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沖喜小夫郎、偏偏遇見你、我有一個男朋友[快穿]、玉微瑕、大佬、桃花汛、宛如渣女、大少歸來、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澀澀發(fā)抖
已上車。 見小林帶著牟燕然和牟隨風過來,顧北川緊走兩步迎上來,對牟燕然說: “你不帶著你哥好好休息,跑過來湊什么(熱rè)鬧?” ☆、42.無賴兄妹 牟燕然迎著顧北川的目光, 堅定的看過去: “我也是防汛隊的一員,為什么我不能去?” 顧北川:“那你哥呢?也是防汛隊的?” 牟燕然:“我是我, 他是他。他要跟著, 我有什么辦法?” 牟隨風湊了上來,跟了一句:“怎么的, 你們防汛隊干的事不能讓人知道?都不讓人跟?” 顧北川盯著牟隨風,瞇了下眼:“跟著沒問題,就怕你這大少爺遭不了這個罪!” “小看我?本來去不去都行,你這么說, 我還偏要跟著了?!蹦搽S風自然不會示弱。 顧北川冷笑一聲,扭頭對(身呻)旁的候希林說道:“你跟他一組, 照顧好這位大少爺!” 說罷, 沒再理會牟燕然兄妹,轉(身呻)走開。 “我謝謝你了”,牟隨風一抱拳,大聲沖著顧北川喊,“不用!我自個走!” 顧北川腳步一頓, 繼而大步向前,招呼起別的隊員抓緊上車。 牟隨風將牟燕然拉到一旁,埋怨道: “這就是你口口聲聲念著的男人?就這么瞧不起人, 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多少斤兩?!?/br> “他多少斤兩我不知道,但肯定比你沉!” “你到底是不是我妹, 怎么還幫著外人說話?!?/br> “他就那樣, 你別放在心上”, 牟燕然看了眼遠處的顧北川說道,“話說回來,在這幫防汛隊員眼里,你還真是個少爺!” “你!……”牟隨風瞪著牟燕然。 “你什么你!早告訴你別跟著了。”牟燕然丟下牟隨風,朝顧北川那邊走去。 激將法?。?/br> 小爺偏不上(套tào),倒要看看防汛隊這幫人,到底給你下什么**藥了! 想到這,牟隨風松松挎挎的背著單肩包,緊緊跟在牟燕然(身呻)后。 “你跟著我干什么?”牟燕然停了下來。 牟隨風:“我不跟你跟誰走?” 牟燕然:“不是讓你跟著候希林那組嗎?” 牟隨風:“我哪知道誰是候希林?” “就是那個瘦子。”牟燕然指著不遠處正和顧北川說話的候希林。 牟隨風撇撇嘴:“就那尖嘴猴腮樣,跟那大馬猴一路貨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怕了?”牟燕然頂了一句。 “切,我怕他?我是怕你吃虧,這里全都是男人,我得保護你!” 牟燕然:“用不著!” “我就要跟著?!辈还苣惭嗳蝗绾握f,牟隨風死活不離她左右。 真當本少爺是去玩的啊,本少爺帶著任務,專業(yè)攪黃你倆! 百里之外的牟平山家,程靜雅正坐在沙發(fā)里生悶氣。 牟平山從醫(yī)院回來,有些事本想找程靜雅談談,沒想到她先發(fā)置人,上來就是雷鳴閃電。 在牟平山的印象中,上一次程靜雅發(fā)這么大脾氣,還是剛懷上牟隨風的時候了。 “我跟你說牟平山,就你出的餿主意,停了燕然的職,現(xiàn)在可好,她不要我們了,要跟別人跑了!” 程靜雅是真急了,平時溫文爾雅、說話細聲細語的她,竟然喊聲如雷,震得牟平山耳膜生疼。 “靜雅,有話好好說,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你兒子上午的時候打電話過來,說燕然在外面找了個男朋友!” 程靜雅沒有降低聲調。 “我還當是什么天塌的大事兒,找就找唄。燕然這么大了,談戀(愛ài)不很正常嗎?” 牟平山揉了揉剛才被喊炸了的額頭。 程靜雅接著問:“那你知道這個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嗎?” 牟平山從沙發(fā)上直起腰來:“做什么的?” “是防汛隊的!就是天天抗洪搶險的那種。燕然真要跟了他,得遭多大的罪??!” “什么?防汛隊的!” 牟平山聽得直接站了起來。 對他來說,這無疑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今天上班的時候,紅十字會的人帶著電視臺的記者,直接找上醫(yī)院。 質問他:“那個見死不救的醫(yī)生,為何不開除?” 甚至更進一步,要求醫(yī)院吊銷牟燕然的醫(yī)生執(zhí)業(yè)資格。 這是擺明要斷了牟燕然的前程! 牟平山只好點頭哈腰,連連陪著小心,說是等她回來一定處理。 心下想的是,如何找人疏通,讓對方不要做那么絕。 萬幸的是,牟燕然停職在外地,否則直接找上她,還不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 牟平山做完一臺手術,心急火撩的往家趕,沒想到牟燕然休假也不消停。 開玩笑,和防汛隊的在一起? 且不說兩人家庭、地位、經(jīng)濟狀況之間的巨大鴻溝, 單單是防汛工作沒(日rì)沒夜還有生命危險這一點,就讓牟平山無法接受。 “不行,我得問問她怎么回事兒!”牟平山直接撥電話過去,聽到的是忙音,沒人接。 “打通了也沒用,你難道不知道她有多倔,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程靜雅嘀咕道。 “那怎么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咱們的女兒往火坑里跳啊!”牟平山音調陡然升高。 程靜雅發(fā)完火,逐漸冷靜下來。 她起(身呻)從茶壺里倒杯茶,遞給了牟平山: “平山,別上火,先喝口茶!” 牟平山擺擺手:“這回你不急,我急了,火燒眉毛了!” “還有牟隨風在呢,他說了,自己已經(jīng)趕往q鎮(zhèn),就在燕然(身呻)邊,絕對會想辦法把他倆掰開,說什么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meimei和這幫土包子混在一起?!背天o雅安慰道。 “等等,你剛才說牟隨風是趕過去的?他倆不一直在一起嗎?”牟平山想到了漏洞,追問道。 “哦,我也問了,隨風說是前一陣子燕然和朋友一道旅游去了。” “撒謊!旅游去哪不好,偏偏要去受災最嚴重的q鎮(zhèn)!這牟隨風,肯定是打了掩護!”牟平山有些氣急敗壞。 “現(xiàn)在再糾纏這些事有什么用,還是趕緊想想燕然的事怎么辦!” “對,咱倆一起來想個辦法?!蹦财缴竭呎f邊想,今天的事就先不跟程靜雅說了,省得她更著急上火,先把眼前女兒談戀(愛ài)這道難關過了再說。 正說話間,有電話打了進來,牟平山一看,是自己的醫(yī)校同學,有著幾十年交(情qíng)的好友吳圓。 “吳院長,有何指教?” “平山,還什么院長,我馬上要被停職了!”從聲音聽出,吳圓十分焦急。 “怎么回事?