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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全身戒備起來。只要有人一靠近,渾身都是戲!楚宴重新睜開了眼,氣勢已經(jīng)起了變化。他滿是疲倦的問:“你怎么又來了?”“臣……臣來為陛下診治。”楚宴垂下鴉羽似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起來:“反正還會傷的?!?/br>葉太醫(yī)一聽,血直接沖到了腦子里:“武安侯公子怎可這么對您!”楚宴那個地方的確傷了很多次。看著葉太醫(yī)義憤填膺的模樣,楚宴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他喜歡我。][誒?。?!][這么震驚做什么?]楚宴對自己的系統(tǒng)向來寵溺,他又在心里告訴系統(tǒng),[或許可以利用一下。]楚宴掙扎起來,朝葉太醫(yī)伸出了手。隨著他這個姿勢,手上的鎖鏈發(fā)出聲響,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楚宴如同求救那般望向葉太醫(yī),仿佛視他為自己的救贖那般。只可惜楚宴伸到一半,指尖快要觸碰到他的時候,卻因為看見手上鎖鏈而頓住。楚宴眼底的光在一點點熄滅。葉太醫(yī)清楚的看見,他眼中珍貴的東西在一點點破滅。葉太醫(yī)忽然感覺心痛難忍:“陛下可是要臣幫您做什么事?”“幫我找一個人?!?/br>“只要陛下吩咐,臣萬死不辭!”“不用你萬死不辭,是被我安放在密道里的林侯爺?!?/br>葉太醫(yī)睜大了眼,而楚宴又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著那些密道的位置。楚宴低聲耳語,葉太醫(yī)的耳朵都紅透了,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和陛下靠得這么近。等楚宴說完,葉太醫(yī)才鄭重的說:“一定完成陛下囑托?!?/br>[林瑾之自我上次說了騙子以后,這房間里一定充滿了他的眼線,我今天對葉太醫(yī)說的話,估計都要被他聽到咯。希望他早點過去跟蹤葉太醫(yī)。]系統(tǒng):[主人你又在皮!!][誰叫林瑾之這么混蛋,一舉一動都派人盯著我,就別怪我下套。]—與此同時,林瑾之正和信王周旋,信王是楚宴的皇弟,楚宴信任他,并未防范著信王,還撥了驍勇營給他。林瑾之正在和信王說著話,卻偶然聽見了下屬傳來的消息。他的臉色一變,就連一旁的韓錚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瑾之?”林瑾之臉色微變,只對韓錚說:“信王殿下,在下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br>韓錚的眼神一直系在林瑾之身上,這樣子頗讓信王覺得厭煩。等那位事事俱到的武安侯公子離開以后,信王才把目光放到了韓錚身上:“大將軍,不知陛下的傷可還要緊?”韓錚只能先替林瑾之同信王周旋。“陛下自圍獵受傷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難道信王殿下還懷疑瑾之不成?他可是陛下最親近的人?!?/br>的確,皇兄平日和林瑾之關系極好。而他也知道皇兄同林瑾之的關系。信王臉色也微冷了,皇兄一直沒有上朝,他也只擁有一個驍勇營,那些人蠻力在行,可打探宮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卻不在行。他只能抿了口酒,心頓時沉了下去。信王深吸了一口氣:“先告辭。”韓錚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等他目送信王走后,韓錚又回到了那個關著楚宴的屋子里。剛一推開門,外面的冷風就送了進來。他身上因為剛才的宴會沾染了梨花花瓣,那些風吹過他身上,帶走花瓣進入到寢殿里面。里面關著一個絕美的人,見他走過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韓錚知道,林瑾之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神色匆匆的離開了。他原以為,林瑾之會來這邊看這個昏君。“你怎么來了?”楚宴的聲音很冷,猶如敲冰戛玉。“陛下受了這等對待,還茍延殘喘,微臣敬佩。”楚宴臉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并不作答。他發(fā)著燒,狠狠的咳嗽了起來,因為憋氣的緣故惹得自己臉上否浮現(xiàn)了一層薄薄紅暈。韓錚有些癡怔,之前的他分明那么恨楚宴搶走了林瑾之,可為什么……他走到寢殿之內:“為什么不看微臣?”“亂臣賊子,污了朕的眼睛?!?/br>韓錚拉起他脖子上的鎖鏈,直接把楚宴從那邊拉了過來。楚宴身上沒有力氣,就這樣跌入了他的懷里。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緊緊的咬住了嘴唇,臉色蒼白如紙。他想從韓錚身上離開,可韓錚就這樣拽著他脖間鐵環(huán)的鎖鏈,令楚宴無法掙脫。楚宴不想死。那樣的日子他都渡過了,現(xiàn)在同樣也不像死。他可以笑著,讓別人玩弄自己。這樣的人,怎么舍得死?所以楚宴茍延殘喘——想活。“陛下不想看微臣,微臣卻想讓陛下看我。”韓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那日之后,林瑾之對他的態(tài)度隱隱有些敵視。就像他……覬覦了原本屬于林瑾之的東西似的。他想為林瑾之報仇,同時楚宴和自己也有仇。他想報復這個昏君,所以楚宴不愿意什么,他就做什么。韓錚捏住了楚宴的下巴,力道極重的把他的頭轉了過來。楚宴不想看,仿佛這是自己最后的尊嚴那般。他決絕得不想睜開眼,韓錚在他耳旁猶如惡魔似的耳語:“臣知道有個小太監(jiān),之前對陛下有恩的?!?/br>高華?[高華對我的信任度多少?][很忠心,幾乎是百分之百。]“高華……現(xiàn)在在外面?”“當然。”韓錚嘴角的笑容幾近殘忍。在正好!記憶編制就是得人在場。楚宴的心里閃過異樣,他或許得給高華腦子里植入一段蕭宸的記憶。畢竟這種事他自己說出口,完全沒有威力。鎖鏈發(fā)出規(guī)則的聲音——記憶編制開始。他得借高華的嘴說出一些事。“陛下可想清楚了?”他想干什么?沒過多久,韓錚就叫下屬壓著高華走了進來。高華心里十分害怕,看見陛下被韓錚這樣對待,他的眼睛都紅了:“你們這群叛賊!放開陛下!”韓錚毫無所動。“陛下若不睜眼,高華就沒命了。”楚宴的睫毛微微顫抖起來,唇色蒼白得可怕。他掙扎著,喉嚨里仿佛含了一口血,胸腔劇烈的起伏起來,滿滿都是血腥味。韓錚使了個眼色,下屬就對高華動了刀。可高華心疼楚宴啊,他寧愿死也不肯開口求饒,也不肯讓楚宴知道。沒了自己這個軟肋,這群亂臣賊子就折磨不到陛下了。他的陛下,自小就那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