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澀澀發(fā)抖、春從天外來、水管攻與前臺受、奮起吧,囧受(調(diào)教)、風(fēng)聲鶴唳(H)、夜夜夜之誰都有秘密、小流氓vs大尾巴狼、公關(guān)先生、血靈、我依然在彼岸守護你
:“放肆!”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愣住了。而對方顯然也同樣愣住,燕王都覺得是楚宴把自己心里的話給說出口了。而燕王竟然發(fā)現(xiàn),他起初無法控制這具身體,只能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著這一切。然而自從說出了那句話之后,燕王就逐漸能控制這具身體了。他動了下手,面露欣喜之色。隨后,燕王站直了身體,面色極其可怖的對紀止云說:“上一次這樣對寡人不敬之人,已經(jīng)被寡人給砍了頭?!?/br>“……離兒?”和那張精致柔弱的臉不同,身體自被燕王所控制,他的表情氣場瞬間一變。“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燕王提起了紀止云的領(lǐng)口,笑容里藏著血腥味,“寡人在天旭城等你,盡管來!”霧氣散去,燕王從床上蘇醒。他面色都沉了下去,叫來淮月準備輪椅。腿痛又發(fā)作了,燕王的臉色極度不好。“離兒呢?”“離公子還跪著呢……”“推寡人過去。”淮月輕輕點了下頭,便推著燕王慢慢走到了大殿。屆時外面天色都黑了,燕王心想自己這一覺睡得真是太長了。腿疼極了,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當初是誰讓他的腿成了現(xiàn)在這樣。燕王的心情更糟,因為那個夢。等他來到大殿處,竟然發(fā)現(xiàn)楚宴已經(jīng)昏倒,燕王想要過去抱起他,奈何腿一點都使不上力氣。“巒?!?/br>暗處,出現(xiàn)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跪在了燕王身邊:“屬下在。”“去把離公子抱過來。”巒有些吃驚,畢竟他還以為燕王是有什么重要的吩咐,才會讓他現(xiàn)身。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命令?巒只要將楚宴抱了過來,燕王看著發(fā)絲凌亂的楚宴,忽然想起了夢里紀止云調(diào)戲楚宴的那句話——穿上女裝,可不就是個絕代佳人?燕王眼神微閃,鬼使神差的吩咐:“準備一套女裝?!?/br>“王上?”淮月疑惑的望了過去,燕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他眼底滿是黑暗涌動,最近的夢境太古怪,也間接讓他變得十分奇怪了。腿越發(fā)的疼了,燕王皺緊了眉頭,望向巒懷里的楚宴。他依舊緊閉著雙眼,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徒惹幾分憐惜。分明自己的腿就是他害的,自己為何還要對他生出憐惜?燕王告訴自己……興許是那個紀止云太可惡。他動了幾分惻隱之心,倒也不為過。“回寢宮,喚醫(yī)師來。”淮月連忙動身去醫(yī)館,這天旭城還真是比不上燕國皇都,連醫(yī)館里的醫(yī)師都不怎么樣。待燕王重新回到寢殿,里面的溫度讓他的身體一下子就暖了起來。燕王的腿疾得到幾分緩解,卻仍是疼痛。床上的楚宴還在沉睡,他吩咐巒先下去,這里面就只剩下了他和楚宴兩人。他這樣沉睡的時候,就像一支慵懶含苞的蓮,每一處都透著楚楚的韻致。燕王想起楚宴身上的那些傷疤,心頭的疑慮便更深。只是,暗探尚未歸來,一切都是他的猜測罷了。還沒等醫(yī)師來,楚宴便從長長的噩夢里蘇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燕王:“王兄?”“跪了一天,也不知求饒?!?/br>這話雖然是罵他,卻藏著寵溺。楚宴有些吃驚,迎上對方的眼睛,燕王黑眸里的冰冷散了些,專注凝視著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夜晚的星空,快要把人吸進去似的。“王兄的腿疾又發(fā)作了?”“……嗯?!?/br>對方不冷不淡的回應(yīng)。楚宴起身,拍了下床的一側(cè):“王兄要躺一會兒嗎?這樣坐著是不是很難受?”“你在邀寡人……與你同塌?”楚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臉上露出了薄薄緋色:“不、我……”“寡人允許了。”燕王的薄唇輕輕抿起,一副被捋順了毛的樣子。楚宴:“……”[他好像很高興?][……你都看出來了,那可以說相當高興了。][……]燕王近日被噩夢所擾,原本精神就極差。和楚宴同塌,也不在燕王的預(yù)料范圍內(nèi)。原本……這就是他的仇人,對于仇人,他一向不會手下留情。燕王凝視著楚宴,不明白自己為何一再破例。也許是那些夢境的緣故吧……夢里,他同楚宴感同身受。他開始對這個人起了獨占欲,那些夢讓他產(chǎn)生了這樣的錯覺。“睡吧?!?/br>楚宴乖巧軟糯的說:“王兄的腿疾既然犯了,我想替王兄捏下腿?!?/br>此話一出,頓時讓燕王的眼神一變,極其危險的問:“捏腿?”楚宴有點懵懵的:“然?”燕王心里極度煩躁,尤其是想起夢里楚宴曾對紀止云也溫柔體貼,被人強行灌下酒也不知反抗。燕王皺緊了眉頭:“你是哪里學(xué)來的狐媚之術(shù),是在周國當質(zhì)子久了,連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以后不許朝別的男人這么說,懂嗎?”“……是?!蹦髠€腿而已,用得著這么強調(diào)嗎?燕王見他乖乖聽話,便把衣服撩起來一些,方便露出腿:“按吧?!?/br>楚宴:“……”這丫的神經(jīng)病吧!楚宴忽然手癢了起來,反正紀止云不日就會趕到天旭城。等紀止云一到,攻略任務(wù)就會正式啟動。在這之前,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這個燕王,他還非攻略不可了!楚宴的手輕輕的放到了燕王的腿上,輕揉慢按。昏黃的燈光之下,燕王看見他低眉順眼的按著自己的傷口。似乎不太擅長做這種事,楚宴的臉總是帶著些許緋紅的。他的手不輕不重,惹得心里一片癢意,從腿上的地方直接癢到了心頭。美人如玉,鎖鏈因為他身體傾斜的緣故,也朝前面落下。燕王并不討厭現(xiàn)在的楚宴。柔軟、弱小、像是一只毫無攻擊力的兔子。楚宴怯怯的問了一句:“王兄,舒服嗎?”“……嗯。”燕王的呼吸已亂,濁氣充斥著胸膛,仿佛那個地方也因為楚宴的按壓,而逐漸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他真的覺得楚宴在故意勾引他。要是楚宴知道現(xiàn)在燕王心里想什么,一定會皮著回答一句——是的,是的,我就是的。“繼續(xù)。”“是。”楚宴一直幫他按著,燕王的呼吸卻越來越凌亂。他想,怎么會有人的手這般軟,力度正好勾起了他的欲念。他忽然想用這只手來做什么。燕王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楚宴的動作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