抬眸一凝,眼底帶著淡淡流光,美得勾魂奪魄:“你覺得呢?”“不能兩清?!毖嗤跽?。楚宴哼了一聲,不兩清……他還想來第二次不成?“下次就別綁著寡人了?!毖嗤跣α似饋恚行┲缘南胗H吻著他的背脊。這個動作,卻讓楚宴的身體都僵硬了。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雖然沒有真的和燕離做什么,但醉酒之后的他好似記得,那個人也是這般親吻著他的。楚宴挪開了一些,眼神微閃:“別這樣……”燕王的動作一頓,露出不解的神色。“我不喜歡這樣?!背绲恼Z氣慌亂,心痛到難以言喻。燕王的眼神閃爍:“原來那日,你是因為這個原因……”“……什么那日?”燕王摟緊了他,以為是提起了他的傷心事:“沒什么?!?/br>夜更深了,除卻周圍掛的燈籠外,只剩下一片闃黑。那些被掛在四周的燈籠有的被吹滅,其余大多數(shù)在黑夜之中發(fā)出微弱的光,星星點點猶如螢火。外面的風雪也不知什么時候停了,卻仍是一地寒氣未散。“天旭城的行宮到底簡陋,等什么時候回燕國王宮,寡人再帶你去看紅梅白雪?!?/br>知道他在轉(zhuǎn)移話題,楚宴勉力一笑:“行宮里的紅梅都被你砍掉了,自然看著簡陋?!?/br>燕王抿著唇:“你知我為何要砍掉那些紅梅嗎?”“不知?!?/br>燕王在楚宴耳邊說:“我知道那個人也鐘愛梅花,所以看著便心煩?!?/br>“……就為了這個?”燕王緊擰著眉頭:“不然呢?”楚宴笑了起來,許久之后說出了一句話:“王上是嫉妒。”看他竟還有點小嘚瑟,燕王發(fā)狠似的吻住了他的唇:“很開心,還笑?”唇被他堵住,楚宴不敢再笑了。只是兩人鬧著鬧著就變了味,燕王眼神幽深,手也不自覺的向下。方才想起了那件事,楚宴整個人都僵硬起來。燕王這么做,他臉色蒼白的蜷縮成一團。“不行……”燕王發(fā)現(xiàn)楚宴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極了。方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成了這樣?楚宴的聲音都抖了起來:“那天王上宴請紀司徒,我喝得很醉,那天晚上,我……”他終究說不出口,只記得對方格外喜愛親吻他的背脊,所以那個地方留下了許多痕跡。他覺得自己不干凈……甚至恥辱。一句話,一個字也說不下去。燕王有些自責:“那天是寡人枉顧你的想法。”楚宴的身體顫抖:“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王上喂了我太多的酒,我也不至于……”一點反抗也沒有!“抱歉。”燕王想要抓住楚宴的手,楚宴的反應變得強烈,竟不自覺的拍開。他的呼吸也沉了下去,臉色也蒼白如紙。燕王覺得心傷極了:“葉霖,你若是真的討厭寡人,何必勉強自己?”“我不是……”他還沒說完,燕王便起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門開的那一剎那,風雪全都灌了進來。楚宴低垂著眼眸,終究沒有去拉住他的手。今日是他放肆了,原本不該留下他的。時日無多,何須強求?—三日后,燕王生辰禮。宴會盛大,各國使臣來朝。之所以辦得如此隆重,乃是因為燕國勢如破竹,得了周國大半領(lǐng)土。他們這些使臣來燕國也是各懷鬼胎,想要打聽一下燕國虛實,順道看一看燕國到底是真的強勁,還是虛張聲勢。這次的生辰誰也不敢掉以輕心,饒是燕王也同樣如此。七國相安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