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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吃巧克力。然后漂亮jiejie就沖進來,說他們干壞事,后來那兩個男生還說她是賤/貨,然后jiejie就打他們了。爸爸,奶/子和賤/貨是不是很不好的詞呀?” 哈洛德和妻子雙雙怔在當場,震驚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珍妮看著父親的表情,眼圈頓時又紅了,抽泣道:“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其實我當時就想告訴你的,漂亮jiejie沒有打我。但是……但是當時有好多人,你又很生氣,我好害怕,就不敢說了。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哈洛德回過神來,將女兒抱在了懷里輕輕拍著她,神情復雜地安慰道:“沒有,你沒有做錯事寶貝,你不需要道歉。該道歉的人……是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著晚點再更新的,算了,直接現(xiàn)在更新了,從明天起更新時間恢復到下午6點哦! 謝謝這段時間:君遷子×12;一葉子×2;緣來是你×2;Aoki×2;破格百年×2;攻陷我回憶的城×2;需要想一想×2 扔的地雷,扣總裁真的太愛你們了! ☆、第21章 【風波】 夜晚, 安異坐在他的工作室里, 面對著那具他還未完成的石雕。他的腳邊放著一個裝滿了煙頭的易拉罐, 手指間還夾著一只沒有抽完的煙。 細長的煙霧順著煙頭的猩紅處向上蔓延, 經(jīng)過他閉眼沉思的面龐, 最后盤旋在天花板上昏暗的頂燈附近, 像一團化不開的烏云。 安異就這么保持著閉眼沉思的狀態(tài)好幾分鐘,緊接著猛然睜開了雙眼, 抽完最后一口煙將煙頭扔進易拉罐, 然后拿起放在工具箱里最小號的雕刻刀,站到那座巨大的石雕面前,對準了石雕的面容, 下手又快又狠地朝石雕砸下去。 如若此刻有旁人在周圍觀看,肯定以為他這樣的動作會毀掉這座美麗的作品,然而當安異放下雕刻刀之后, 石雕上姑娘的面容卻絲毫未損,非但如此,她臉上的細節(jié)又更多了幾分—— 她多了兩扇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那些眼睫毛簡直和真人的睫毛一樣纖細,姑娘雖然閉著眼,可是這些根根分明的睫毛卻仿佛在微微輕顫一樣,將她的面容襯托得更加生動而活潑,仿佛她此刻就坐在安異的面前彈奏美妙的樂曲。 安異松了口氣,放下雕刻刀,拿起旁邊的小毛刷剛要把姑娘臉上細小的石沫清除掉,忽然聽到有人在“哐哐哐”地砸門。 他蹙了蹙眉, 小心翼翼用遮塵布將石雕蓋好,走到門口問:“誰?” 門外傳來梁小妙略顯虛弱的聲音:“我。” 安異閉了閉眼,這才打開了門,明明剛剛他還將全部的情愫都小心翼翼地付出到梁小妙的石雕身上,可當他看見眼前這個真人時,面容卻異常冷峻,“干什么?” 小妙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慢慢走進屋子里來。 安異突然有些暴躁了,他拿出口袋里的煙點燃,深吸了一口,轉身背對著她說:“不要每次被男人傷了就來找我,我這兒不是垃圾回收站!” 然而小妙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用她的伶牙俐齒和他吵架。 安異覺得不太對勁,連忙轉過身去看她,“怎么了?” 小妙慢慢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里,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我的項鏈找不見了?!?/br> 安異立刻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微微睜大了眼睛,“在哪里丟的?” “我不知道……”小妙說著說著,語氣就哽咽起來,“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握著吊墜的,今天跟舒茗煬出去,回來就找不見了。我完全沒有印象是在哪里丟的了,安異,怎么辦,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的項鏈了……” 她終于哭了出來。 梁小妙不喜歡哭,安異知道她平時總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張揚不羈又樂觀開朗的樣子,因為有很多人都把她看成是他們生命里的天使與支柱,比如瑪琪,比如安異自己,所以她不能哭。畢竟如果照亮你人生的天使都在哭泣了,那你還有什么信心好好活下去呢。 安異終于不忍心再對她擺出那副冷峻的面容,他蹲下去輕輕抱住她,“沒關系的,沒事,項鏈只是一個象征而已,就算丟了,你心里對你姥姥的感情還是不會變的,對不對?” “可是……可是那是她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小妙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是我擁有的,唯一屬于她的東西了,可我卻把她弄丟了……安異,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我真的……我真的不想再堅持下去了,會不會我死了——” “你又說傻話。”安異連忙捂住了她的嘴,“難道你忘記你姥姥去世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她給你這條項鏈又是為了什么?如果現(xiàn)在她在天有靈,看見你為了一條項鏈就鬧成這樣,一定會不開心的?!?/br> 小妙連忙收住了眼淚,點點頭,“你、你說得對,姥姥不會想看到我這樣的?!?/br> “是啊,她希望你活得開心,希望你能把你在豎琴上的天份全部展露出來?!卑伯愝p輕摸著她的后背安撫她,“所以你應該努力讓自己開心起來,對不對?” 小妙用力點頭。 “好了,別蹲在這里了,過來?!卑伯悓⑿∶顜У剿X的那張沙發(fā)床上,“你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吃的?!?/br> 小妙卻拉著他的手,可憐巴巴地說:“我不餓,你不要離開我,我一個人會害怕。” 安異摸了摸她的臉,“好,我陪著你?!?/br> 他在她身邊坐下,小妙立刻靠在了他懷里,像抓緊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他身上沾滿了石沫的襯衫。 安異輕輕順著她的頭發(fā),恍然之間有一種他們回到了十九歲那年的錯覺。小妙的姥姥去世那天,她也是這么淚流滿面惶然不安地縮在他的懷里,讓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男人,讓他覺得他應該對她的人生負起責任。 兩人這么相擁著過了許久許久,安異才開口問道:“那舒茗煬呢,不玩了嗎?!?/br> “不玩了?!毙∶钌硢〉卣f,“我還以為他會有什么不一樣,結果還是一樣?!?/br> 安異忽然很想問她,那我呢,我和他們是不是不一樣?如果是,為什么這么久了你就是不肯好好看我一眼呢? 但是看著懷里姑娘發(fā)紅的眼角,他還是沒能把這句話問出口。罷了,今天還是讓她先好好休息吧。 · 梁小妙一夜未歸,舒茗煬也焦頭爛額忙了一宿。那兩個孩子的母親簡直是仗著這件事訛上公司了,說讓公司賠償五十萬美刀,還要給她的丈夫每年六個月的帶薪假期。舒茗煬一整晚都在和律師商討該怎么處理這件事。其實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時間去找梁小妙,只是他心里還有怒氣沒能散去,所以故意讓自己陷入到忙碌的狀態(tài)里不去想她。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