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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地就正常了。“為了跟著江導(dǎo)多學(xué)點(diǎn),昨天嘉城影視的慶功宴會我都沒去……那宴會辦的怎么樣?”“辦得很好,嘉城影視難得大方了一回。”顧言梓道。“我覺得我錯過了一個億……”田盛東道:“對了,你昨天的感覺怎么樣?”“非常好?!鳖櫻澡饔值?。慶功宴其實(shí)也就那樣,但昨天真的特別美好。“我覺得更可惜了……”田盛東嘆氣。顧言梓和田盛東聊過之后,又在網(wǎng)上找了個幫忙跑腿的,讓人幫他買了點(diǎn)藥,還提前交代了門衛(wèi)把人放進(jìn)來。他其實(shí)可以讓湯騰去給他買,但他實(shí)在有點(diǎn)不好意思。下單之后,顧言梓就一邊用手機(jī)看劇本,一邊等電話,結(jié)果過了一個小時,他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鄭嘉和拿著藥進(jìn)來:“你買了藥?”顧言梓看著鄭嘉和拿著的藥,整個人有點(diǎn)懵:“你……你怎么還在?”他吃好早餐回房間的時候鄭嘉和確實(shí)還在,但都這么久過去了,他以為鄭嘉和早就走了。“我留下來照顧你。”鄭嘉和道。鄭嘉和會留下來,是因?yàn)榭吹筋櫻澡魉坪醪惶娣?/br>以前和譚臻在一起的時候,譚臻喜歡變著法子折騰他,但現(xiàn)在換成顧言梓……顧言梓對他幾乎沒有要求。但就算顧言梓對他沒有要求,他也該對顧言梓好一些,因此,他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讓助理把要做的事情拿到家里來。之后,他又上網(wǎng)看了郵件。這么一折騰,就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他的助理也來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了他的助理,竟然還來了一個送藥的。“我不需要照顧……對了,你進(jìn)來怎么不敲門?”顧言梓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們都這樣了,還要敲門?”鄭嘉和笑道:“這個房間,我覺得可以空下來了?!?/br>顧言梓也覺得這個房間可以空下來了……鄭嘉和又道:“我給你上藥?!?/br>顧言梓有點(diǎn)想要拒絕,但又舍不得……一咬牙,顧言梓直接就趴下了:“好。”這一天,其實(shí)沒發(fā)生什么,但顧言梓總覺得,比發(fā)生了什么還要讓人不自在。而正在他們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的時候,另一邊,譚臻又“偶遇”了鄭父。鄭父一天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家里的,但他每天吃好晚飯,都會去附近的公園溜達(dá)溜達(dá)。這公園里人很多很熱鬧,他就是專門去看個熱鬧的。譚臻在知道這件事,又知道鄭父去公園的時間之后,就開始每天同一個時間去公園。他并沒有急著去跟鄭父搭訕,一開始,他是加入了公園里的老人們組織起來的,一個專門舞太極劍的小組。在公園里健身的大多都是老人,年輕人就算有,來了之后一般也是跑跑步什么的,會跟著老人舞太極劍的,也就譚臻一個。他年輕帥氣,混在一群老人中間非常顯眼,以至于去了公園不過半個月,公園里的很多人就認(rèn)識他了,還有人在打聽了他的年齡工作之后,要給他介紹對象。介紹對象這事,譚臻當(dāng)然是毫不猶豫就拒絕了的,也是那個時候,他找了個機(jī)會,開始跟鄭父聊天。鄭父和鄭嘉和一樣,是個脾氣很好的人,譚臻和他相處的挺不錯的。今天,譚臻見到鄭父之后,又和鄭父聊了起來。鄭父對譚臻的印象,還挺好的。他雖然很會看人,但也不會見著一個人,就一直關(guān)注對方,揣摩對方的心思……譚臻對他來說,就是出來溜達(dá)的時候偶遇的小伙子,跟他完全沒有利益沖突,他當(dāng)然不會對譚臻太關(guān)注,就只有這是個開朗的年輕人的印象。今天譚臻跟他說話,他也聊了起來。一聊,就到了平常要回家的時候了。鄭父跟對方告辭,然后背著手慢悠悠地往回走。這個公園就在他們小區(qū)旁邊,非常近,走路要不了五分鐘,這段路又很安全,因此鄭父出來,一直都是不帶人的。結(jié)果,就在今天,他竟然遇到了麻煩。鄭父剛剛走出公園,打算過一條馬路回家,突然從旁邊停著的一輛商務(wù)車上下來了兩個人,抓著他就要往車上拉。路燈下,這兩人看著兇神惡煞的。鄭父一驚,卻并沒有慌亂,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一邊按響了手表上的警報裝置通知家里人,一邊又拿出隨身帶著的微型電棍,直接拍打在了一個拉著他的人身上。那人一陣抽搐,就軟倒了。“你們在干什么!”就在這時,譚臻從遠(yuǎn)處跑來,大喊了一聲。鄭父明顯是個硬茬子,又有別人來了……沒有被電棍電到的那人扶起自己那個被電棍電了的同伙,就飛快地上了汽車,然后汽車立刻就開走了。“老先生,你沒事吧?”譚臻趕了上來。同時有點(diǎn)懊惱。剛才那兩個抓人的人,是他花錢雇來的,他本意是想等鄭父的情況再危急一點(diǎn)的時候,出面救人,結(jié)果鄭父竟然直接就干掉了一個抓他的人……他只能提前出來了。只是這么一來,效果就沒那么好了。“我沒事?!编嵏杆闪丝跉?,然后深呼吸起來。他年輕的時候工作太苦太累,落下了一些毛病,雖然這些年養(yǎng)得很好,但突然受驚,還是有點(diǎn)不太舒服。“老先生,剛才那些人為什么要抓你?”譚臻問道。“我也不知道?!编嵏傅?。“我們要不要報警?”譚臻又問。鄭父想了想,就道:“報警也好,麻煩你幫我報個警?!?/br>譚臻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刻就打電話報了個警,而這個時候,鄭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平穩(wěn)了自己的呼吸。譚臻見狀有點(diǎn)不解,但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他剛剛對警方說清楚地址掛了電話,就有兩個一看就是從事保鏢之類的職業(yè)的男人朝著鄭父飛奔而來,那兩人還沒站穩(wěn),又有一輛車子停在旁邊,然后又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保鏢,并一個瘦伶伶的中年女人。這個中年女人看著約莫五十來歲的樣子,她一看到鄭父,就跳下車子抓住鄭父的衣服檢查起鄭父的情況來:“見軍,你沒事吧?”鄭父的名字就叫鄭見軍,他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芝芝,我沒事,一根毫毛都沒掉?!?/br>“幸好你沒事,以后你出門一定要帶人,太危險了!”鄭母說到后來,都帶上了哭腔。鄭母當(dāng)初對鄭嘉和,有點(diǎn)保護(hù)過度,硬生生地讓鄭嘉和“身體不好”了很多年,而她其實(shí)并不是只對鄭嘉和這樣的。鄭母對自己的丈夫,也同樣關(guān)心。說起來,要不是鄭母,鄭父的身體,現(xiàn)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