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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了多少,才得到的?”他這話讓大佬暴怒,將手抬起。下屬閉上眼,毫不反抗,甚至想著,打吧,打得越狠越好,他也好死心。可惜他什么都沒得到,大佬走了,將門甩得很響,離開了他。第48章大佬走后,下屬把衣服穿好了,走到窗外,拿出煙,往樓下看。他沒看見大佬離開的身影,因為樓下是醫(yī)院花園,大佬該是朝反方向走了。捏著煙,他抽了一口,一切都跟他在大佬家中的時候不一樣了。他從沒想過,他敢這么跟大佬說話,他會張嘴羞辱他。那個駐唱,只是他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消遣。駐唱今天將他叫到后臺,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上來。下屬將人推開了,他是喝了點酒,卻也沒醉。駐唱問他,你老是那樣看我,為我花那么多錢,難道不是喜歡我?下屬衣服被弄開了,他喝了酒后,身上溫度升高,泛起了潮紅。他直勾勾地看著駐唱,突然笑了,說你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像他。結(jié)局是下屬被趕出了那家酒吧,駐唱完全不在乎下屬之前在他身上砸了多少錢,很有脾氣。下屬回了醫(yī)院,又跟大佬吵了一架。他感覺他自己快瘋了,整個人都很昏,腦袋一抽抽的疼。他多想回到什么都不記得的時候,這樣他就不用這么痛苦了。下屬胡亂地倒在病床上,蓋上被子,睡了一覺。昏天地暗醒來,就見吵架聲。睜眼一看,原來是柏念來了,周同這廝也不知為何跟著出現(xiàn),大概還是要跟他玩好朋友的把戲。下屬扶著腦袋起身,瞪著他們倆,有氣無力道:“打情罵俏能不能出去再說,我是病人?!?/br>柏念狠狠瞪了眼周同,轉(zhuǎn)頭跟下屬說:“他上次騙了你?!?/br>下屬愣了一下,周同冤枉道:“我怎么知道啊,他們看起來很像那么回事,大家都在說。”柏念憤怒看了周同一眼,兩個人眼看又要吵起來。下屬沒明白,蹙眉打斷了他們:“你們在說什么?”周同摸摸鼻子:“上次不是說老板可能要結(jié)婚嗎?”下屬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周同繼續(xù)道:“那位俄羅斯來的小姐,已經(jīng)回去了,是我搞錯了。”下屬緩慢地眨了眨眼:“你在說什么?”周同懷疑地看著他:“你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br>下屬現(xiàn)在真是恨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他現(xiàn)在想抬手把周同揍一頓,都沒有力氣。他想起他白天究竟做了什么事。他把大佬比作鴨。還說睡了大佬不用花錢。他又做對了什么,從一開始,明明就是他強迫了大佬,他背叛又羞辱了大佬。也許…….他們再也沒有可能,開始了。第49章周同從醫(yī)院看完下屬的第二日,他就陪著大佬去港城。大佬眼眶青黑,看起來睡得并不好。周同提起醫(yī)院的下屬,就見大佬睜開眼,用前所未有的冷冽語氣,讓周同再也不要提起下屬。周同噤聲了,他不清楚這兩個人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按理說不該發(fā)生什么啊。難道因為他說的結(jié)婚消息,導(dǎo)致醫(yī)院那位狠狠得罪了大佬?周同是個聰明人,因此他毫無保留,將他之前誤會大佬要結(jié)婚,并且故意透露給下屬嗎,試探他是否真的失憶的事,說了出來。當(dāng)時下屬的反應(yīng)平平無奇,他雖然還有懷疑,但基本認(rèn)定下屬記不得了。要不然,就下屬那個狗脾氣,應(yīng)該當(dāng)時就壓抑不住,暴跳如雷了。大佬聽來周同的話,臉色不變,只是闔起雙眼,吐出一句,扣你半年分紅,直把周同逼得臉色鐵青。周同覺得很冤枉:“老板,當(dāng)時是你懷疑京佑根本沒失憶,讓我試探的。”大佬:“我有讓你以謠言試探?”周同:“……”成吧,他是大佬,他說了算。周同安靜一會,又覺得,這兩人太詭異了,大佬現(xiàn)在的情況,也詭異。他干嘛要在乎下屬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左右也不可能再用下屬了,也不會把人放在自己身邊,大佬究竟對下屬是個什么想法呢?天知道,反正他是不想再猜大佬的心思了,半年分紅實在讓他rou疼。……大佬再次回來,是在兩個星期后。醫(yī)院的醫(yī)生在一個星期前,就聯(lián)系過大佬的助理,說下屬已經(jīng)出院。大佬沒有多問,只說好,并吩咐助理結(jié)算醫(yī)藥費。助理猶豫問他:“先前替京先生安排好的公寓,要讓人接京先生過去嗎?”大佬看著文件,頭也不抬:“不必,他有錢?!?/br>助理只好安排下去,公寓里還安排了護(hù)工和傭人,是怕下屬出院后因為手術(shù)后遺癥,不方便所安排的。現(xiàn)在下屬都不過去住了,自然也不必再雇傭那些人。等大佬從私人飛機下來,助理送他回家,大佬很疲倦,在車上睡了一覺。到了家門前,助理停了車,猶豫將大佬喊醒,大佬睜開泛著血絲的眼,問怎么回事?助理看向大門口燈下站著的人,大佬順勢望去。那人朝這邊走來,顯然認(rèn)出了大佬的車。助理一時拿捏不準(zhǔn),是不是要直接開進(jìn)去。大佬沒有出聲,直到下屬走到窗前,正要敲窗時,大佬才道:“停在這里做什么,開進(jìn)去?!?/br>下屬的手沒能碰到大佬的車,那車就疾馳而出,留他一人在原地,還維持著伸手觸碰的姿勢。第50章車子停入車庫,大佬下車,助理恭敬朝人鞠躬,轉(zhuǎn)身離開。他走出大門時,還看見下屬站在門外的身影,下屬仰著頭,看著不遠(yuǎn)處別墅亮起的窗光。那模樣,有些蕭瑟可憐。助理趕緊在心里搖頭,讓自己別想了,這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事情。周先生也告訴過他,要在大佬身邊待下去,就該多做事,少說話。可惜助理沒能夠成功離開,他被下屬攔住了,下屬問大佬的情況,助理當(dāng)然不會說的,他不會泄露大佬的任何情況。可是下屬問的問題都很奇怪,他問,大佬睡得如何,吃的如何,有沒受傷,有沒女人。這也不算私密,但他不會說,所以他通通搖頭。下屬沒有為難他,放他走了。別墅里。大佬脫去外套,進(jìn)入浴室,泡進(jìn)下人一早準(zhǔn)備好的浴缸水中,洗去周身疲憊。他太陽xue隱隱作痛,想到門口那個人,還有加劇的趨勢。大佬在浴室里待了一個鐘頭,等他出來后,他拿起室內(nèi)電話,問下人,門口是否還有人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