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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根本沒有必要發(fā)這么大火,完全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聽下去。 這么一來,就算再愚鈍的人,都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系不簡單了。 你不愿意接受,我就公開來,((逼逼)逼)你接受! 牟燕然這頓飯吃得異常高興,比平常都要多吃不少。 吃過晚飯,累了一天的眾人紛紛散去。 顧北川沒有再看牟燕然一眼,丟下她,徑直離去。 陶衛(wèi)娟和候希林簡單跟牟燕然打過招呼,也各自回去休息了。 牟燕然回到房間,看了一下手表,已是晚上9點。 顧北川,你這混蛋! 今天的事,一頓飯就給我打發(fā)? 想躲開我,休想! 想到這,牟燕然拿著鑷子、剪刀、碘伏和消毒棉,來到顧北川門前。 “咚咚”敲門聲起。 顧北川拉開門,見是牟燕然,愣在當場:“不好好休息,跑我這來干什么?” “怎么,不歡迎?” 顧北川只好側(身呻):“進來再說!” 進了屋,牟燕然直接說道:“你傷口縫線有段時間了,想過來幫你拆拆線?!?/br> 顧北川點點頭,隨即又問道:“腳沒事了?” “上完藥好多了。就是扭了,沒傷到筋骨?!蹦惭嗳灰贿呎f,一邊走近了顧北川。 “你先坐下,我給你看看傷口?!?/br> 顧北川沒有說什么,按照吩咐坐在(床床)上,將上衣脫掉,露出了包扎好的傷口。 牟燕然小心翼翼的將纏著腹部傷口的紗布一層層揭了下來。 傷口比上次看到的(情qíng)況好多了,但還是沒有徹底愈合。 有的地方結了痂,有的地方還紅通通的。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沒有休息好?一天睡多長時間?”牟燕然皺眉問道。 “工作這么忙,哪有時間休息。我一天也就睡五六個點?!鳖櫛贝ɑ卮?。 “再忙,你也要休息好!你傷口再發(fā)炎,就得去醫(yī)院了!”牟燕然叮囑著,“我先給你涂點藥吧!” 牟燕然拿著棉簽,蘸上碘伏,從腹部一端開始涂起,小心翼翼。 一邊埋怨:“這么大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 顧北川神(情qíng)有些不自然,眨了眨眼,緊抿著嘴。 將顧北川大大小小的傷口涂完,牟燕然松了口氣。 望著眼前如鐵塔般的男人,她心頭((蕩蕩)蕩)漾起別樣的(情qíng)緒。 拿起白色紗布,牟燕然開始重新包扎。 牟燕然穿的是緊(身呻)的吊帶衫,一低頭,□□清晰可見。 包扎中,她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將自己的(胸胸)部提到顧北川的眼睛部位,不時(身呻)體往前湊,還故意用手蹭了蹭顧北川的后背,拿指甲劃拉幾下。 顧北川卻如老僧般入定,緊閉著眼。 牟燕然不死心,在將紗布繞到(身呻)體前面時,故意拿(身呻)體貼了上去。 嗯,還是那么讓人著迷,貼著就有滿滿的安全感。 體溫隔著衣服傳過來,再加上混雜著的汗水和煙草味,讓她有些癡迷。 可顧北川仿佛是塊萬年化石,就這樣都無動于衷。 只是肌(rourou)繃了起來。 看著顧北川緊抿的嘴唇,牟燕然輕輕覆了上去。 冰涼涼的,不似自己的火(熱rè)。 難道你的心如你的唇一般,寒冷而沒有溫度嗎? 牟燕然咬住顧北川的嘴唇,(吮吮)吸了幾下,感覺紋絲未動。 她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唇,努力想要透過那層障礙。 “你還包不包扎?”顧北川猛地睜開眼睛,抓住牟燕然的手腕,站起來,將她推開。 牟燕然失望透頂:這樣都沒有反應?還是不是男人? 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匆匆給顧北川包扎起來。 扎完最后一個結,冷冷說了句:“好了!” 拿起桌上的紗布、碘酒等物品,匆匆就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顧北川低聲說了句“謝謝”。 牟燕然略微停了一下,沒有回頭,繼續(xù)出了門。 自己的好心,難道只能換來一句程式化的謝謝? 顧北川,你究竟心里有沒有我? 回到屋子,牟燕然又有些后悔。 她回憶了一下,顧北川在自己觸碰時,還是有感覺的。 只是強自忍住罷了。 就算是普通人,在那種(情qíng)況下也應該有所反應! 是什么理由,迫使他如此強忍自己的□□? 要不是看他滿(身呻)是傷,當時就應該撩撥到底,撩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樣沒頭沒腦的吊著,簡直就是種煎熬。 牟燕然越想越煩,索(性性)不再去想。 她決定洗個澡,讓自己清爽冷靜一下,同時也洗掉那些煩惱。 二樓有個淋浴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沒有多大,也就能容納一個人沖涼。 牟燕然帶著防水耳機進去,通過藍牙播放流行歌曲。 她脫下衣服,將淋浴頭水量開到最大。 水珠如瀑布般濺落下來,落在(身呻)上,讓她感到分外愜意。 既帶來了清涼,也帶去了煩惱。 洗開心了,還跟著歌曲哼了起來。 只是這歌好像還有點問題,時不時來點砰砰的聲音,像是打擊樂。 牟燕然記得自己聽的是美國鄉(xiāng)村音樂,不是非洲舞曲啊?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很沉悶“咚”的一聲響起,牟燕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整個淋浴間的門被人踢開。 她扭過頭來,發(fā)現(xiàn)一道高大的人影堵在門口。 再一看,竟然是顧北川。 之前牟燕然洗澡時,有隊員聽到圍墻外有群眾大喊:“發(fā)洪水了,發(fā)洪水了!” 長年累月的抗洪搶險,使得顧北川他們對“洪水”字眼十分敏感。 雖然奇怪沒有下雨哪來的洪水,也沒有收到上級通報,但災(情qíng)就是命令,顧北川立即跳出屋子,見平地上早跑出來不少人。 顧北川立即召集所有防汛隊員,安排侯希林帶兩人先行出糧庫看究竟是什么(情qíng)況,其余人員則紛紛去器材室取防汛器材。 他則朝二樓跑去,叫牟燕然趕緊下來。 顧北川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房間沒人,(床床)上雜七雜八的放著衣服。 跑到走廊,聽見了水聲,知道牟燕然肯定是去淋浴間了。 急匆匆跑到門外,握起拳頭使勁敲門:“快出來,發(fā)洪水了!” 敲了幾聲,見沒有動靜,猜想可能是暈倒了。 退后幾步,暗自運一口氣,起跑,抬腿,踹門。 動作一氣呵成,木門也應聲而開。 牟燕然趕緊摘下耳機,下意識捂住了羞羞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